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飞檐走壁数载,几乎从未失手过。
他虽是贼,但也颇为讲究。偷东西就是偷东西,旁的事一概不做:既扬言要偷你家美玉,便绝不会动那满屋奇珍异宝哪怕一下。
贼从富商巨贾一直偷到皇臣贵胄,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
不过贼的轻功确实了得,哪怕在卧虎藏龙的京城也有嚣张的本钱。
算来算去,贼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没有被官府追兵捉捕归案,反而会栽在一个傻子身上。
——贼前几日便放话,要取来丞相家中前朝名家的书画真迹,尽管丞相叫来官兵与护卫将府邸牢牢围住,甚至雇佣江湖人士来看守字画,做了周全的部署,却仍然没有防住贼。
不过,贼离开时惊动了暗阁的一位高手,被他用暗器伤了大腿与手臂,应当是走不远的。
丞相亲自带人循着血迹追寻,可是不知怎的,拖了一地的猩红斑迹斑驳交错,骤然消失,距府门不过数十步而已。
贼一定藏在府中。
可是丞相查遍了家中每一个角落,甚至连自己那徒有其表的痴儿住的偏僻房屋都令人匆匆翻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贼的踪迹。
丞相怒不可遏,却也只能作罢。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小儿子的屋里,受了伤而行动不便的贼脖颈上被系了锦绳,被迫着蜷缩在狭小的木柜里。
……
一朝失手,贼被丞相家的小傻子圈养在了家中。
贼数次软语相求,或威逼利诱,可这傻子脑袋实在不灵光,只会紧张兮兮的对他竖起食指,比一声“嘘”。
傻子风光霁月的一张脸上有着孩童般幼稚又澄澈的目光,修长笔挺的躯体里居住着的却是憨厚朴拙的灵魂。
他郑重的像是在说一个秘密:“我捉住你了,你就是只属于我的宠物啦!”
贼伤口未愈无法逃离,又害怕傻子将自己供出去,不敢忤逆傻子的心思,这些时日只能虚以委蛇,诱哄着傻子给自己血淋淋的伤处上药。
又过几日,丞相终于放弃大动干戈的搜寻贼的身影,贼不知道这件事,即使晓得了,贼也无暇他顾——锦绳换成了项圈,牢牢地附在脖子上,就连手腕都有链子牵制着,根本出不去屋子。
小少爷铁了心的要将他当作小宠物驯养了。
也多亏了这小少爷是个不通人事的小傻子,贼没有受到什么皮rou伤害。小少爷气急了,也就只会是跺着脚,骂他不是一个好宠物罢了——贼早就练就了一副油盐不进的厚脸皮,这种程度的诘责连谩骂都算不上,贼也就不痛不痒的受着了。
贼一心想要逃出去,连那幅画被傻子少爷拿走都不甚在意了。可他想尽了手段也没能哄这看起来很好糊弄的傻子少爷放走自己。
终于有一日,贼的伤口结了痂,他拦住小少爷试图给自己擦拭身体的手,诚恳的盯着傻子少爷,告诉他自己想泡澡。
小少爷低头沉思。
贼看着有戏,加把劲儿劝说:“我身上黏腻腻的不舒服——我都许久不曾沐浴了……你平时摸我的时候,也觉得不舒服罢?”
傻子将他当做小宠养起来,虽然吃的是普通食物,但从不许他穿衣服,不许他下床,还总喜欢对他动手动脚,时不时摸小狗一般摸摸他的头,摸摸他的脊背。
贼起初也觉得别扭,后来自我催眠就当是个暖床的工具,衡量一下没什么损失也就随他去了。
傻子果然被说服了,可是他搬来一个木桶,添好水后,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贼。
贼见傻子没有离开的迹象,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不解开链子叫我自己洗吗?”
傻子歪着头看他:“小宠物不会自己洗,得我帮忙才行。”
贼忍住破口大骂的欲望,好言相劝良久,倒是将傻子说的不耐烦了。
傻子将贼的嘴用绸布堵住,亲自将他放进了水桶中。
温热的水漫过胸膛,傻子用手抚过贼的肩颈与胸口。
贼锻炼得当,身条健壮,肥硕的两团rurou被揉在一起,竟然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傻子看的目不转睛。
手向下游走,紧实的小腹之下,是软乎乎垂下的性器。
那双手捉住性器,慢慢揉弄,竟像是挑逗一般的手法。
海绵体充血挺立,贼闭着眼睛,抵不过本能,终于忍不住惊喘一声。
傻子被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目光转而看向贼忍耐一般的面孔,喃喃:“你这里也立起来了。”
他久久停留在那处,手上慢条斯理的抚弄。
贼马上就要高chao了,傻子却突然停下来。
他好奇的将手往后移,抓住贼丰满圆润的两团tunrou,向两边拉扯,露出中间浅粉褐色的xue口来。
指节抵了上去,借由水的润滑,阻力可微略不计。
贼心中不妙的预感成真,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便被傻子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傻子气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