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娃娃的大小和普通女性是等比例还原,严天垚整理房间时根本不知道放哪,它也不是充气类型,放哪都不合适。
因为家里很少来客人,起先严天垚帮娃娃穿上了严冰的黑衬衣,扎起披头散脸的头发,还别说,除了体型小了好几个尺码外,他有时做饭时回头乍一看,还以为严冰坐在那里。
白天还好,在敞亮的光线下,严天垚还能反应过来它是个假人,可一到晚上,比如躺在卧室里追剧,出去拿点吃的喝的,冷不丁经过客厅,虽然知道它只是个娃娃,可还是会吓得一身冷汗。
严冰躺在卧室玩手机,听见客厅里传来父亲恐惧的一声“啊”,他急忙放下手机走出去:“爸,怎么了?”
严天垚心有余悸,突然又想起它的价格,他头疼地指着娃娃:“你买前怎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呢?买这么贵又不实用的东西,还占地儿,你说放哪好呢?”
严冰推了推眼镜,立刻把娃娃扛起来往卧室走去。
严天垚急忙跟过去:“你这是放哪儿啊?放卧室里我可睡不着。”
严冰打开一个半空的衣柜,直接把娃娃塞在衣柜里,“眼不见为净,这样就看不见了。”
“可是……这么贵的东西压箱底多可惜啊……”
严冰关上橱门:“爸,你想女人时就试试嘛,包你满意。”
“我才不要……我、我看见它都硬不起来……”
严冰无奈地笑道:“那我问问秦安,看能不能退货。”
“好,你赶紧问——退货会退钱吗?”
“退全款有困难,估计能退一半吧。”
“一半也是钱,总比没有好。”
“嗯,”严冰拉着他上床,“睡吧,不早了。”
严天垚躺在他身边,他抱着他腰,对方的体温让他安心,不过这样的安心没能持续多久,严天垚只要余光瞥见那个衣橱,他就觉得那个娃娃的视线透过木板在盯着他看。
一不小心这么想了,就越想越入戏,被臆想出来的视线却勾起了真实的恐惧,最后严天垚趁严冰睡着后,硬生生把它拖回了客厅。
一周后,这个娃娃被严冰退了回去,他补全一半的钱,给严天垚发了一个大红包。
严天垚乐得合不拢嘴,早干嘛来着,直接发红包不就得了,这种高科技的性爱娃娃他实在无福消受。
娃娃被送走后,他松了口气,也突然觉得自己和儿子越来越像了,家里有了第三个人就浑身不自在,即使是个假人。
按照惯例,严冰从公司回来后就开始做饭,严天垚最近常常站在他身边做助手,顺便学学该怎么做菜,学习观摩了一段时候,烹饪手法突飞猛进。
今天他想学做红烧rou,严冰一早就回来准备食材,没想到严天垚也回得早,不过却没有主动过来做助手,而是鬼鬼祟祟地从这个房间走到那个房间,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严冰在厨房喊道:“爸,不学做红烧rou了吗?”
严天垚应了声:“改天吧!”
严冰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放下锅铲跟在他身后看他在做什么。
严天垚一个转身见儿子就在旁边,神情动作都变拘谨了,他手足无措地说:“你怎么不去做饭?”
严冰上下打量他:“你偷偷摸摸地在干嘛?”
“不、不干嘛,我整理东西呢,”见严冰不走,他把他慢慢推出门外,“快去做饭,我快饿死了。”
父亲异于平常的举动更是令严冰咂出了蹊跷,他也没心情做红烧rou了,随便炒了几个菜然后喊他吃饭。
严天垚姗姗来迟,见饭桌上一片绿,他垮着个脸问:“rou呢?”
“没做。”
严天垚没说啥,扒拉了两口饭,又钻进了储存室。
严冰洗好碗就坐在沙发上,看似在看电视,实则一直在观察严天垚。
一会儿严天垚拿了几件冬天的棉服走过客厅,见了儿子还主动解释:“我把衣服分季节整理……”又过了一会,他拿着几只茶杯,又解释:“积灰了,我去洗洗……”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严冰不吭声,看他继续演。
严天垚翻箱倒柜地找,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妈严冰到底把他它藏哪了?最后他去书房默默翻起了严冰的电脑包,也许儿子随身带着。
刚拿出电脑,他的腰被紧紧搂住了,身后响起一个偏冷的声音:“爸,你在找什么?”
“啊?!”严天垚被吓了一跳,“没、没什么 !”
“还想骗我吗?老实告诉我,到底在找什么?”
“没,没有啦,都说没在找啥……”
严冰低头咬住他脖子,双手滑进他衣服里捏住胸口两颗,“你不说我就不松手。”
“啊!严冰!”严天垚抓住他手腕,“那里太敏感了……不要……”ru头被拉长着捻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忍不住夹紧腿,“不准……不准再摸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