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再弄吧”
跪坐在撒了一地的零零碎碎的蜜果旁,霄玉攀着男人的大腿哀哀地恳求道。
此刻,在宴客的厅堂里,公媳两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yIn玩亵交,与衣冠整齐的陆氏将领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sao媚yIn乱的荡妇儿媳,浑身光裸无衣物,正敞着渗水的馒头yInbi勾人。
年仅十五六岁便因新婚之夜自甘堕落、爬到公爹身上给公爹Caobi艳名远播,又因面容实在是生得独一份儿的绝妙清丽,纯然天真得颇有姑射仙人误入凡尘的味道,很是仙姿玉骨,与他yIn荡下贱的本性形成了鲜明对比。
再加上,他的出身还是被贬为奴籍的不入流戴罪之身,本是要丢到ji馆里头做皮rou生意、给千人骑万人cao的,好不容易受了恩泽成为良家人户的妻妾,却又得意忘形,为了讨得公爹的欢喜,竟做出这等该浸猪笼的放荡之举,婚前就与将军又是共浴又是共眠的,大喜之夜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sao妖Jing似的叫得人尽皆知,就连将军府邸里头的下人仆从都对他充满鄙夷。
霄玉自知自己已经从万人景仰的富家子弟堕落为名声恶劣的yIn妇,心下惶然,更加加重了他的患得患失,抱着陆觉明这块浮木便不敢撒手,就算气得玉面通红、眼角含泪,也不敢跟往常那样直接跟人叫板,而是忍气吞声地乞怜求饶。
怎么会堕落成这样的呢霄玉吸了吸鼻子,回想起今早的行迹。
一大清早的,才破身不久的生涩幼嫩如水葱的小媳妇就得给公公端茶递香果,还得跪在地上给男人捏脚揉腿,忙活得累出一身细汗,亵衣都shi了。
被公爹Cao了一夜的霄玉腰酸骨软,双腿间的rou缝疼得迈开腿走路都会传来刺痒扎心的痛楚,所以干活的时候都得别别扭扭地曲着腿减缓花心火辣辣的破瓜之痛。
天才蒙蒙亮,他就迷迷瞪瞪就被侍女抓起来梳洗打扮,还耳提面命地嘱咐该如何执行一套完整对公爹的礼仪。从来没有如此作小服低地服侍过别人的娇少爷哪里弄得这些,手法生涩得很,非但没把公爹捏打舒服了,自己倒累出一身汗,软绵绵地歪着身子喘气。
房里烧着热腾腾的炭火,室内温暖如春,热得鬓发都shi黏做一绺一绺的乌流垂在暖白粉红的腮帮子边,只能羞耻又无奈地脱掉重重叠叠的外衣,只身着一件单薄的ru白亵衣。
“小玉热狠了吧,不如把里衣敞开吧。”
坏心眼的公爹把腿架在趴伏在地下的小儿媳身上,命令霄玉把仅着的亵衣脱了。
不知所措的霄玉先是浑身一僵,悄悄抬头以shi漉漉的乌溜双眸窥视男人脸上的表情,见不似作伪,只得脸红耳赤、扭扭捏捏地低着头缓缓扭开了仅以蔽体的里衣上的衣扣,露出里头鲜红的漂亮肚兜,和胯间以细绳系着的一条隐没于引人遐思的水渍晕染的美蚌rou唇之间的珠串。
少年人清新芬芳的体香随着蒸腾的体温和暧昧的吐息展露无遗,袅袅窜入鼻息中,痒痒地勾人心腔,一如这羊脂白玉般柔滑鲜嫩的娇小身躯。
霄玉紧咬着下唇,眼神游移道:“公、公爹,这样可以了吗?”
只听陆觉明嗤笑了一声,搭在俏媳妇暖香扑鼻的怀中的腿脚一抬,趾尖便轻巧地解开了身侧肚兜的丝带,柔软的布料缓缓散开,以俯视的角度看,一双形状挺立鼓翘如水滴的nai子便跳了出来,嫣红的ru尖微微拱起衣料,只剩下脖子上的带子勉强支撑,使这sao红的小肚兜不至于掉下来。
觉明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水,目光紧紧锁定在“把nai子和saobi露出来当果盘盛香ru蜜枣。接下来该做什么不用我再说了吧?”
只觉得脑子里轰然嗡鸣,几乎要哭出来的霄玉慌得嘴唇都在颤抖。
这里是宴客的厅堂,侍女还在一旁待命,门外还守着仆人。光天化日之下,本就担了与公爹悖德偷情的yIn妇名头,这样一来如若传出去,岂不是更荒唐吗?
胳膊拗不过大腿,在公爹愈来愈不耐烦的神色下,回想起初夜遭公爹强暴jian污的痛楚的霄玉只能眼角泛红地把ru蜜涂抹满浑圆诱人的一对saonai,红艳的ru头如同上等的珍果,裹满甜蜜的稠汁后更显诱人,又大又艳,ru首一点还晕着沁人的一点涩粉。
虽然百般不情愿,但在公爹的暗示之下,霄玉还是只能撩开耻缝间嵌含得shi濡滑腻的珠串,两手掰开在不间断的Jingye滋润下越发肥熟rou鼓的Yin阜,往水嫩红润的Yin道和rou菊里填塞香果蜜饯。
一枚、两枚、三枚五枚
好奇怪,好shi,顶到sao心了
浑身发抖的霄玉双眸失神,股间溢出气味sao浓的水泽,声音软弱无力,但又似乎隐含着钩子般,尾音颤然,“爹爹,小玉下面已经吃不下了”
肤白貌美的sao儿媳捧着一对已经有了yIn艳少妇风韵颤巍巍的美ru,虽然不是ru娘式的晃荡巨ru,但大小和形状十分可意,衬着年纪尚轻的小美人生涩的体形,别有一番yIn荡又纯真的勾魂的滋味。
汁水沛然的ru壑里夹着香甜的蜜实,shi淋淋地递到男人嘴间,“公爹,请慢用。”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