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淅沥的小雨笼罩着棚户区,空气浑浊。一辆黑得耀眼的兰博基尼停在瓦房边,显得格格不入。
严天垚蹲在菜园里除草,严冰为他撑伞。
“爸,还没好吗?雨越来越大了。”
“快了,种完小白菜就完事了。”
“自己种多麻烦,超市不有嘛。”
“超市哪有自己种的好吃,你不是很喜欢吃炖白菜吗?我多种些,到了冬天就不用去买了。”
大概一小时后,即使撑着伞,两人的衣服都shi透了,严冰干脆收起伞,挽起袖子帮他一起种。半晌,小白菜才播种好了,严冰急着拉着父亲进屋冲澡。
“夏天也会着凉的,你先去洗。”
严天垚黏着他:“一起洗。”
严冰应了声,两人在花洒下拥抱着接吻,严天垚不自觉地握住了对方的性器上下套弄。
“现在吗?”严冰问。
严天垚对他笑了笑,用行动回答了他,他转过身,撅起屁股将丰满的tunrou嵌进他的股间,屁股上还有白色的泡沫,富有弹性的tunrou贴着他性器摩擦着,滑腻又shi润,不一会儿就硬了。
“进来。”
严冰手指沾着沐浴露进入,稍作扩张,握着根部插了进去。
随着一声拖长声调的“啊”,严天垚高高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着,被填满后整个人都混乱了,他反手挽住严冰的脖子索吻,轻声模糊地说:“水好烫……”
浴室狭小又闷热,严冰调低了水温,挺腰整根没入,“爸,舒服吗?”
“嗯……动、快动起来……”
严冰加快抽插的速度,粗重地喘道:“现在可以吗?”
“感觉很好……别停,一直到射……”
“嗯。”
做到一半,浴室实在闷得慌,严冰开了门让水汽散出去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去,刚洗完澡的两具身体又大汗淋漓,皮肤黏着皮肤,shi到打滑。
最后冲刺时,严天垚整个人被压在墙上,腰被紧紧抱着,屁股承受着极大的冲击力,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小屋里。
“爸,射哪?”
“里面……”
“我想射你脸上。”
“唔……”身后的性器迅速拔出来,严天垚配合地转身跪在他身下,喘着大气抬头闭上了眼睛。
gui头摩擦着他满是汗水的脸颊,严冰抖动着身体兴奋地撸动几下后,一股滚烫的ye体喷射在脸上。严天垚微启的唇颤抖着,睫毛上、鼻尖、脸颊都溅满了Jingye,他舔了舔嘴角边的ye体,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窗户上:“雨停了吗?”
严冰帮他擦干净脸上的Jingye,开了风扇,他看向窗外:“停了。”
两人又冲了个澡,穿戴好后,严天垚开了窗户,瞬间一股凉爽的空气钻进来,他闭上眼感受着雨夜后的夏风:“屋里像蒸笼,我们出去散步吧。”
“等我换双凉拖。”
“我已经穿好了,”严天垚翘了下脚,“幸亏我看了天气预报,从虞城出来时就穿了拖鞋。”
棚户区的路面凹凸不平,一下雨,满地是水洼,路边还都是混着垃圾的污泥,如果不慎一脚踩下去,鞋子像掉进了一个臭水沟,即使洗干净了那味儿也要好几天才能消散,所以只要夏天一下雨,这里的人都穿最破的那双凉拖出门。
棚户区破虽破,但夜市热闹非凡,多大的雨都无法阻止各种形形色色的烧烤摊。父子俩并肩走着,挨着特别近,严天垚还时不时地偷偷扣严冰的手心,两人光种菜做爱了,都忘记吃晚饭了,出门闻到香味才勾起了滞延的食欲。
严冰问:“爸,饿吗?想吃哪个?”
严天垚拉着他走到以前常去的那家,“去胡子烧烤。”
这对父子刚在路边的烧烤摊坐下时,挺着大肚子的老板就吆喝道:“哟~这不是严哥吗?好久不见啊!”
严天垚对他点头微笑:“嗯,好久不见。”
老板又看了眼他身边的男人:“哎哟喂!这、这不会是你儿子吧?!”
严冰今晚没戴眼镜,刘海也没梳到后面,挡在额前,洗完澡还没干,像被雨淋shi了一样,身上难得穿了件白色的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是严冰啊,老板你咋认不出了?”严天垚笑着接过菜单,问儿子:“你点吧,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今晚我请客。”
严冰快速扫了眼菜单,听见身后的老板嚷嚷道:“严冰?哎哟!都长这么大了啊?这都多少年没见了,还记得我吗?”老板指着自己,“你上初中时常来我这儿帮你爸买下酒菜。”
严冰翻着菜单,不冷不热地说:“记得,忘不了。”
老板双手叉腰站在一边打量严冰,瞥见他的名表后,他用力拍了下严天垚的背:“儿子出息啦!听说在虞城做大老板啊!有你的严天垚,这辈子享福了!”
严天垚笑得合不拢嘴,“是是是,祖祖辈辈修来的福气。”
严冰指着菜单:“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