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队友的回应,宁月月便不得不回过头,自己继续头脑风暴,拼命的想着可能存在的办法。
但耳朵里却被那没法儿抹去的细碎声音灌满。
是那低而轻的,布料摩擦的声音。
这声音隐藏在门外的交谈声下,门外的人听不见,同处一室的宁月月却听得着,她努力想要屏蔽这样的打扰,却没有什么成效。
而更多的声音,还在潜进她的耳朵里。
她听到了苏半白的声音,异样似乎是会传染似的,也感染到了他身上。
他的呼吸声变乱了。
变得急促,仿佛刚刚疾跑过似的,而临安的声音则更大一些,是些含混的,呜呜咽咽的,没有意义的声音。
却好听极了。
分明只是些模糊的声音,却听得人面红耳赤,宁月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多了一个人?
因为多了一个人,而他们正缠在一起,于是便本能地变得不自在。
她本能地想回头往两人那边看一眼——但潜意识又对她疯狂示警,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可是临哥中了药………
宁月月本能地想着,她的思绪也变得混乱,那门外的声音也变得模糊,字眼一个一个地钻进耳朵里,却怎么也没办法从中拼凑出其中的含义来。
呜呜………求求你们快点走吧!
宁月月崩溃地在心里想,但不论她怎么想,外面的人却都听不见她的心声,反倒是因为这里安静又没人,越谈越有兴致。
门外的少男正对少女春心萌动,门里的宁月月却满心焦急,她丝毫不敢往身后看,生怕万一看到了什么尴尬的事,之后的一段时间就会对临安无法直视,但与此同时,她又反复纠结——如果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
思来想去,还是含泪转过了头。
一转过去,她就差点儿叫出声来。
就看见苏老师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之前明明还是把临安揽在怀里,就这么一小会,居然就叫怀里的人转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地对上了。
少年中了药,忍了那么久,哪里还有理智在?他正浑浑噩噩地往人身上蹭,粘人得像只怕冷的猫似的,叫人类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被粘着的人类抵挡得辛苦极了,他本来就对这只猫咪喜欢极了,又怎么挡的住这样的亲密攻势?如果只有他和临安两个人,他恐怕早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和少年滚到一起去了,可现在不但有别人在,其中一个还和他们待在一块………就算苏半白是个不要脸的纨绔子弟,也干不出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乱来的事。
更别说他还不是。
于是就只能强压着心中的不舍,狼狈地在少年的攻势里左闪右躲,但他又不能真的躲开,毕竟只要他的手稍稍挪开一些,少年便会发出毫不遮掩的呻yin声来,势必会被外面的人发现,便只能忍受着对方有意折磨似的蹭弄,实在是苦不堪言。
而在宁月月没看到的短暂时间里,临安只是略做挑逗,苏半白便已经溃不成军,他做出满脸的茫然之色,tun瓣却一点也不茫然地碾在苏半白的腰跨部,还没蹭几下,那根大rou棒便Jing神抖擞地硬了起来。
rou棒隔着几层衣服,依旧透出灼人的热度,硬得像是一根棍子,助兴的药物来势汹汹,在毫无抗性的身体体内挥发肆虐,汹涌的热意几乎要让人失去理智,催生出一阵一阵的空虚感觉来。
这感觉实在是奇特极了。
几乎近似于食欲,叫人饥肠辘辘,在看到食物时,便直余下满溢出来的迫切,和更汹涌的饥渴。
却又与之不同。
这感觉更缠绵,更暧昧,带着熏蒸出的雾气,那雾气里混着点燃的香,让人几乎要没法儿喘息了,却又有氧气混着浓烈的香涌入口鼻,浸透了体内的每一寸骨,每一块rou,每一滴血。
体内仿佛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啃咬,咬得身体的主人完全承受不住,便只能祈求旁人的帮助。
临安隔着几层衣服,难耐地蹭着身下的玩意,他满脸的茫然无措,举止却放浪到了极致。
他的吐息是滚烫的,扑打在苏半白的掌心里,叫这位长者也热的像是中了药。
“唔………”
满身矛盾的少年却还在继续。
他的手仍旧搭在苏半白的手腕上,但拉了这么些时候,也拉不开这只手,便也就放弃了,转而开始往自己身上摸索。
苏半白只有两只手,一只捂着他的嘴,一只揽着他的腰,这会儿看见他的举动越来越过线,便只能松出一只手去挡他。
但却挡不住。
少年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全然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箍着他身体的束缚一松开,他便左摇右晃的,像是随时要栽倒过去。
苏半白手忙脚乱,只能再将他扶住,半揽半抱地叫人继续跨在自己身上,而他扶住了临安,便就再没多出来的手了,只能看着他伸手,胡乱地往衣服里探。
转过脸的宁月月几乎要疯了,她连忙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