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这几个其实都是于小三相中最有姿色的。他还很有分寸地留有
余地,并不一古脑儿全端,桦皮厂的贫农团还没往分小老婆、大闺女上想呢,这
给他们开了一条思路,也就不太计较,同意孤店子来的阶级兄弟把人带走。而且
还很慷慨地奉送了四条棉被,把这四个已经没收了内衣内裤的女的,在棉袄棉裤
上再裹上棉被,以防在爬犁上顶风冒雪,冻出个好歹来。
临动身时,桦皮厂的贫农团长虽然对江玉瑶这样的美人儿被孤店子捷足先登,
有惆怅之感,但看到五架爬犁还都空空如也,便忽发豪兴,一摆手,让这帮阶级
兄弟可劲往爬犁上装那三个老财家的柴禾,每架爬犁都装得满满的,便满载着桦
皮厂阶级兄弟的革命情谊,胜利返回孤店子了。
(二)
江玉瑶裹在棉被里被爬犁拉到她完全陌生的孤店子,理所当然的就成了这个
屯的土改头号功臣于小三的应得奖品。于小三已经住进了这个屯里最好的房子—
—小财主骆家海的独门独院。但要比起她自己家来,实在是天上地下。
江玉瑶既然被于小三占有了,他倒也知道怜香惜玉,并不马上便要成婚。而
是在他家养了半个月的伤,等手指和屁股、大腿上的青紫伤痕都褪了,他和他们
贫农团的四梁八柱一起胡吃海喝了一顿,才跟江玉瑶圆了房。
于小三家里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妈张氏,还有个比江玉瑶小一岁的妹妹于小花。
都已经用财主家分来的衣裳鞋袜打扮得像模像样,可举止却还脱不了穷人家
的土鳖气。见于小三娶了大财主家的娇闺女,生怕她在这个家里安不下心,放不
下身段,变着法子要把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由他们呼喝。江玉瑶落到这个境地,
也只有听她们母女的摆布了。
先说穿着,小花看上了她穿来的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成婚后,就用自已穿
的一身很土气的花棉袄、花棉裤换了去。大冷天的不给她棉鞋穿,还让她光脚穿
那双白力士鞋。要她上院子里抱柴禾,雪地里一踩,鞋就得湿,回屋里多久也捂
不干。
再说吃喝,有一点大米白面和荤腥,先得尽于小三和婆婆享用。她得站在地
下伺候三个人吃完了,才能啃个凉大饼子、剩窝窝头,就点残羹、咸菜,勉强填
饱肚子。
小户人家的一应家务活,她得一样一样从头学起。除了针钱活她还有一点基
础,在女中也上过这方面的课;此外一概都完全是生手。有一样做不好,那就准
得捱打。于小三不在家,婆婆就叫小花来打。于小三在家,婆婆就让于小三来打。
至于婆婆随时随地扇她耳光、凿她脑门、揪她耳朵、拧她后脖颈,那就更是
家常便饭了。还有一种惩罚办法,就是罚跪:罚门槛。有时头上还得顶半块砖。
再说于小三,他这个人的淫劲特大,有时大白天来了劲,也立马就得干上。
也不一定要上炕,逮着哪里就是哪里。而且他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逛过窑
子,知道一点窑姐的做爱方式,便要江玉瑶一样一样学着做。做得不称他的心意,
那就要打。所以,他不但平时因为江玉瑶做家务活出了错要打江玉瑶,他妈看江
玉瑶来气了要打江玉瑶,就是在肏江玉瑶时不称心了也要打江玉瑶。
因为在江大善人家起出了黑枪,「善人」的画皮就撕了,送到乌拉街在公审
大会上枪毙了。才三十二岁的后房受尽肉刑和奸污后,分给了杜家的打头的,投
井自杀了。家里扫地出门的江玉瑶什幺依靠都没有,只能在于小三家苦熬了。
转眼到了春天,地上的雪化尽了,屯子里泥泞的道路被春风一刮就干爽了。
这天一清早江玉瑶就捱了打,起因是抱的柴禾有点湿,一烧就冒了一屋子的
烟。于是她就被婆婆喝令跪在她跟于小三睡的东屋的炕跟前,叫于小三来打。这
家的地就是里屋也不铺砖的,穿着白力士鞋的江玉瑶往地上一跪,就习惯性的把
脚尖顶在地上,以免地上的土脏了白帆布的鞋面。于小三也就很熟练地摘下她的
一只鞋,把她的裤子向下一撸,风快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敲打起来。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江玉瑶也就习惯性地扭着腰,在炕沿上左右摇摆着屁股,把握拳的两只小手
交替擂打着炕席,可怜地叫唤着:「爷爷啊!别打了呀——!我再不敢了啊!我
改呀!555555……」于小三已经把用胶皮鞋底揍她的光屁股作为一种乐趣了,一
边听着鞋底击肉声和她哀婉的哭叫声,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