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老茧、烧伤乃至是刀疤的手很是yIn邪地从半敞的月白罗衣前襟游进去,连解开玉颈上系着的肚兜带儿的功夫也不给,毫不客气地撕扯开雪脯前头仅以蔽体的一小块艳红的布料,拇指和食指摁住一颗红通通的rou枣,便捏着它反复拉扯把玩,直把可怜的嫩nai头拽得ru首高凸、根本无法缩回去,ru晕也是令人食指大动的肥嫩一朵,色泽浅淡,仿佛是被什么人吮大的。
“呜呃,别扯,好疼不是说好了,跟你上了床就放我回去的吗”
坐在觉明腿上的霄玉徒劳无功地闪躲着,却被攥着腰挺着胸把柔软的nai头送到男人嘴边,咬得心怯胆小的少爷shi了眼眶,天真地和男人谈着价钱。
“撒什么娇,还没cao腻呢,乖,把腿张开点,不然等会又疼得直叫唤。”
左眼下还有一块刀疤的土匪嬉皮笑脸地挪开话语间的重点,下流地从裤裆里掏出看了就叫人头皮发麻的大家伙,gui头紫涨圆润如鸡蛋,急色地在股间逡巡摸索着夜夜入港的bi洞,找到那处shi嫩的温柔乡后便迫不及待地刺入了娇涩的花径,在里头驰骋抽插了起来。
贪吃的小xue袒着腥红舒张的bi口,吸着青筋跳动的大鸡巴不放,口水滴答,涟涟的蜜ye糊在层层叠叠的花瓣红口,媚roushi得直淌水,一副舒爽得恨不能张开宫口迎接射Jing的sao浪模样。
“小玉真好Cao,saobi好嫩好舒服,水儿真多。”
面部轮廓俊秀分明的土匪几乎要被yIn媚的Yin户夹得Jing关大邪,于是便拿系在腿侧的马鞭儿拍了拍在腿上颠簸不休的娇少爷嫩生生的rou屁股,干燥的嘴唇不住地吻着气呼呼地鼓起来的腮帮子,惹得霄玉皱着眉头更不开心了,胡茬刺得雪腮泛红,两包晶莹的泪珠在眼睛里打转,“怎么又哭了,相公不在疼你吗?”
毫不怜香惜玉的cao干捅得霄玉使用过度的小bi阵阵发麻,疼得他狠狠推了男人一下,埋怨道,“什么相公,一派胡言混账东西,你入得我好疼!别、别插子宫,小bi好麻,要尿尿了呜”
骂到最后,红润的檀口微微扁起,清朗的少年人声线带了哭腔。
他这么一说,本就将这娇少爷视为掌上珠玉恨不能舔遍全身的男人更加兴奋了,扳着那双诱人的大白腿就把手指凑过去,想用指腹老茧玩弄那沉睡着的小小尿孔。
“啊!不要磨,不要玩那里呀啊,要尿出来了呜呃!”
这一碰不得了,填得胀鼓鼓的粉嫩鲍xue红径收得死紧,几乎要将男人的Jing水直接榨了出来,白皙修长的双足抖索不已,一双美目瞳仁涣散,微微翻白,随着一声呜呜的拖长尾音的哭泣,狭小的rou孔陡然张开,一线带着sao味的水柱汩汩喷出,一泄如注,竟真的尿了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男人的裤子一大片。
“哈哈,味道好sao,小玉真是个不得了的sao宝贝。”
愈发兴奋的土匪被刺激得额头青筋都隐隐浮了出来,啪啪Caoxue的力道越来越大,撞得霄玉浑身发疼,尤其是幼嫩的tun间,都被粗糙的麻衣剐破了皮,像只大狼狗般伏在白润的脖颈间,shi热厚实的舌头不住地舔着线条流畅漂亮的颈项,动作莽撞,好似想生吞活剥了这可爱的娇少爷,将其拆吃下腹。
同时,土匪的手指还弹弄着霄玉半硬不硬地贴在白玉无暇的肚腹上的roujing,指甲抠挖着敏感脆弱的尿道口,坏心眼地嘘嘘逗尿,“可怜小玉连尿都兜不住,这里要不要也尿一下?”
“不、不要,别碰我!”
胡乱踢打的霄玉泪眼朦胧,眼见着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胡搞猛插,小巧的roujing抖动不休,喷了几滴裹着Jing絮浑浊的腺ye,顿时,本就不堪至极的身上更肮脏了。
承受不了自己变成这般雌伏在男人身下漏尿喷Jing的怪物,霄玉心理防线崩溃,哭得不能自己,但这一切都让觉明深感兴奋,插在霄玉体内的那话儿膨胀梆硬,把娇少爷Cao得要死要活。
“别碰你?我不仅要碰你,还要亲你、Cao你,在你体内射Jing射尿,让你变成你看不起的土匪的压寨媳妇,”原形毕露的凶恶匪徒皮笑rou不笑地摸着细软的腰身,贪婪地伏在他身上如同狼犬般乱嗅乱吻,“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去了,乖乖做我的女人。”
图穷匕见,豺狼的獠牙叼住脆弱的喉管,轻轻吮吸着仅隔一层肌肤的甘甜。
“呜混蛋”
感受着被Jingye内射的饱胀感,霄玉愤恨不已,却又毫无办法,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给自己戴上镣铐,成了任由亡命匪徒玩弄的掌中物,悲愤交加,眼角的一滴泪珠滚落下来,却被男人轻浮地舐去。
“是你来招惹我的。”
咝咝的毒蛇的吻触贯穿要害处,shi热的rou花成了育种的Jing巢,叮当的手足腕铐相互碰触
半个月前,相国府的少爷出于族系凋敝、投奔亲戚的需要,便带着寥寥几个仆从打马乘轿出了府邸,投奔南边的同姓氏族。
造化弄人,途径此处时,闹了洁癖的娇少爷愣是不听仆人的劝阻——这里穷乡僻壤里什么没有,土匪和豺狼虎豹倒是应有尽有,完全是穷山恶水的完美诠释,他半夜悄悄爬起来,独身一人,就带着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