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凑趣,说过了就算了,没有人放在心上,大家打了声招呼一溜烟散了。
吃罢晚饭,白莱公司经理安排洗桑拿,按摩洗脚、洗头,被王然一一拒绝。
柯之深转弯说:“走,到寝室打拖拉机,打七去。”连说带拉,匆匆离开“爱屋
”饭店,打七就打七,刘顺经理开玩笑的讲:“今天王总可要给我们发奖金了?
”头一把王总输了,别人也不敢要,后来,连续赢了,几位经理也出手大放,伸
手就是50元,王然一看,愣在那儿,说:“怎么?
你们还带水?这可搞不得,这叫赌博。“
都打诨地说:“是小钱,不要钱不够刺激,连市里领导都到这里来呢!”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来钱,要来你们玩,我看你们玩,这事不追究便罢,
一追究就要受处分。今天《焦点访谈》还焦了一家伙。”便说便要推开扑克,搞
的柯之深、刘顺两个经理没趣。
上侧所时刘顺个别问黑秘书:“王总咋这么过硬,从来不来赌?”
黑秘书说:“过硬?这回要调班子不敢来!过去一打牌就是一夜,一输就是
百几上千的,有一晚上一输就是五千多块。来赌是他最大爱好。”
刘顺啊了一声说:“说王总人耿直,他也玩的精了!”
黑秘书笑了笑说:“不像黄总喜欢赌,还喜欢跳舞,还喜欢拈花惹草的,要
是黄总今天来了,你可要给他安排一个漂亮一点的……”
刘顺看到他在点精知道他想出去找女人,小声说:“黑秘书,一会王总不玩
了我们到外边洗个头去,轻松轻松?”
黑秘书说:“来到你这就听你主人家的安排了。”心里乐滋滋的。
一到牌桌上,刘顺经理脑子快,赶紧拐弯。说:“不来就算了,打拖拉机、
升级、画老鳖,怎么样?”
王然想,既不来钱,不要扫大家兴,目的是教育他们一下,这几个可是黄老
板的亲信,不能搞砸了关系。他们哄我玩,我也要逗他们玩。
就说:“好,好,我们来打拖拉机,柯之深,我们来打对家。”
柯之深高兴说:“我出错牌,怕王总批评。”
与当官的打牌,当官的仗着他有权力,玩的真理都在他手里,谁要与他打对
家,有错无错就乱把你训一顿,打牌出对出错,出快出慢他都权责备你,所以在
领导身边玩游戏必须是奴性十足,才能侍候,稍带一点自己的意志,糟了!到时
就把你埋怨的狗血淋头。隔的不久,他又会笑眯眯地喊你来牌。
为什么说伴君如伴虎?就是因为再聪明的人,你不可能时时刻刻掌握领导者
心里在想什么,去如何适应他,这是最难最难的了。有人戏称陪领导玩,你就是
领导的“精神调节器”,说的再丑一点就是“玩具”。会玩的不也有玩好了的,
如宋朝的高俅陪皇帝玩球,不就玩出了个宰相。这叫付出的是奴性,得到的是二
主性,对上是奴,对下是主,又叫主奴性,上边用他像个奴才,他也忍气吞声,
对下他现买现卖,于是又淫施够了主威,飞扬跋扈,凌辱尽了他的奴才,赚回来
还是有多的。
于是又淫施够了主威,凌辱尽了他的奴才,赚回来还是有多的。
“批评啥?不就是玩吗?来!来!”王然摆出一副坦荡大度的样子。大家又
重新开始了玩牌,一直玩到夜里12点,虽然不带钱,有几位打的瞌睡流,哈欠
时嘴巴张多大,但又慢慢压下去,,不敢舒畅的哈出声音来,用拇指和食指将眼
角泪水轻揉,捏捏鼻梁去掉睡意,最后还是奉陪到底,王总一声令下,才洗澡休
息。
这时刘顺和黑秘书一起到外边找妓女嫖去了,出门时黑秘书还提醒说:“搞
个干净的。”
“放心!在岗丘市,哪个小姐漂亮,哪个干净,我知道。不行了钱出贵一点,
让他们找个处女,怎么样?”
黑秘书说:“随便,干净一点就行,何必费那个钱?”说说就到了,他们销
魂了一夜。
王然躺床上与柯之深交谈起来。王然个子不高又胖,油润光滑,脸上因洗澡
后红晕挥之不去,一双一般化的眼睛略有鼓泡,眨了几眨,活像个木偶。穿一件
花三角衬裤头坐在床上,柯之深忙上前给王然倒了一杯水。洗澡后口稍有点渴,
王总喝了水,让柯之深坐下。
王然坐在席梦思床上,点燃一支红塔山烟,用眼瞟了一下柯之深。看到柯之
深在他面前比较拘束,他随便的让柯之深喝水,抽烟。看到电视晚间12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