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和杰拉尔德的谈判以小公主怒气冲冲地离开起居室为结局,阿莱西亚一直等到她离开的十分钟后才“醒过来”,他去上了厕所,然后回到起居室询问是否有需要自己去做的事。
遗憾的是猴子的死让红砂恢复到了最和平的状态,短期内他是别想有活干了。但那不代表假期,至少对阿莱西亚而言,跟杰拉尔德待在同一栋房子里和“假期”之间有着起码八条大街的距离。是的,他不用对一个陌生人拳脚相加甚至拿枪打爆他的某个部位,但他得挨Cao,每天晚上都是,运气好的话一次,不好的话三次或者四次。而且杰拉尔德从不戴套,Jingye每次都被Cao进很深的地方,想洗干净只能灌肠。阿莱西亚讨厌灌肠,因为每次被注满ye体之后杰拉尔德都会柔声哄他多忍耐一会儿,用耐心并且慈爱的声音——属于一个父亲而非情人的声音。
做个他妈的决定,他总是想这样冲杰拉尔德大吼,儿子还是婊子,做个决定然后别再每天晚上都小崽子似的反复改变主意!
“艾莉?”
阿莱西亚眨眨眼,回过神来,“抱歉,”他立刻放松了皱起的眉头,转过身对站在浴室门口的杰拉尔德说:“我刚才只是……走神了。”
“我以为你在浴缸里睡着了。”杰拉尔德向他伸出一只手,阿莱西亚没有多做犹豫就走过去,让那只手搂住他。
卧室里正对着花园的窗户开着,夜风将玫瑰的香气送进来,雪茄留下的气味被掩盖得七七八八,但阿莱西亚还能嗅到一点,这或许是因为教父的卧室在空间上来说并不大的缘故。这个房间里的家具也并不多,所有与休憩无关的东西都被放在了别的地方。没有办公桌,有几本书被放在床头柜上但没有书架,也没有待客用的宽敞沙发。除了床和各种柜子——衣柜、床头柜和小酒柜——房间里就只有床尾的一条长凳,一张小圆桌与一把扶手椅,单人的。
小圆桌上放着烟灰缸和雪茄蒂,阿莱西亚的目光在它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杰拉尔德在阿莱西亚不出意料地看向他时微微摇头,“你真的应该戒烟,艾莉。”
只要你戒了Cao私生子的爱好,阿莱西亚讥诮地想,那你要我戒什么都行。
“二分之一根?”他大着胆子问。
杰拉尔德板着脸和他对视,但很快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严厉的神情忽然柔和下来,“四分之一。”他在床边停下来,看着阿莱西亚的蓝眼睛要求道:“但你得好好地再问一遍。”
尽管不情愿承认,但在取悦父亲这件事情上,阿莱西亚逐渐变得熟练了——他条件反射地轻声说:“求你啦,爸爸。”最后一个音节从舌尖跳出时阿莱西亚被推到了床上,他顺从地躺下,抬起手臂搂住杰拉尔德的脖子,接受了压到他身上来的躯体和落到嘴唇上的吻。
一次两次的时候阿莱西亚还会咬紧牙关,不能挣扎也要绷紧面孔抗拒,但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他要真那么在乎lun理与自己的屁股,早该自杀完事。而既然他不想死也不想让自己的处境往更糟糕的情况发展,那么该做出什么选择就很显而易见了。
阿莱西亚翻了个身,用修长的四肢撑起躯体跪趴在床上。脱下来的浴袍滑到了地上又被杰拉尔德用脚挑开。他的手指从阿莱西亚的后颈沿着脊椎没入tun缝,指尖擦过紧张得不住收缩的肛口,往下握住了长子半硬的性器。
被枪茧包裹的指腹压在敏感的gui头上甜蜜又粗暴的画圈,阿莱西亚在父亲的抚摸下轻轻哼叫,马眼里渗出了yInye。但那只手没有离开,它慢条斯理地爱抚着这根Yinjing,让它的主人变得更加shi润难耐,这是说,不止是前面。
升腾的情欲让阿莱西亚开始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触碰,他喘息着,低低地叫了句“父亲”。
“嗯?”杰拉尔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怎么了,艾莉?”
“请,”阿莱西亚含混地咕哝,“请您……”他还是说不出更直白的话,只好扭过头来寻找杰拉尔德的眼睛,神色又是渴求又是恼怒。
杰拉尔德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接着毫无征兆地掰开那两瓣rou,把Yinjing强硬地插进了已经冒出点晶亮粘ye的屁眼。没有前戏的侵入让阿莱西亚惊叫一声,腰却在熟悉的闷涨中软了下去,只有屁股高高翘着,以一种矜持的姿态艰难地吞下了整根rou棒。
“哈啊……嗯……唔。”阿莱西亚含住插进他嘴里来的手指,舌尖尝到一点来自他自己的腥味。杰拉尔德伏在他背上,一边用手指玩弄长子的舌头,一边缓慢地抽出Yinjing。
刚开始的时候他总是会把动作放得很慢,这原本是为了让给阿莱西亚足够的时间尝到甜头,但对他的私生子而言,这更是一种折磨。
年长者的Yinjing太大了,全根没入后gui头所抵达的深度每次都让阿莱西亚想要蜷起身体来抵抗那种被强行开拓的钝痛。但插入不是最糟的,那根Yinjing拔出去的时候才是。痛苦让阿莱西亚的肠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地裹着父亲的rou棒就像是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当那根rou棒要退出去,哪怕只是后退几厘米,阿莱西亚都觉得自己肠子好像要被它拽出去了。而且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