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少年没有再呼救,他止不住地冷血,尖锐地嘲讽道:“这就是你说的………说句话?”
刚刚才说过的话,现在就已经违背了,肖长空闭了闭眼,仿佛被人恶狠狠地抽了几个耳光,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强制性地掰开了少年的双腿。
——便看到了大腿内侧的一点手指印痕。
………果然,这里也有。
他把临安翻了个身,便看到对方挺翘的臀瓣上也布满了指印,再掰开那两瓣臀,便看到原本娇嫩粉白的穴口正紧张地收缩着,颜色极艳红,显然刚刚被肏过。
肖长空忽然明白过来,对方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了。
他洗了澡,洗干净了………肉穴里头被别人射进去的精液。
是谁?
………是苏半白?
是他把临安送回来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肖长空尚且记得当初他第一次对身下人施加恶行时被苏半白撞破时的情景,人模狗样的年轻长辈痛斥了他,然后把自己的手帕塞到了可怜学生的肉穴里堵住精液,这幅画面曾经无数次在肖长空的脑海中重复播放,他在心底慢慢地询问自己:是他吗?
是苏半白吗?
临安和宁月月一起不见了人影,如果是苏半白,那他是在宁月月面前把少年………?
肖长空一时间为自己的猜测喘不过气,他开口想询问,疑问却哽在喉舌间无法吐出,最后说出的,反而是:“………你不是自愿的。”
他确定这一点。
他之前逼迫对方,用的威胁手段就是会告知宁月月——虽然他早就让宁月月发现了这一切,但这些事情,少年却是不知道的。
他利用这对青梅竹马之间的感情让他们互相压制,宁月月怕自己会伤害到临安的自尊,详装不知,只能插进他们中间,尽可能地为少年隔开他,但她本人却又是肖长空控制临安的利刃——她是他的软肋,他的弱点,只是威胁说要告诉她,他就不得不受制于人。
这手段卑鄙恶劣到了极点,却也的确有效,但正是因为有效,肖长空才知道——少年对心上人的喜欢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喜欢,就没有人会愿意在心上人面前和同性苟合做爱,苏半白又用了什么办法?威逼?利诱?让他们互相误会?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手段?
疑问一个接一个,杂草似的在肖长空的脑海中疯长,又被愤怒点燃,成了怒火的养料。
少年却不知道他在脑子里想着些什么,他的神色冷漠极了,眼里满满当当的盛满讥嘲,“谁告诉你………我不是自愿的?”
肖长空心脏一紧。
临安便慢慢地拉开了一个笑脸。
他不经常笑,平常笑起来的时候,往往像是雪山消融一般动人心魄,此刻却不然,这笑容里饱含恶意,肖长空听见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和别人做的时候,爽死了。”
——轰!
脑海内像是有火山爆发,把整个大脑都烧得干干净净,只在耳边留下尖锐的嗡鸣声,肖长空看着他的嘴唇张张合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一劈为二。
其中一半被火山岩浆填满,满心都只剩下愤怒,却又被岩浆灼得疼痛无比,另一半则脱离了他的躯壳,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他在说谎。
——可他如果不是呢?
——他喜欢宁月月,他之前和宁月月在一起,他不可能在她面前和别人搞在一起。
——但如果是我把他肏出了淫性,让他食髓知味了呢?
——但他喜欢宁月月。
他不会的。
清醒的一半灵魂如此说道,留守在体内的那一半却已经彻底成了被怒火岩浆浇筑而出的怪物。
不作回应,不听不闻。
肖长空笑了一声,停顿片刻,又笑了一声。
“那和我比………谁更让你爽一点?”
他彻底丧失了理智。
陷入疯狂。
——于是临安知道,自己喜欢的要来了。
于是又是一场暴行。
并不能说它粗暴,因为施暴者低下了头。
他像是虔诚的信徒,对自己所信仰的神明顶礼膜拜,但他又不是信徒,虔诚者亲吻神的脚趾,他却在舔开神的穴口。
——他们和我相比,谁让你更爽一点?
他这样询问,于是低下头,身体力行地发出了质疑。
他们能像我一样,用舌头讨好你的穴,舔得你绞紧穴肉高潮吗?
他用手掰开了少年的臀瓣。
他的嘴唇是热的,舌头极柔软,舔在穴口的时候,奇妙的酥麻便像是触电似的,沿着脊椎一路往上传到脑子里,让人像是连灵魂都被舔到了。
“唔——你………”
这场单向竞技赛的裁判发出了声音,他的语调开始发颤,其中的惊怒却毫不掩盖:“肖长空你这个畜生,你是个变态!”
畜生对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