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穴间这颗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小骚肉粒儿。
他干得越来越狠,也愈发的凶,壮硕可怖的阳具悍利又干脆地侵犯着身下美人的湿黏花穴,一遍又一遍地用他滚胀的龟头碾蹭对方脆弱湿濡的肥厚花径,最后深重至极地插到时夏的蜜穴蕊心,奸出一泡泡仿若取之不尽的骚甜穴蜜。
湿哒哒的汁水不断浇灌在邢渊尺寸可观、耐力与持久度都极为惊人的肉棒上端,为这狰狞蓬勃的阳具覆上一层尤为浓厚的湿淫水光。
多情的汁液顺着邢渊青筋毕露的挺拔屌身一路滑坠,最后落到他长满一圈旺盛耻毛的胯下,把那丛黝黑卷曲的“灌木”也喷淋成一缕、一缕。
时夏的肉穴渐渐如同吸饱了水的淫鲍,叫邢渊开拓得越发彻底坦荡,好操又黏人。
一圈又一圈的火热欲望将时夏的下腹视为圆心,飞快地朝着全身弥漫荡漾,像是被惊起的涟漪,酥麻地浸透了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从他被肏开的骚热鲍穴中传递出来的快感愈演愈烈,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蜂蜜。时夏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即使邢渊这根犯规的肉棒依旧把他的肚子顶得隐隐作痛。
太大了。青年每一下干脆又狠戾的抽插袭来,都叫时夏觉得自己会被对方直接捅坏。
感觉邢渊每次插进来的时候,他那腹中的其他器官都会为那根杀人凶器一般的肉具让行,毫无还手之力地挤压到一边。
“啊啊……啊!”
在邢渊猛然提起速来的抽插撞送中,时夏完全迷失了自己,随着对方的大力挞伐而发出连他自己认不出来的失声浪叫。
他白皙的臀瓣叫青年拍打得啪啪作响,透出真如水蜜桃一般白中透红的娇艳颜色。
时夏浑圆的臀尖在邢渊仿若狂风骤雨般的摔打与冲击下失了形状,毫无规律地飞甩晃动,像是嫩生生的雪;白润丰满的大腿夹紧了青年的腰身,好似不想让对方离开那样使劲地蹭。
双性人微微发粉的圆润膝盖就抵在邢渊的两边腰侧,实在被对方的鸡巴捅得受不了了,就会控制不住地掉下去,踩在一片洁白的床单上,像受惊的兔子那样胡乱地蹬。
“太、太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