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挺胯对准了黑人壮汉暴露出来的黝黑却柔软的脆弱股间:“放松,我要干你的屁眼了。”
“??!!!”只有无声的标点符号才能够形容吴老二在一瞬间诧异变成错愕的情绪转变。
吴老二开始是不知道说什么,他根本无法理解好好的,梁骄突然要鸡奸他这件事,满脑子搅拌的浆糊理不出头绪来,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后来就直接是说不出来了,仿佛要把身体从臀缝股间撕裂撑两半的剧痛让吴老二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原来痛到极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坚硬的性器,烙铁般狠狠嵌入了猝不及防的肉孔,从未被侵犯过的细小肉孔骤然间被完全撑开,本该紧缩的括约肌传来不堪忍受的剧痛,收缩着颤抖着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推出去。这样的抗拒毫无用处,入侵的肉茎反倒似乎是被按摩得胀得更大了,毫不留情地耸动起来:“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样舒服,不,更舒服。”
“啊啊!”吴老二终于叫出了声,当烙铁般又粗又烫的肉茎抽插着,毫不留情地碾压肠道内被撑裂的细密伤口的时候,磨人的剧痛让他终于不堪忍受地叫了出来,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梁骄抱着吴老二粗壮的黑腿,一下一下地干他屁股,干得很慢,但是每一下都干得很深,粗长白皙的生殖器每一次都插入吴老二黝黑的臀缝中央,一直插到根部:“怎么样,爽不爽?”
吴老二痛得浑身大汗淋漓,酒都醒了,却还是手软脚软地不能动弹,就明白是喝的水有问题。他被梁骄操着屁眼,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每挨一下顶,浑身都颤抖一下,越发的酸软使不上力气,只吐了梁骄一口唾沫:“爽你麻痹,蛇精病变态色情狂,狗娘养的贱货婊子。”
梁骄一偏头,一口力道十足的浓痰就失了准头,吧嗒一声落在地上。梁骄挑眉,嘴角的笑就冷了,胯下更是用劲:“还有力气瞎折腾,我会让你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狗娘养的贱货婊子。”
梁骄一下子插到最深,吴老二只觉得身体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都被迫张开了,从深处传来的锐痛让他圆睁着双眼,徒劳地大张着嘴,却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小腹、大腿内侧、屁股的每一丝肌肉都痛到打颤。
一下都受不了,梁骄却掰着吴老二的大腿,不容许任何躲闪阻挠地操了第二下。依旧是一干到底,凶器般捅进最深最酸软的地方,过电般的刺激,疼痛酸软混合成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吴老二的全身。他叫不出来,只昂着下巴,泪水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
紧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膨胀的龟头梭子般无所顾忌又所向披靡地撞进了屁眼里最柔软的部分,连续又深沉地插入,让刚刚有些缓过气来的吴老二被抛上了更高的山峰,稀薄的空气让他声带干涩呼吸阻滞,幸好有睫毛拦着,不然打转的泪水肯定要没出息的滚落出来。
再接着是第五下第六下,梁骄掰开吴老二的大腿,如同掰开螃蟹之类的甲壳动物,强迫脱离硬壳的保护,露出脆弱的美肉供老饕享用,刀刃般带着弧度的肉茎一下子碾压到肠道柔软脆弱的所有角落。
“啊!”吴老二一口气缓过来,终于叫出声来,而梁骄的第七下第八下攻击也到了,惨叫拔高,这次吴老二是真的哭了出来,“痛,好痛!我操你妈的轻一点,别干得那么重。”
梁骄抠着吴老二的屁眼使劲往两边掰,挺着胯下的生殖器死死地往里压:“说,现在谁是狗娘养的贱货婊子?不说就把卵子也塞进你的骚屁眼里!”
只插入阴茎就塞得满满的屁眼,被强硬的手指抠入向两边拉扯,肛口括约肌更是传来几乎要被撕裂的剧痛。感觉到贴着肛口的压迫性十足的巨大睾丸,再听着对方要都塞进去,吴老二吓得浑身汗如津出,泪如雨下:“我操!我操!是我,是我,你别塞进来,会烂的。”
闻言,梁骄不松手,反倒挺着胯更用力碾磨:“你是什么,把话说清楚。”
吴老二吓得更厉害,哭得也更厉害了,连鼻涕泡都出来了:“我是狗娘养的的骚货婊子,你别放进去。”
吴老二已经服软了,但看着筋肉纠结的黑人壮汉挺着腰,被压在胯下干得大汗淋漓痛哭流涕的样子,梁骄根本不可能放过他。梁骄想了想,先抽出去,把吴老二翻成趴在床上的姿势,从后面压着吴老二,小腹贴着吴老二的屁股,只是贴着并没有插入,伸手去摸吴老二的黑鸡巴。
吴老二的鸡巴非常大,此刻萎靡的疲软着,依旧又粗又长又黑又大,不客气的说,勃起之后可能比梁骄还要大。吴老二鸡巴再大也没有用,只能被捅着屁眼又哭又叫,想到这里,梁骄胯下就胀得发痛了。
梁骄握着吴老二的黑鸡巴,玩一根橡皮泥棒子似的,随心所欲地把玩起来。
吴老二先见梁骄抽出去了,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谁知道梁骄把他翻了个身又贴了上来。只是贴上来,没有再插进去,虽然勃起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贴着屁股蛋子,但到底是没有真正地插进来,吓了个半死的吴老二松了一口气,对梁骄玩他鸡巴的事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鸡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