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蒙蒙亮,侍女就将霄玉从被窝里拽起来梳妆打扮,准备今天的大喜日子。
今晚便是他和丈夫圆房的日子,也许之后就不用跟公公过这种提心吊胆的偷情乱lun生活了吧。
睡眠不足的霄玉歪着头颅,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陷入昏昏沉沉的朦胧中,侍女架着他的下巴给他涂抹艳丽的口脂,怎奈本就明眸皓齿的Jing致面容化了浓妆反而有种多此一举的俗艳,擦擦抹抹,最后忙碌了大半天的仆从们最后还是得出小主人还是略施粉黛的清素打扮最为适合的结论。
紧锣密鼓的准备一直延续到了深夜,连丈夫的面都没见着的霄玉就蒙着红盖头被牵引入了闹哄哄的厅房,从汹涌的人chao声就能猜出此刻厅堂里足有上百人,从没见过这等架势的霄玉紧张得手脚僵硬,呆呆地任由他人摆布。
最令人羞耻的是,为了提前拓张处女幼xue,未经人事的稚嫩股间含着一排密密匝匝的珍珠串,牢牢地以红绳缚在胯间。
每走一步,霄玉就觉得珍珠更近一层地陷入酥麻发痒的Yin道中,rou蒂也磨得生疼,大腿内侧黏糊糊shi漉漉的,桃tun中的嫩汁都被榨了出来。
就连未经情事滋润过的肛xue也含入了三指宽的玉柱,直直地顶着敏感的腺体,每一次迈步都蛮横地戳弄一下要命的rou芯,粉嫩细巧的欲根已在大红的婚裙底下抬头流泪,偏生底部又系着磨人的蝴蝶结,阻碍了射Jing,导致玉jing涨得几欲抽搐。
“呼哦好难受”
侍女压着拜完堂的霄玉被人送回红烛冉冉的温暖婚房,沿途甚至有盛不住的点点水渍从腿间滴落,星星点点地漫于小新娘走过的地面,如同狐狸Jing露出了它的sao尾巴,若有若无的腥甜味儿惹人遐想,撩人春意盎然无比。
小家伙已经被裙摆底下一连串的yIn邪物事玩得快要坏掉,一见身旁人都走开了,便迫不及待地掀起自己的红盖头的一角,一把掀开针脚细密做工Jing美的裙摆,看向自己的股间那两口娇嫩滴水的小xue。
只见磨得火辣辣的两张小嘴儿张着口翕张开合如扇贝,红红的bi唇和肛口格外无助地含着珍珠和玉柱,腿间亵衣被yIn水喷得污糟,拉扯布料的时候甚至有粘连的丝线缠绵其上,涟涟银丝缓慢而色气地拉长,又在断裂的那一刻啪嗒一声打回软嫩的Yin户。
“呜呜,好疼”
专注于解开绑在两胯的珍珠亵裤的霄玉没留意到已经有人进入了这间春色妙曼的窄室,就在他与衣裳搏斗的间隙,盖头忽然落下,沾了迷药的锦帕蒙住了他的口舌,惊慌失措之下吸进了无数迷药的霄玉很快便手脚瘫软地倒在了大红色的婚床上,一身冰肌玉骨落入进犯的歹人手中肆意把玩。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意识才渐渐回笼,首先听到的声音便是掰开的玉tun间淅沥传来的下流水声,酥软红嫩的小xue被有力肥厚的大舌头舔得咕唧作响,舒服得直淌水。
——这绝不是自己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傻瓜丈夫!
霄玉心里发慌,但手脚却软得不听使唤,更兼眼帘裹着鲜红的盖头,雌花在yIn邪的指间拨弄绽放,颤栗不已,肥嫩的bi口两边各撑着一根手指,张成一口圆圆的小洞。
歹徒趴在珠玉生辉的白嫩腿间轻轻往无所遮蔽的Yin道口吹了一口气,徐徐的热流邪恶地卷过shi润发抖的媚rou。
霄玉只觉得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心尖来回碾磨,未知的恐惧使他吓得小腹涨涨的,几乎有失禁的冲动,“你是谁,放开呜!”
乞怜的话语还未说完,蓄势待发已久的巨物硬梆梆地顶在了尺寸明显过小的处女嫩xue,还未等霄玉挣扎,一个沉实有力的挺送便紧随其后,填满弹药的囊袋随着攻城掠地的侵犯上膛到底,将渗水的耻缝拍打得泛红瑟抖。
刻意压低的声线舔舐着耳畔,霄玉意识朦胧间竟没分清强jianyIn辱他的男人的身份,“你连我都不知道是谁,真是个小傻子。”
仿佛听见rouxue深处传来轻微的裂帛之声,年纪还小的女户xue眼里的处女膜还生得比较厚,腥热的阳具破开rou膜的时候很是用了气力,贞洁的枷锁悄然破碎,xue口挤出来的蜜水中自然而然地伴和点点血珠。
——小xue被不知道什么人jian了好痛!
“呜呜,来人呀,救呜!”
推拒中,红盖头被撩起一小方,恰好足够露出丰润俏丽的唇瓣,于是热度惊人的唇便覆上了呼救的檀口,几乎是饥渴色情地吮着颤抖的一点舌尖,霄玉拼命地踢蹬着双足,结果却方便男人分开他的腿插得更深入,cao得更爽利。
心知自己已失身于连身份都不知道的歹徒,霄玉心下悲怆,含着陌生男人舌头的嘴叫都叫不出来,强暴霸道的火舌自炼狱中滚滚而来,使他置身于欲海烈焰之中,火舌钻进最不堪最私密的娇软处拨弄抽插,每一寸嫩rou都被激烈地摩擦舐咬,抽缩不断,使得jian入的男根潜没侵辱得更深。
才破瓜便要承受如此激烈性交的女xue花口的薄弱处撑得变形,内里的粘膜失禁般汩汩滴出腥涩的sao水,气味浓膻。
受、受不了了
无力挣扎的霄玉手脚瘫软,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