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青年伸展着修长柔韧的身体,款步走到吴老二的面前,缓慢而利落地蹲下来,嘴角的笑容让那张斯文的脸顿时妖冶起来:“亨瑞说你被原告的人搞得火气很大,让我来给你放松放松,消消火。”
青年说话的时候,艳红色的嘴皮子微微张开,露出后面雪白的牙齿和水红色的舌头,吴老二只觉得小腹有火在烧,阳具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妈的,秦衍,我还真有点想你的嘴巴了。”
被吴老二的大手摁住后脑勺,一下子埋在胯下,隔着裤裆的布料也能够闻见下体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腥膻热气。秦衍抬头白了吴老二一眼,却因为眼仁发红没什么威慑力,只让人觉得风情无限:“别这么猴急。”
说着,秦衍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吴老二的拉链,把沉甸甸的黑色性器从拉链拉开的缝隙里取出来,先握着表面的软皮撸了两下,才张嘴对准了从包皮里露出来的水亮浑圆的大龟头。
“唔!”骤然进入湿热口腔的触感,熟练的舔舐吸吮带来熟悉的激爽快慰,吴老二从喉头里梗出一声舒爽至极的闷哼,小腹收紧,八块腹肌都在震颤滚动,手指插进了秦衍的头发,“还是你的嘴巴爽。”
板寸被揪住拉扯着头皮的剧痛让秦衍皱眉,但他还是熟练地放松喉头,将吴老二巨大的性器吞得很深。粗壮的阳具传承自其主人的硕大黝黑,蚯蚓般贲张的青筋让巨炮般可怖的肉刃看上去更加狰狞,婴儿手臂的长度,即使身经百战的秦衍将喉头张开到极限,也不过吞入一半而已:“听说,你的屁眼让人干过了。”
也只有秦衍,才能够在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喉头完全打开的情况下,还能够自如地说话。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去戳吴老二隐藏在臀瓣中央的肉孔,虽然黑人的皮肤本来就黝黑,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吴老二肛门的颜色似乎真的比以前更加暗沉了,是被使用开发过的成熟的褐色。
秦衍说话的时候,喉管梗动按摩着吴老二的龟头,吴老二更爽了,而且面前的人是秦衍,是自从十五岁起就被吴老二鸡奸,早就干熟了屁眼无法用阳具达到性高潮的秦衍,所以吴老二只是被戳着有点瘙痒地收缩了一下肛门,并没有躲避:“妈的,要不是亨瑞坚持走法律程序,我早就一枪突突了那个小白脸。”
秦衍听出吴老二这话背后的意思:“你真让他奸了?怎么奸的?”
明明可以心照不宣的,秦衍非要问出来,想起一路发生的事情,吴老二的眉头皱紧,心里就不好过了。吴老二心里不好过,秦衍也别想好过,他抓住秦衍的短发,用力地挺动腰胯,狠狠地往秦衍喉咙里撞:“少废话,你既然是来让我爽的,就乖乖地让我爽好了。”
“唔,唔唔,咳!”秦衍说不出话来了,吴老二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他极力张大了嘴巴,还是无法控制地呛咳,只能从鼻腔里溢出不明意味的呻吟。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打湿了整个下巴,吴老二的阳具搅拌着他的口腔,就像搅拌女人丰沛多汁的下体似的。
啪啪啪啪,是吴老二黝黑饱满的睾丸拍打秦衍的下巴的声音。
啧啧啧啧,是吴老二黝黑粗长的阳具抽插秦衍的口腔的声音。
吴老二毫不留情地操干着秦衍的小嘴,像干女人的骚屄一样,又顶又撞又大肆搅拌,粗壮的黑鸡巴与秦衍白皙的面皮形成鲜明的对比。黑鸡巴毫不客气地鸡奸到秦衍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从龟头溢出的腥膻粘液顺着食道进入胃囊,连内脏都不放过。
当吴老二终于射出的时候,秦衍满面胀红,耳朵里嗡嗡作响,几近昏迷边缘,但他还是条件反射般缩紧了口腔,叼着吴老二的龟头用力吮吸,将喷射而出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进了自己嘴里。
“啊。”秦衍张着嘴,让吴老二查看刚刚射入的精液,然后喉头滚动,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妈的,婊子,”看着秦衍微微仰头,下巴满是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顺从的咽下自己精液的样子,吴老二刚刚发泄过的阳具迅速地再次充血。他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把之前仅仅是打开拉链的裤子猴急地脱下丢掉,露出肌肉纠结的双腿,甩着沉甸甸的黑鸡巴对准了秦衍,“趴着,快趴在地上,我要插你的屁眼。”
吴老二有着非常健硕的身体,当黑色的西装裤被丢掉,一双筋肉纠结的比女人腰还要粗的大腿就露了出来。隆起的肌肉纹理,泼上墨汁般黝黑发亮,由双腿向小腹凝聚,中央是一团巨炮般可怖的阳具,满布扭曲的青筋,还带着刀刃般弯曲的弧度,湿淋淋直挺挺地对准了秦衍白皙标致的面孔。
秦衍对这副黝黑硕大的生殖器已经非常熟稔,并不露出惧怕的神色,他站了起来,相比吴老二的急切,好整以暇得堪称闲庭信步般游刃有余:“别急,先喝点水吧。”
喝水?吴老二看着秦衍递过来的水杯,谁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喝水啊:“不喝。”
秦衍挑高了一侧的眉峰,似笑非笑地看着吴老二:“难道你要我喂你?”
说话的时候,秦衍拿着水杯贴近了自己的嘴唇,怎么喂,不言而喻。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