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假天师。
他打着算命收鬼的名号,居然也在富贵圈子里混的开——其实也就是那些不缺钱花的富二代将他当做一个乐子偶尔逗逗看罢了。
主要是因为男人长的还不错,加上他自认为那些鸡血朱砂的骗局没有被拆穿,一本正经的表演的样子还挺好玩儿的,也没有不知趣的狗腿子拆穿他,于是只叫他觉得自己的演技还蛮好的,下一次表演更加卖力。
可是一次,男人真的摊上事儿了。
他的金主们叫他在一处鬼宅直播做法——那处宅子可真的凶得很,接连三位屋主因为各种匪夷所思的原因去世。加上不论冬夏,宅子里都是凉飕飕的叫人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于是越来越多的人说这里闹鬼。
男人作为天师——虽然是一个骗子——必然是很胆大的,不然也混不到富二代的眼前。
他向来不信鬼神,于是这一次就非常自信的踏入了宅门。
如果没有这件事,说不定男人在被玩腻后,直接被拆穿那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然后带着先前二代们给他的钱回老家逍遥去了。
可是这件事完全打乱了男人的命运。
——宅子里真的有鬼。
男人被鬼捉弄,相机支架在他逃跑时被挥落,斜斜倒地的相机却仍然在兢兢业业的运作着,记录着眼前的画面。
男人面前的魂体无法被摄到身影,于是画面中,只有男人神色突然惊恐,然后四下奔逃。
他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道袍渐渐散开,露出来Jing壮的胸膛,ru粒受惊挺立,顶住了衣裳边缘,露出明显的弧迹。
男人的嘴唇渐渐失去血色,他终于跌落在地上,却盯住眼前虚空,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劣质的衣裳这下全部散开了。
男人的上身全都露出来了,肌rou轮廓紧绷着,随着后退的动作而起伏不定。
……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到这里,画面一下子黑了下来。只能听见鞭子落在皮rou上的声音与男人偶尔痛楚的惨叫声。
到最后,却是二代们再不能耳熟的啪啪声,夹杂着男人无力的喘息闷哼。
出宅子后,男人一改先前的自信,变得畏缩起来,他含糊着对付了取笑的富二代们,突然在他们的谈笑声中听出来他们对自己的不屑,明白他们看自己就像看一只自顾自表演的小丑。
男人低着头,忘记了被自己落在鬼宅里的相机,只一心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二代们觉着男人这一次倒也与往常不太相同,没有多想。
他们翌日拿到相机,看到了里面拍摄的画面。
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有人率先回过神来,盯着黑色的屏幕投影,扯了一个笑:“他莫不是怕我们抛弃他,专门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他们早找人测过,宅子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况且那画面黑的太及时,反倒是像男人欲拒还迎的勾引着他们似的。
气氛渐渐回到了最初的热烈,平静之余却仿佛有暗波汹涌。
他们玩笑着,然后有人提议不如将男人叫过来。
男人心惊胆战的过来之后,他们反倒不上心似的只顾抱着美人儿喝酒聊天,将男人凉了许久才突然想到叫来了他一般,随口给了他一杯酒。
会所里常有的,那种催情酒。
男人越来越热,可是在一堆二代面前,他根本不敢造次,只能乖乖等着,既怕二代因鬼追责,又因身子情动而难堪极了。
这样忍着,直到性器渐渐充血挺立,他怯懦的想要离开,被勒令站在原地。
男人渐渐失去了神智。
再回过神来时,他仿佛陷入水中,不断摇晃。体内是熟悉的肿胀痛感,只不过跳动的性器由冰凉变成了滚烫。
被顶住了敏感点,他听到自己沙哑模糊带着情欲的呻yin声。
男人惊慌的睁开眼,视野中是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胯部皮肤,浓密的Yin毛尖儿冒了个头,视野之余还能看见远远近近不断摇荡的纯白被面。
他的嘴角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疼痛,口舌间是腥臊苦涩的味道。
他迟钝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妙处境。
他跪趴在床上,被人捏着腰身Cao干,就连胸rou都被另一个人揉捏着,破了皮的ru尖儿被人不知轻重的捻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
身前的人似乎看到他醒来了,轻喘着气调笑:“呦,我们的小婊子醒来卖sao了?”
……
后记:男人哭着向他们坦白了遇鬼的事,想要逃离这些疯子,可是没有人相信他。
有人漫不经心的吸一口烟,将烟雾吐到他脸上,然后恶劣的开口:“不是说你是天师么,怎么连这都解决不了?”
男人的下巴被人捏住,被迫着抬起头来,“况且,真的有鬼又怎么样,我们会护住你的——我们给你的阳气还不够多吗?”
……
根本没有人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