学,有人就是当了头,干不了几天就要把企业搞垮台。”放出了几支毒箭,说的
就是裘一鸣、王然不能当一把手,言下之意只有他辛守笃才符合条件。
几个副职都在跃跃欲试,他们都坚信能够成功,让希望变成现实。是啊!人
生能有几次搏,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该出手时就要出手。一场好戏还在后头。
王然、辛守笃、裘一鸣三个人各有所长,也各有其短,到底鹿死谁手只有看谁在
幕后的功夫了。
王然自己排在后面多年,看来自己竞争一把手无希望,认为担任副职搞一辈
子算了,没想到黄昆正快要被赶下来,机会来了,他也想赶个末班车。他的优势
是能搞业务,与职工关系还算融洽,稀里哈达的惯了,跟职工说话有时骂骂咧咧
的,穿着上也不讲究,夏天敞襟落怀的,头发也不当梳理乱蓬蓬的,吃个饭用小
拇指扣牙齿上的残渣,衣服总是皱皱巴巴的,不像人家黄昆,天天头发梳的明光
光的,早晚西装革履的,确良别人也劝他他大大咧咧的一笑:“我就是这样习惯
了!”好在没有人计较他。
因此好多人也不见他的怪,有时也有人吃不住,就烦他,说他是个工农干部,
粗鲁的很,特俗气!王然虽然也有点能力,但说话率直,群众说的叫‘下陡坎’。
有时自己又不检点,常常被人家拿住了把柄,摔他一家伙,要不是见他是个老资
格,黄昆也给他念了一点好经,不然早就“拜拜”了。
王然心想:辛守笃虽然为人奸诈,他主要是上边没人,在下边有少数头脑简
单的人跟到他后面瞎哄,这个人不足为虑。裘一鸣就不同了,他诡计多端,老奸
巨滑。他在局里能念歪经,分析来分析去,只有裘一鸣很可能是他的竟争对手。
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找个岔子,打发他一下,把他名声搞臭。
王然这个人脑子显得有点笨,转圈慢,对一件事能紧想,就是划不开道。为
了想当官,他又苦思冥想,办法想了许多,他想过可以做些小文章中伤裘一鸣,
经济上就是他提拔干部时得干部们的好多红包,按钱多少论钱戴帽,一想到有好
多举报信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他就感到这个办法力度不大,没信心就放弃了。
几次差点把裘一鸣搞垮,结果他就能化险为夷,像蛇一样溜的快抓不住。记
得上次公司里由他指示的心腹卜实心,到海南岛进货,一下子栽了50多万元,
后经检查,领导说他们是被假合同骗了,卜实心有责任,主管经理王然有责任,
连总经理黄昆也有责任,不予追究。这个家伙又躲过了一个劫。黄昆为了遮丑,
还在大小会上总结什么经验教训,不了了之。好些事情就是这样,推过去有罪,
拉过来有功,看你嘴往哪里嚼,说啥啥有理。
夜里,王然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老婆郁梦已经习惯了,知道他心里只要有事,
他就老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郁梦催半天他就不睡,搞的郁梦睡不着,说几句还是
尽他去的。男人嘛!
搞事业就要争,不争不斗那还算男人?千人公司的副总经理,虽然不是最有
实权,他也还管辖着几个部,比起普通职工来,自己占的便宜也不少,在老百姓
面前还是挺露脸的,也晓得有人当面叫哥哥,背地操家伙,但虚荣心还是满足了。
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吗!
王然闷闷不乐,老婆忍不住问了一声:“老王,你咋的?出门欢喜进门愁,
笑脸挂在门外头。”他也不理,害他想当官的思想病。
王然不愿把公司里的事告诉老婆,害怕女人家嘴不稳,有时夸家常就把事情
通出去了。
竟争对手,两眼睁的像圆铃,耳朵张的像兔耳朵,鼻子长的像狗鼻子,拿你
老婆的话、孩子的话编排你,中伤你,轻则耍笑你,损你,重则以此为据,移花
接木栽赃陷害,治你于死地。
因此,不是到关键时老婆是不能知道的,官方也说了,贤内助,不能参政。
原来为争取管人事副总一职,费尽心思,就是不灵。这次黄昆一调走,这个
缺谁补?他还是一筹莫展,睡在床上头也昏昏的。听见老婆的话,随口说了一句:
“裘一鸣真会搞!”
老婆跟王然几十年夫妻,虽不精官场诀窍,倒也悟出了什么。她猜想,老头
可能想裘一鸣的职务,是个肥差呀!不由心里窃喜,咋能帮老头一把呢?对了,
黄昆老婆西冷月和我在一个部上班,黄昆要调走,他是公司的老领导,对接班人
有发言权,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