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两片浑圆的屁股扭过来扭过去,
成了他的一种癖好。所以,打了一阵子,就停下,用手摸着她变红发烫的屁股,
仔细地察看一番,按揉一阵,又再打上一阵。
因为在捱肏时也经常要被打屁股,江玉瑶在被打屁股时已经习惯性的会阴道
流出淫水。产生性兴奋。而且是在胶皮鞋底打光屁股时反应特别强烈。很快,炕
沿就湿了一片。她的鼻翼扇动着,开始微微喘起来。打她的于小三很快就觉察到
她的异样,立马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尽情捣弄起来。
而且还用手里的白力士鞋的鞋底,抽打她的脸颊,还亲暱地斥骂道:「臭不
要脸的小母狗!骚腚一打就起兴,——以后不许再叫我爷爷,再叫就打烂你的骚
腚!要叫我亲亲好哥哥,听见没有?」江玉瑶一边喘着,一边叫着「亲,亲亲,
好,好,好哥,哥呀!我都改呀!我全,全听你的啊——!」在他的身子下面迎
合他狂暴的抽插和揉压。
最后他们俩人都提上了裤子,掀起门帘到外屋地时,见到的是小姑鄙夷的眼
光,江玉瑶还被婆婆兜头打了个满脸花,喝骂:「小狐狸精!捱着打还勾引男人!
上门槛跪着去,不准吃早饭!「她被罚一直跪到他们都吃完早饭,才叫她起
来刷碗、糊猪食,喂完猪又得到井台去挑水。一刻不能消停。直到午间伺候他们
吃完饭,才让吃了一个窝头,呷了半碗凉汤。
当了屯里支书的于小三下午出门办事去了,她婆婆和小姑在西屋睡午觉,而
她却被勒令学着纳鞋底。她靠着窗台坐在炕上,吃力地用锥子扎着鞋底,使劲抽
着纳底的麻线,这机械而乏味的劳作,催动她的困劲,不久就萎在墙角睡着了。
婆婆和小姑一觉醒来,发现她还在睡,抓着了她「偷懒」的实据,当然不会
放过整治她的机会。于是,江玉瑶被剥得只剩一个她自已缝的兜肚,跪在门槛上,
等着于小花来打。于小花拿来赶驴的小鞭子,在她光滑的后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遭,
说:「这屁股还是留着让我哥来打,我不打你屁股了,打你的后背吧。」就在她
的白嫩的背皮上抡开了鞭子。
这背上的肉没有屁股上厚,鞭子打下来,火辣辣地比打屁股痛得多了。每一
鞭都抽出一道红印子,疼得玉瑶扭着身子一声声哭叫:「哎呀——!疼死我啦!
我再不敢啦!55555……我都改啊!
而她婆婆则拿着她没纳完的鞋底扇她的双颊,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
边打边训斥着:「你吃我于家的饭,就得好生做我家的活!好好改改你财主闺女
的臭毛病。一回回说'再不敢啦','都改啊',一回回又犯老毛病!一回回捱
打,总也不长记性。——小花,给我使劲打!」
母女俩把玉瑶好一顿作践。玉瑶的双膝在门槛上硌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用双
手撑在地上来减轻痛苦,最后捣蒜似地向她俩磕头求饶。
于小花终于打累了,才让她穿上衣裤,跟她到牲口圈里去铡草,铡完草又派
她去劈柈子。劈完柈子又是喂猪食,支使得她忍着背上的鞭伤团团转,累得身子
要散架似的,却再也不敢歇一歇。才在于小三回来,伺候他们娘儿仨吃完晚饭后,
恩准吃了两碗苞米面糊糊,结束了这一天的「改造」生活。
可到了夜间,她又遭受了新的苦难。于小三发觉了她背上的红痕,行房时不
要她采取仰天躺着的姿势,要她学一种他在窑姐那里学来的「倒浇腊烛」的姿势,
骑坐在于小三身上。她完全不习惯这种行房方式,不知怎样使于小三获得性满足。
惹恼了于小三,便又跪在炕上,光着屁股捱了一顿胶皮鞋底。直到她在一下
下鞋底掴打下,照于小三教的方式上下颠耸身子、并进行推磨式摆动,才在重新
交合时使于小三比较满意。可到于小三尽兴,让她可以睡下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三)
转眼到了春耕种地的时节。于小三本来对农活不在行,当了支书,自有人来
帮他翻地、送粪、下种。只是到了间苗时,老婆子领着小花和玉瑶下了地,玉瑶
又得学着干农活了。好在只是用手锄间苗除草,不是累活。可是老婆婆要作践她,
不准她蹲着,必须弯着腰干。还让她和小花各干一根垄。小花是干过这活的,当
然比她干得快,便说她有意磨蹭,想偷懒,揪着头发拉到地头就是一顿揍!
小花已经学会了她哥打玉瑶屁股的方式,叫玉瑶自已脱下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