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面上的表情毫不遮掩,仿若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就连邢渊也看出了异样。
“怕了?”
这回,时夏想了想,终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说他不怕,绝对是假的。时夏毕竟还是第一次,什么经验都没有,结果一上来就撞上一个简直是地狱级别模式的邢渊……
时夏已经开始在为自己的花xue感到担忧了。
邢渊半跪着的身体低伏下来,眼里闪动着一些少见的、戏谑的光。
那表情让他显得更加生动。
对方定定看了时夏几眼,说:“那不做了?”
时夏一怔。愣了两秒,又委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邢渊语气平稳地道:“什么意思?”
时夏的嘴唇动了动,心想,邢渊总是这样明知故问地欺负他。明明知道自己的选择,却又一遍遍地逼着时夏开口。
他吸了吸鼻子,小声地说:“要做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时夏都已经被对方剥得Jing光,哪还有临阵脱逃的道理——就算邢渊想走,时夏也不会肯。
算了,大不了就是当头一刀。时夏这样给自己打气。
第一次肯定都是会痛的吧……
这样想着,他的眼圈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像个马上就要被男人欺负坏了的小猫。
他神情纯净,热烈的懵懂中带着清纯的媚态,有种引人犯罪、且浑不自知的浪意。
邢渊的手上更加使了点劲,将他富有rou感的柔韧大腿往前压去,一边用手轻轻拨弄双性人娇艳红肿的yIn核。
不知道是不是时夏洗澡时一直在搓洗女xue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悄悄躲在被窝里揉过Yin蒂,这枚sao浪圆翘的rou豆此刻俨然相当Jing神抖擞,怯生生、又无比放荡地从美人的Yinxue间探出头来,让邢渊不那么抱有好意地抠揉掐碾了一会儿。
脆弱的蕊粒儿直接叫对方按进rou阜,酥热酸浪的快感一刹那便沿着背脊窜上头顶。
时夏腰腹发麻,爽得开始像得了趣味的猫,不断扭动自己窈窕曼妙、明显比一般男人更富有婀娜曲线与丰腴rou感的胴体。
雪白丰满的tun瓣猛地夹紧,又陡然抽搐着放松下来,来回数次,仿佛一只生生被人逗到崩溃的嫩鲍。
双性人叫那足以燎原的欲火灼烧到要哭出声,止不住地从喉咙间发出些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的、娇滴滴的惊yin与哀喘。
“轻,轻点,要被弄……弄坏了……”
时夏情难自禁地小声抽噎着,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此刻脸上春情太浓,难为情地用手遮挡住嘴,只露出他明亮圆润、这会儿正盛满了盈盈水光的眼睛。
听他这么说,邢渊又笑了。
——那是一个短促的,低沉磁性的,直达眼底的笑。
时夏说不清自己当下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的脸烧得通红,像是刚刚蒸熟的虾子,瑰丽的殷红一路从美人熟艳的眼尾蔓延到他修长纤细的脖颈,连锁骨都染上暧昧的粉色。
时夏爽得大腿都在抽搐。
邢渊太用力了,比时夏以往自己抠揉xue间sao豆的力道还要猛烈太多。对方的动作刚开始还是轻柔的,随后又很快变得粗暴野蛮。
时夏既痛又畅快,舒服又难受,从他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像不讲道理的电流一样将他迅猛击中,深深顺着双性人狭窄幼嫩的花径朝他体内窜涌——
时夏的腰身痉挛起来,他哭叫着蹬着身前的双腿,两条白嫩笔直的小腿不住地在空中抖动,荡出优美的雪白线条。
邢渊弄得他太舒服了。
这种被别人爱抚yIn亵的感觉,比让时夏自己动手还要刺激万倍。
时夏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是因为被男人亲眼观赏并玩弄着yIn贱私处而觉得畅快,还是更多因着对方是邢渊,所以才感到如此兴奋。
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热得快要“蒸发”了。
时夏一秒都再多等不下去。
“更、更痒了……”他哭腔更浓,听起来简直就像是猫在哼哼。时夏轻轻扭动着自己蜜桃般形状浑圆的雪tun,腿间的嫩xue不受控制地飞快翕动,终于还是忍不住道:
“放,放进来吧,邢渊——”
他眨眨眼睛,眼尾出现了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泪光。
啪。
似乎就连邢渊脑海里的那根理智之弦也到了崩断的边缘。
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不再像之前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毕竟,邢渊也只是第一次和人上床而已。
邢渊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在认识时夏之前,他一向对情爱没有太大兴趣。
天赐聪颖的世家子弟,家族企业未来唯一的继承人,不应该,也没必要将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他的人生像是一部早已设定好程序的Jing密仪器,拥有自己专属的轨道和路线。而那些同龄人擅长或偏爱的调情打闹,对他来说只是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