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第四天,严天垚父子回来了,张少亦他们继续度假。他急着去瓦房打扫卫生,顺便去院子里除草种菜,严冰和他一起忙活了半天。
回了棚户区,严天垚心情大好,买菜、吃饭、做爱,生理上的基本需求一个没拉下。
夏天屋里太闷,还没有空调,严冰做得一身汗,像洗了个澡似的,他抱紧同样shi透的严天垚闷哼一声,瞬间,交合处白色的Jingye溢了出来。
严天垚眼神涣散地感受着体内喷涌而出的ye体,烫得他蜷缩起了脚趾,他断断续续地喘息道:“好、好多……啊……”
严冰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有……”
这个爱做得简短干脆,质量上乘,快感不输调情了个把小时的插入。
“我俩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了,”严冰擦着汗,放下父亲的腿,“再去冲个凉,太热了。”
“嗯,”严天垚一直抱着他,突然变得矫情又粘人,“老公,抱着我一起去。”
严冰撩开他贴着额头的shi发:“可以啊,学会主动喊老公了。”
严天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儿子顺口。”
“两个我都爱。”
为了赚回酒钱,严天垚连续加班个把月,都把时间耗在诊所了,半夜回去睡一觉,一早又出门了,严冰醒来经常抱了个空,他也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上心。
相反,严冰的公司已步入正轨,他的工作就是用正确的人;制定正确的战略方向和规则;分好钱。秦安对他已几乎没什么敌意,因为他看得出严冰根本对九龙仓没兴趣,凡事都不爱出头,只要钱不少他,他不会有半句怨言。
严冰逐渐步入朝九晚五的规律作息,下班后他就回去做饭,不过近一个星期,他都没等到严天垚回来吃饭,打他电话他就说要值晚班,没时间回来吃。
严冰打包好饭盒,开车送去。
刚踏进诊所的公共休息室,他就看见严天垚坐拥在繁花似锦中,被一群女同事围着,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聊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再瞟一眼女同事的黑丝。
严冰没进去,站在门后观察,看了五分钟,怒气萦绕在心头,他猛地推开门,大步上前,喊道:“爸!晚饭吃了吗?”
女同事们见一个身高一米九、长得比模特还帅的男人走来,一个个脸红心跳,赶紧转移阵地盯着严冰上下打量。
名叫思思的女同事震惊地问严天垚:“这、这是你儿子?!”
严天垚面无表情地“嗯”了声,显然儿子扰了他美梦。
严冰挤开坐在严天垚身边的女人,笑道:“我是领养的,所以我爸看起来挺年轻的。”
思思站在两个大男人身后,笑着把手搁在严天垚肩上,严天垚回头,享受地盯着她胸:“遗传,我nainai八十岁看着像六十的。”
严冰觉得这支散发着胭脂味的细胳膊特别碍事,他突然握住思思的手:“我爸这身衣服都快穿半个月没洗了,你搁我这儿。”说完把思思的手臂绕在自己肩上。
思思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不停用手扇风:“咳咳咳!我、我去买杯咖啡!”
严天垚妒忌儿子又吃思思的醋,他一手霸占着儿子肩膀的位置,问道:“你吃了吗?”
“还没,带过来和你一起吃。”
父子俩开始用餐,女同事们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俩,况且来了个大帅哥,她们都有些不知所措,还是先撤为妙。
严冰见人都走了,“啪”一声放下筷子,进入审问模式:“你这叫没时间回来吃饭?”
严天垚那些小心思被他看穿了,支支吾吾地说:“随便聊几句,又没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严冰眉头紧锁,突然偷偷抓住他胯下那根,“看来有必要再给你上个锁。”
“你干嘛!”严天垚慌张地推开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大了,戴不上!”
严冰怒火中烧,拎起他脖子后的领子就骂道:“我他妈看你是老毛病又犯了,看我不收拾你!走,回去!”
严天垚扒拉着桌子:“我十二点才下班!”
“现在这个诊所最大的股东是我,我说你什么时候下班你就什么时候滚!”
“我、我工作还没做完呐!”
“你的工作就是和那些女人打嘴炮吗?”
“我什么时候打嘴炮了?!”
“你还耍赖?!”
“我说没有就没有!”
严冰气得差点掀桌,可这里是诊所,环境特别安静,他只能恶狠狠瞪了一眼严天垚就摔门走了。
半夜十二点,严天垚回家了,见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都被扔在沙发上,他上前转动卧室的门把手,发现反锁了。
他无奈地敲了几下门。
严冰大吼一声:“滚!”
Cao……真生气了?严天垚心里不是滋味,他也不是故意的,正好和女同事聚在一起就多聊了几句,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眼神飘忽,色眯眯地看了几眼思思的大胸和黑丝……可他控制不住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