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玉被陆家买来的媳妇。
原本是无忧无虑的富家公子哥的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双性人的身份既是幸运也是不幸,在这草菅人命的乱世里,他没像同系的其他子弟一样被拖去征兵打仗,而是贬为奴籍,又因为实在长得太好,仙资玉质、雪肤花貌,一身娇贵细腻的皮rou堆粉砌玉,在一众用以鬻卖换钱的小奴里如明玉落入石丛,美得十分扎眼,便直接在一众羡慕的目光里被送进了大将军府,抹去奴籍,改为平民身份,下嫁给了将军府才及弱冠的傻儿子。
世事难料,努力克服心中的绝望、已经准备好接受变成傻子的“女人”,为其生儿育女的霄玉又遭飞来横祸,傻子相公才打了一个照面就被征兵离家,连婚礼都还没来得及办,徒留他一人独守空闺。
也不能算是独守空闺,因为、因为还有公公
想到这里,脑海中滑过近来俊朗的公公日渐不规矩的举措,正在沐浴梳洗的霄玉浑身卷起滚烫的热流,羞得他满面飞霞,往脸上泼了几捧水上强自静下心神。
粉雕玉琢的身躯在不间断的汤药的滋补下硬生生养得玲珑有致、绰约妖娇,平坦的胸脯吹了气般地鼓胀丰满起来,原本只是柔软的小山丘,此刻竟像模像样地隆起了诱人的弧度,在阵阵泛起涟漪的水波下白得耀眼,两点粉嫩的珠果小巧Jing致,青涩地巍巍翘起,昭示着处子的纯洁。
突然,浴室的门轰然打开,一道熟悉得使其心悸的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外,堂而皇之地掩门走进来,大喇喇地来到半掩的屏风后。
霄玉吓得魂不附体,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来,就要去扯挂在屏风旁的浴巾,却被人劈手夺了身侧仅有的蔽体之物,不得不在来人面前一丝不挂地暴露毫不设防的玉体。
“公公,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霄玉急得团团转,快要哭了出来,明丽的鹿眸哀切地仰望着大将军笔挺的侧脸,跳起来去抢男人手里的巾帕,却被对方跟逗小孩似的玩弄,整个人扑到了对方身上也不知。
见猎物主动入了牢笼,英俊的才及而立之年的男人微微一笑,一手揽过觊觎已久的腰肢,感受娇儿媳细嫩的肌肤美妙无比的触感,低头在气得粉扑扑的嫩腮上吻了一口,刺刺的青色胡茬把小儿媳扎得轻叫了一声。
“有什么可害羞的,当时买下你的时候给你验身的不就是我吗,该看的早就看光了。”
陆觉明饶有兴致地端详着怀中挣扎得气喘吁吁却又徒劳无用的温香软玉,粗糙的双手游曳在水润溜滑的雪肤上,惹得霄玉面红耳赤,一滴滚烫的羞怯之泪直接从眼眶里掉出。
“现在就哭了,那待会有得你受的。”
干燥的大手一把抓住粉盈玉润的两捧娇ru便来回揉搓推捏起来,这两只蜷在胸前的nai鸽养得很是丰腴,恰是一手抓握尚有满溢rurou的程度,厚实的舌头也舔上了一点红果,深深地嘬吸舔吻,滋滋有声如婴儿吸nai,很快就把霄玉玩得软了骨头,哭哭啼啼地呻yin。
“不要,公公,这样是不可以的”
“装得那么贞洁烈女,小bi可是一舔就shi,嗯?”
男人在他敏感泛红的耳廓旁轻笑,往耳道里徐徐吹气,一只手从胸前挪开,轻薄蛮横地捏弄起了rou鼓鼓的Yin阜,中指在霄玉的啜泣声里分开瑟缩娇嫩的花唇,猛地插入情动的内Yin,粗糙的老茧一路刮过抽搐的花rou,在处女膜前堪堪停住,逼得霄玉软倒在男人臂弯中,浑身颤抖如筛糠,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予取予求。
成熟高大的男人把霄玉抱回依旧温热的浴桶中,在霄玉面前慢慢脱下身上的甲胄,然后是沾上行路风尘的外衣,紧接着是染上男人汗味的里衣,最后是亵裤。
兵痞子出身的公公跟个流氓似的,在还没出嫁的儿媳前脱得干干净净就踏进浴桶里,将大得吓人的那话儿杵到霄玉娇俏的小脸前,“公公教过你的吧,这时候该做些什么?”
甚至拒绝公公的下场就是被裸吊在房梁上教训一天一夜,被迫与公公乱lun的霄玉漂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只能颤抖着白嫩的小手,轻轻捧起握了满手的大物什,张开红润的小嘴儿便含住性器的顶端,深深地往口腔深处吞含。
不仅如此,坏心眼的公公还拉着两只nai头反复拉扯,仿佛那两团玉雪可爱的ru丘是两口面口袋,牵着ru首便示意霄玉以粉嫩的胸ru沟壑夹住阳具上下撸动,蹭得ru沟火辣辣的,几乎破了皮。
“唔、唔嗯滋啾”
不知吃了公公的大鸡巴多久,霄玉的嘴酸得合也合不拢,一线晶莹的涎水直流到不停抖动的胸口玉涧。
两捧肥软白嫩的nai子一直被男人来回轮流玩弄,胀得发痛,小bi也被兵痞子用足尖轻顶,不懂怜香惜玉的玩逼手法弄得bi水四溅、肿如肥蚌,满意地玩罢酥ru,男人的兴趣又转向了未开发的处女地。
滋滋密响从颤栗的股间传来,bi口柔顺地嘬着男人的手指往里吸,细密的快感和刺痛层层叠叠。
但男人脸上一直是好整以暇的从容,亵玩他身体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好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