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开口,嗓子就变得更哑一些:“放轻松点。时夏,你弄得我快动不了了。”
明明是在床上,邢渊却说出了一本正经的语气。时夏吓了一跳,臊得吞吞吐吐,结巴着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
他没有故意不让邢渊动。
时夏有意想要放轻松,不让自己那下贱饥渴的肉逼缠得邢渊那么紧,偏偏事与愿违,反而不受控制地将青年的性器夹得更狠。
“别动。”邢渊呼吸粗沉,忽然低声呵斥。随后继续用力掐着时夏漂亮丰满的腰胯,试探着摆动起自己笔挺冲天的伟岸屌器,在时夏湿润的水穴里抽送操碾。
“啊、唔呜!”时夏立时跟着他的动作一块儿急促呻吟。
他漂亮修长的腿节无助又难耐地弯曲起来,有意无意地攀上了青年健硕有力、此刻正一下下地向前捅操撞耸的挺拔腰身,几乎将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挂在对方身上。
挺翘浑圆的屁股跟着他颤颤的窄腰一块向上挺送高抬,无意识地迎合着邢渊鞭挞讨伐的动作而摇晃胴体。
那根插在他穴内的性器太大了,时夏必须要花上一段时间去适应。
但他天性淫浪的肉穴明显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只被邢渊试探着小幅操干了几十个来回,就浑然变得无比松软,任由青年捣操侵犯。
邢渊的动作也渐渐变大, 变着花样和角度地去磨肏双性人蜜穴内的淫肉和浪点。
他的肉棒既粗又硬,像是一枚结实的巨杵,每一下放开了的冲击都撞得时夏花心发麻,仿佛一下被邢渊深深地捅到胃部, 立刻从那被顶到的骚穴底部荡漾开一阵难以磨灭的销魂情潮。
这种感觉,几乎要比时夏事先预期的还更激烈百倍。
时夏快窒息了。
在邢渊一下更比一下迅猛用力的撞击与操干之下,时夏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忘了该怎么呼吸——
他的小穴窄而湿热,活像什么软体动物的柔软穴腔,每一寸骚肉都谄媚地纠缠挂附在青年的阳茎之上。娇滴滴的肉穴每多抽搐一下,就会从他肥嘟嘟的黏厚褶皱中淅沥沥地渗出整整一泡黏腻汁水。
时夏头一次被男人开拓奸淫的女穴虽是初经人事,显然已经非常懂得该怎么让插入方感到舒服——也许这种注定要臣服在男人身下的基因是命中注定就流淌在时夏血液里的。
他难耐地扭着屁股,像发情的猫或者小羊一样软乎乎地嗯啊乱叫。
邢渊肏得快了,他叫一声,觉得体内的鸡巴大得让他难受,又哼一下,忽然被戳到骚点,更是情难自已地连声惊叫起来,叫得没完没了。
邢渊按着他慢慢操了两三百个来回,一开始那撑得时夏颇为不适的触感也逐渐减淡不少。
娇嫩又放浪的穴道很快得到了趣味,双性美人的脸上显现出些迷茫又慌乱的神色,仿佛短时间内还无法接受这样浓重又剧烈得叫人溺死的情欲快感。
他的穴道火辣辣地发起烫来,每一寸被青年的茁壮粗茎刮蹭过的地方都是又骚又痒。
那酥麻的痒意强烈得好似针扎,又仿佛正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正攀爬逡巡在时夏淫色柔腻的花穴甬道,怎么都消不干净。
只有当邢渊这根粗热狂野、硕大挺翘的坚实肉棍深深顶撞到他穴内,撞上双性人过于娇脆浪荡的酸软骚心时,才能稍微缓解部分几近融入到他骨头中去的淫热痒意。
邢渊胯下这生龙活虎的粗大巨炮宛若笔挺精悍的紫红游龙,深深蛰伏在双性人淌满淫水的热情肉穴中。他的性器粗长,直像一只无坚不摧的巨杵,轻易便能戳到时夏穴内顶部的骚点。
那有力的肉冠甫一不经意地触碰到双性人凸起的敏感肉粒儿,时夏便觉有一股激烈的热流正从自己的小腹深处窜过。
陌生而激烈的快感在瞬间就将他逼出眼泪,时夏爽得忍不住张开嘴巴,却又发不出声音,破天荒地大胆缠紧了邢渊的脖子,将对方精悍健美的身躯拉得更低,迷迷糊糊地把下巴搁在邢渊的肩膀上。
“唔……呵……嗯啊!又,又顶到了——邢渊,痒……”
时夏既爽又难受,好像欲求不满的雌兽似的,哼哼唧唧、不由自主地就把自己圆滚滚的饱满臀瓣主动送去,眼睛一眨,湿红的眼尾就自动滑落下一颗珠子般滚圆的泪。
他那尾音悠悠颤颤,仿若熄不灭的灯火,嗓子眼里暗藏着钩子似的,往邢渊的心上刮蹭,吐出一串又一串甜腻惑人的语句。
双性人身下的嫩穴骤然无措地夹紧,牢牢包裹并吸绞着青年烙铁一般粗硬灼人的跳胀肉屌。
邢渊也感受到了时夏不同寻常的特殊反应,转而偏过一点脸来,吻了吻时夏细腻光滑、泛着淡淡红晕的漂亮侧脸。
他知道时夏喜欢被干这里,就更加发狠了地抽出自己笔挺骇人的凶悍阴茎,再直冲着对方湿润柔腻的蜜穴甬道内深深捣入——
起初先在美人的鲍逼内深深浅浅地戳弄一圈,彻底将时夏的肉屄捅得松软耐操。后来又径直对准了一个方向横冲直撞、凶猛奸干,反复不停地刺激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