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家以牙还牙,嫁妆是一箱子粗布衣裳,外加个从人牙子那儿买来的丫头。蔺薄云没在意,觉得无趣,和那小丫头说了会子话,又慢慢地数着近在咫尺的日子。
他数着数着,日子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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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宜嫁娶。
两人携手进了厅内,拜了高堂,喝了交杯酒,压根儿不顾两家长辈黑如锅底的脸色。蔺薄云的红盖头被偷偷掀开了一角,露出了Jing致艳绝的眉眼,红唇微抿,眼底波光潋滟。
“云云,”柏山客同蔺薄云耳语,“待会儿回屋里吃点点心垫垫肚子,我在这儿应付一会儿就去找你。”
蔺薄云确实饿了,一大早就被王晟给喊了起来,又被王闵推着去换衣裳,连口饭都没来得及吃。他的长发被盘了起来,簪着珠花,只微微一抬头便会有些微的声响,他听见柏山客低笑,见状,他便也同男人耳语,“怕是要半夜才见得着四爷了吧。”
柏山客捏了把他的耳尖,拨弄着他的耳坠,只是笑着,没说话。
他今儿穿着大红的旗袍,端庄正色,衬得肤白如凝脂。柏山客把他掀起的那一角盖头放了下去,哼笑着,没来由地说:“你可真是我的心肝儿。”
心肝儿不说话,低头看着鞋尖,带着小桃离开了前厅。柏山客估摸着只是不乐意他跟着一道敬酒,怕柏老爷子为难他,又或是宾客灌酒,这才给他支回院里去。
他心里嘀咕着,估摸着也没人敢闹柏四爷的洞房花烛,自个儿能趁机补个觉。可他却没想到睡到了后半夜,身上一沉,还以为是鬼压床,正要睁眼,一股子浓郁的酒气钻进了鼻子里,正是柏山客回来了。
没人敢闹洞房,却敢灌酒。宾客们没瞅着北平蔺家的二少爷究竟是什么俊俏模样,于是灌了柏山客一肚子的酒,他再海量也是给灌醉了。蔺薄云张口喊,“小桃!”外边没人应他,柏山客吮吻他的唇珠,伸舌舔了下他的嘴角,说:“让我支走了。还有你,个小没良心的,咱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你喊人在外边守着做什么?”
柏山客的眼角染了层薄红,桃花眼上了颜色,蔺薄云竟在其中品到了一丝漂亮,想要推他的手都不动了。他喝醉了酒,蔺薄云原本是想喊小桃去给他煮碗醒酒汤,此刻小桃被支走,蔺薄云也只好不再挣扎,从善如流地揽住他的脖颈,手掌轻慢地拍着他宽阔的肩背,“想叫她给你煮碗醒酒汤。你倒好,二话不说就压上来亲我,话都不叫人说完。”
柏山客哼笑,那笑听起来有些蛊惑人心,勾得他心痒痒,“没喝多,也没醉,只是酒气大。”
“困呢。”蔺薄云把脸埋他颈窝里,“不做了,好不好?”
他话音刚落,柏山客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揉他的tun,捏他的腿根儿,笑,“云云,谁家洞房花烛夜躺被窝里什么也不干啊?”
“你。”他轻声说,“你日日都要亲我摸我,还缺这一夜吗?”
柏山客说:“这可是洞房花烛夜。”
蔺薄云自知逃不过,不搂他了,伸手把他一推,撑着床坐了起来,手指翻飞,慢腾腾地解起了盘扣。
柏山客摘了他头上的珠花,沉甸甸地颤了颤,很有分量。盘发被放了下来,乌黑顺亮的长发如瀑般散开,遮住了白嫩的后颈,于是被柏山客无情地拨开,拢到了蔺薄云肩上,微微伏着身子,一口咬在了后颈上,留下了个整齐的牙印。
头发碍了事儿,蔺薄云的盘扣半解半扣,从领口那儿看,还能看见条雪白的沟。柏山客不等他解开了,粗鲁地把盘扣挒开,大手握住了两团小nai,掐着粉嫩的nai头,肆意蹂躏。柏山客说:“解了半天,不如我给你挒开了。”
蔺薄云想踹他,tun下压着那根硬热的rou具,踹是踹不到,只好侧头,狠狠咬在他的脸颊上,“又急又色,多等一刻都要死要活。”
柏山客打了一掌那软乎的nai子,他如愿听见了蔺薄云低声呻yin,于是又揪着nai头向外拽,胯下的鸡巴涨得发痛,顶着蔺薄云的tun缝,恨不得现在就从裤子里跳出来。
饱满的rurou从指缝间溢出,柏山客伸出舌尖,舔上了他的耳廓,轻咬耳尖,问,“脱不脱呢?”
蔺薄云被他揉nai子揉得爽了,哼哼着说:“嗯,脱呢。等会儿再揉。”说完那双大手弄开,被大红旗袍贴身包着的tun肥软圆润,翘着屁股站起来,赤脚踩在地上,把那半穿半脱的旗袍踩了下去,如新剥的荔枝,鲜红的壳剥开,露出嫩白的果rou。他还穿着条白色的内裤,微微勒着腿根儿,紧紧地贴着tun,tun缝在地下若隐若现。
sao。柏山客心想。他手上不含糊,啪地拍上了那routun,大手向上移,扶住了细瘦的腰肢,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头,给蔺薄云按回了腿上,分开了他的双腿,隔着内裤抚上了他的女xue。
布料是shi黏的,染了水色。柏山客拨开盖在女xue上的布料,yInye拉了丝,黏糊糊的。他贴着蔺薄云的耳根子,低笑,“shi得很呢,云云。”
蔺薄云咬唇,低下头,手伸到了后边,费劲儿地把柏山客的腰带解开,微微抬着tun,讨好地蹭他的小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