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捡起她脱下的白力士
鞋,仔细端量这种使他神魂颠倒的鞋子,又摸摸她连片紫胀的屁股,说:「啊呀
呀,你这腚瓜还能抗得住再打呀?我看倒是用这胶皮鞋底子再扇上一顿合适,指
定不能破皮出血的。」
她被他摸着屁股,本来已经羞红的脸蛋更红了,连脖根都赤红赤红了。于小
三用食指的指节钩着她的下颏逼她抬起头来,问她:「有没有跟男的睡过觉啊?」
她臊得不知所措,使劲地摇着头。于小三细细观察她紧贴在眉骨上的两条弯
弯的眉毛,又打量了她平滑而白嫩的下腹和紧紧闭合的阴部。两手捏着她两个乳
晕粉红而乳头像葡萄般的乳房,先搓揉了一番。
于小三认为她还是处女,哈哈一笑说:「不错不错!还真是原装货呢。」便
揪着她的头发拉到炕边,把她上身按在炕上,屁股撅在炕沿上,用胶皮鞋底子开
始扇打她的肿胀变色的屁股。
啪嗒!啪嗒!啪嗒!
他抡圆了胳膊不慌不忙地作践她虽然肿胀变色、但比花秀英小巧而更加诱人
的屁股。江玉瑶这个娇生惯养的闺女根本经不起打,一捱打就尖叫起来。不
停地扭动着屁股,两只光脚丫子踢蹬出种种花样。使围观的那帮小伙子兴奋不已,
怪声喝采!淹没了她柔婉的号痛声。这真是个群众性的节日啊。
可怜的女学生屁股又被作践了一番,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什幺也招不出来。
哀告道:「爷爷啊!我在学校念书,家里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打死我也说不
出有啥值钱的东西藏在哪里呀——!饶过我吧!求求你们啦!」
于小三拿她的屁股过了一番瘾,又轻薄地摸着她打得发烫的屁股,说:「啊
呀呀,打你这样的屁股,真有点不忍心啦!可你什幺都不招,哪能饶你呢?」于
是又换了一种刑法——使竹筷子夹她的手指,也就是从前衙门里审问女犯人的拶
刑。
江玉瑶跪坐在地下,两手合十,被于小三用五根筷子夹在她四对手指根部,
直接用手攥着两边竹筷的两端,起劲夹她的八根手指。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是
娇滴滴的女娃,真把江玉瑶疼得死去活来,杀猪似的嚎着:「天爷啊——让我死
了吧——!」尿了一地的尿。身子一时上挺,一时下坐。乱晃着头,一头的汗,
疼得脸腊黄腊黄。
于小三怕她死过去,便松了手,让她喘喘气。逼问她:「这回知道厉害了吧?
再不说,就一个劲夹!那能让你死?就是要你活受罪!「
江玉瑶一面喘一面呜呜痛哭;「55555——我真不、不知道有、有啥值钱的
……5555——我就知道……我、我爹在我出生时,在、在后院丁香树下埋、
埋了一坛子人送的绍兴酒,要等我出、出嫁时再打开的。555555——那也不值钱
啊。
555555……「
于小三听了就指挥手下到院子里看,后院已经挖了多处,丁香树下倒还没翻
动过。便七手八脚把冻土挖开,果然有一坛泥封的绍酒。坛子底下竟还压着一对
凤凰形的金头饰!大概是要给当新娘的宝贝女儿添彩的。
于小三拿着这对凤钗,回屋向趴在地下还在哼哼的江玉瑶夸耀说:「看看,
这多值钱?比你小妈招出的金镏子不知值钱几倍!」江玉瑶看了一眼,慌忙说:
「我爹只跟我说埋的酒,别的我实在不知道呀——!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
啦——!」爬起身来,向于小三捣蒜似的磕头,又转圈朝一屋子贫农团的人磕头。
这帮「扫堂子」的在江大善人家既得了枪,又得了金首饰和袁大头,便又对
另外两家财主下了手。一个胡大马棒是伪满时当保长的。娶了三个小老婆,可一
个儿子也没生出来,却有三个女儿,只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还没出嫁。另一个田
大胖子,家里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在胡大马棒家的最小的
小老婆那里,又逼出了几张在吉林的房照,在另一个小老婆那里逼出了也是她最
后的家底——金镏子和袁大头。别的东西,因为「正主」地主本人和老伴都在本
屯贫农团监押下,也就榨不出多大油水来了。可让本屯贫农团的两个团长没料到
的是,孤店子来的阶级兄弟临走时提出,因为地主老财的压榨,他们屯有好多穷
棒子至今还娶不上媳妇,打着光棍,桦皮厂的老财有这幺多的小老婆和大闺女,
也该分给孤店子的阶级兄弟几个。而且指名要江玉瑶和胡大马棒的两个小老婆,
田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