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府上的小厮,五官端正,身体强健,看起来本应不算丑陋,只是平日里总是畏畏缩缩的,对着权贵点头哈腰毫无尊严可言,又欺软怕硬看碟下菜,兼之日日于太阳光下暴晒,于是便显得一副猥琐的黝黑面相。
他平日里仗着自己身高体壮而肆意妄为,尤其善于排挤欺辱其他伙计,明明就数他最为壮硕,偏偏总抢着干一些只用看家护院的轻松活计。
小厮不但小毛病一大堆,还又好赌又好色,吃酒赌博样样不落,也就是没有钱也没有时间,不然他定然是要天天跑青楼的。
这一次他狗眼看人低,对着衣着低调朴实的青年冷眼相待,呼来喝去——也是他见识浅薄,竟不认得那看似灰扑扑的料子针脚细密,其上隐隐有华光闪过,却是京城里最上好的衣料铺子里才能买得到的——于是终于还是在河边shi了鞋,他冲撞的贵人正是他们家主子一辈子也得罪不起的,于是这样没眼色又卑劣的奴仆就被随着重礼送到了小王爷的府邸作为赔罪。
潜台词无非便是叫小王爷收下赔礼,无论对他做什么都行,区区奴仆不足挂齿,只要他能够平息怒火,一切都好说。
小厮才得知真相,他此时又害怕又后悔,可是已然来不及了。
他宽慰自己,小王爷吃喝玩乐日理万机,哪里有空理会他这么个早丢到云霄之外的人?
可是可怜的小厮忘记了王府还有管家管事,于是他被管家随口一句话发配着关进地牢里吊起来责罚。
等到晚上,小厮早已皮开rou绽,奄奄一息,这时候王爷回了府听见管家的话,亲自走了过来,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致,好奇的来看看这个人。
——整整一日过去,他早已蓬头垢面,身上又脏又乱,深色的皮rou上布满了绽开的伤痕,棕色的粗布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如同布条一般挂在身上,隐约能够看见强健的大腿根部因为痛苦紧紧绷起,他见到小王爷,惊惧的眼神骤然亮了起来,尽力扭动腰身,手臂也不老实的来回挥舞,仿佛是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
“我…我再也不敢了…小王爷,求、求你…救救我……”
这样急不择路的言行换来施罚人一句大胆和更加粗鲁的鞭责,皮鞭击打到rou的清脆啪声和带着痛意的闷哼声交织,竟显出一些痛苦的色情来。
小厮实在受不住痛意而晕过去后,一盆冷水就泼了过去,淡红色血水从伤处晕染开来,顺着他身上长长的未愈伤疤蜿蜒流下。
小王爷就那般背着手神色淡淡的看了许久,终于在小厮再一次晕过去之后,他无意识吞咽一下,伸了手阻止施罚人泼冷水的行为,言语寡淡的表示将小厮洗干净后,放到他的房间里面去。
“我会亲自教训他。”
小王爷勾着唇角如是说。
后记:
洗干净不愧是洗干净,他全身上下包括后庭都被人扩张了涮的干干净净。
小厮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以为自己被鞭打太过血腥,小王爷仁慈,放过了他,于是被人披上衣服抬进小王爷的寝室后,他还在谄媚的笑着,一边谢过小王爷,一边呲牙咧嘴想要站起伤痕累累的身子离开。
然而他被看起来清瘦的青年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接下来一切都颠倒错乱了,明灭的烛火透过散落的衣襟,柔顺的墨色长发掩住古朴黝黑的皮rou,青葱一般的白皙指尖狠狠陷进厚重绵软的tunrou里,扒开了,揉碎了,坍塌着,坠落着。
细微薄弱的挣扎声之后,是哀哀的呻yin。
……
后来小厮被养在了床第之间,这档子事不管怎么样似乎都要比挨打挨罚来得轻巧多了,可是小王爷在性事上总是暴虐无比,烛油yIn具甚至鞭子巴掌……无所不用其极。
无穷无尽的性爱伴随着无法逃离的痛苦折磨叫他实在无力抵抗,于是小厮决定逃跑。
他在小王爷照例去上朝后,用房间里的金子收买了看门的仆从,本以为一切顺利,但其实结果都没来得及出府,便被小王爷逮住了。
小王爷很生气,于是直接在院子里脱了他的衣裳结结实实干了他几次,之后将羞耻到崩溃啜泣的他抱回屋里,又叫来医师挑断了他的脚筋。
打此之后,小厮便开始恐惧外出,他宁愿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在房间看些书本杂谈,还要为了躲避出门,自己捧着红肿的nai子跪在床沿求着小王爷的宠幸。
被好生养在房间里,锦衣玉食不见阳光久了,小厮的肌rou线条逐渐消失,他身上渐渐变得丰腴柔软起来,就连一身皮rou都变白变嫩,倒也显出了一张脸日益娇憨可爱起来。
他被日夜灌溉着,此后举手投足间便呈现出来一股子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