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承着林深时在我脖子喉结上的啃咬,低不下头去,只能凭着体温感知他把我裤子扯到了哪个位置。
直到身下软rou被抓住,我才宛如溺水之人被突然扯出水面一样惊醒。
没来得及将人推开,他已轻车熟路帮我撸动起来,手上薄茧摩擦我下/身柱体,愉悦夹杂着疼痛,我两腿不自觉夹紧他腰身,gui/头在他手里被摆弄得同戏服下摆内面不断摩擦,没多久,那一块地方shi了,硬布被我分泌出的稀ye浸软,像棉花一样搭裹着我下面没被林深时握着的头部。
他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早已摸进我内里,拇指隔着亵衣狠狠按压搓/揉我的ru首。我被刺激得只能用力向后仰头,左手抓着他后颈,右手扯着他袖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气。
泄出去的时候,小腹被脊背带着向后拱,我头扬回来,抵着他肩膀缓气,浑身都软得像泥。
林深时抱我下来,我有些站不稳,眩晕感尚未过去,就被他翻了个身。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上戏妆完好无损,脖子上却全是林深时吸出来的红色斑点。
他伸手朝我桌上放着的护唇香膏探去,见我想阻止,他偏头凑到我耳边问我,那你想用什么?油彩?胭脂?还是要我再帮你来一次,好让你自产自销?
我立马收手。
林深时左臂环着我的腰撑着我,防止我垮下去,我双手撑桌,闭眼感受着他手指在我下/身一节一节没进去,一根,两根,三根。
两个人太过熟悉了也不是好事。
他毫不费力找到我体内软rou,中指不留情地按压着,另外两指朝两边展开,要把我后/xue拓到他能进去的宽度。
我被按得小腹发涨,下/身挺到桌沿,被遏制住无法抬头。
够了,够了。我闭眼呢喃,头空空垂着,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他撤出,我听到被带出的呲溜水声,脊背被他按下去,后腰被他提起来。
我不得不抬了下巴,睁眼就与狼狈的自己对视。
衣服被推到蝴蝶骨,从镜子里就能瞧见因为背部弯曲而翘起来的tun尖,林深时左手擒着我的腰,右手手背扒着我tun瓣,扶着自己下/身挤进中间。
我听到xue/口ye体与他摩擦发出的噗嗤声,闷哼着闭了眼,感受他一寸一寸的挺进。
再睁眼,我后腰连着下/身都跟着他的动作晃荡着,桌子跟着我被蹭得吱呀不断,零零碎碎的珠翠画笔被摇得不间歇地往下掉,混着rou/体撞击和xue/口水ye被带进带出的声音,像鼙鼓与编钟的和鸣。
凤冠没掉,却早已歪了,梢头的珠子摇晃成影,我眼尾红得像芍药,体内软rou被不停的碾磨,我早已没心思去扶冠,遮不住的羞耻哼叫从牙缝里溢出来,他安抚似的握住我前面轻轻撸动,俯下/身哄我,阿妄,别吸那么厉害,我迟早交代给你的。
我自以为是他下/身的交代,红着眼瞪了他,咬牙不说话。他突然挺身冲着最深处整根没入,我猝不及防哭叫出声,门口响起小厮的声音,三爷,时辰快到了,今儿还唱吗?
我想伸手捂嘴,又怕下巴失了支撑磕到桌子上,只得埋头枕着小臂死咬着袖子不说话。
林深时死不羞的还在抽/插,桌上东西早已掉的干干净净,他放缓动作,屋里只剩传不出去的桌腿哭丧。他声音粗哑得厉害,全然不同方才哄我时的低柔,朝门口吼,三爷今晚被林深时绑了!谁要听戏来找我!我唱给他听!谁敢再踏进这院子半步,我要他命!
门口安静片刻,小厮撒丫子跑了。
他右手钻到我下巴,强迫我抬头,又哄道,没人了,阿妄,叫出来,哭出来。
我早就忍不住了,桌脚的哀嚎终于有了我带着哭腔的呻yin相伴,他下面还在拼命朝我敏感的地方顶着,小腹鼓涨,偏偏还被他撞得被桌沿挤压,我竟一时分不清自己是想尿还是想射,看着镜子里高挺的tunrou被撞得一片嫣红,我向后拍打着他钳着我下巴的手臂。
jing体发力朝体内软rou从头到尾狠狠碾过,酥麻感不间断地直直冲向小腹又连着前端一起刺激,我哭喊不要,又觉得自己逼近失禁,喊了两声又改口,可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尿还是射,只知道喊要,要了半天也没要出个所以然。
林深时两手掐着我后腰,望着镜子问我,阿妄,你到底要不要?
眼泪流到嘴里,我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嘤咛。
他埋下来吮着我后颈,又吮我耳垂,我家媳妇儿就是爱哭,越哭我越想欺负。
终究还是我先交代了。
我不记得他怎么一步一步把我顶到床上的,只知道自己骨头散成了水,他是容器,没他撑着,我会直接化到地上。
大概是我事后样子实在见不得人,他亲力亲为搬了浴桶,打了热水,把我抱进去洗的干干净净。把我放到床上,我吸着鼻子瘪着嘴不撒手。
他笑,我媳妇儿一被我欺负狠了就打哭嗝。
我想停下,越想越止不住地打,连着肩膀都在抽抽,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