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翁使劲扭动着双腿,拿手指在逼xue里死命搅动了几圈,sao劲儿才消退了一点点,有些不解的问,“你难道不是吴徳,吴老爷吗?”
吴才端正着身子,有些局促的坐在桌子旁,“我不是吴徳,我是他弟弟,吴才。”
李老翁有些吃惊,“那你们怎么会长的一模一样。”
吴才笑了笑,通身散发着与狠戾的吴徳完全不同的气息,“哈哈,我们是双胞胎。”
李老翁感受到面前这少年的明媚,开朗,顿时一阵羞愧涌了上来,转而又被滔天的恨意给取代,都是因为吴徳,自己才遭这份罪的,看着面前挂着笑意的吴才,一个恶毒的念头不断在他的脑中盘旋。
下梁焉正(2)
那日过后,吴才只要下了学,几乎日日都要来的,不是略坐坐陪着他聊聊天,就是和他一起吃饭。
吴才给李老翁找了身衣服,李老翁就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在腰口系了根衣带,胸口处微微隆起,显得有些许怪异。他也不穿里衣,说是嫌布料粗糙,摩擦得胸口疼。
一日,吃饭时,吴才拿出一件女子样式的肚兜,一脸不好意思,“这……这个柔软,你穿着吧。你看这衣服你也不穿好,当心着凉。”说着给他拢了拢衣服。
李老翁看着他羞促的样子,忍住了发笑,同时也存了勾引的心思,“我这都一把年纪了,穿肚兜合适吗啊?”贴着吴才的耳朵,轻声说道理,“吴才少爷,你怎会有小娘子的肚兜?别是做了些偷鸡摸狗的事。”
吴才脸涨的更红了些,“没……没有,这个是我悄悄托人买的,我……我还未成亲,不会做那种事。”喝了口水压了压,小声地嘀咕了句,“你看起来……其实并不老。”
“哦,我都四十七了?还不老啊!”李老翁揶揄他。
“不……不老的,先生常说,‘善不由外来兮,名不可以虚作。’不必太过在意别人的看法,做自己最好。你人……其实很好的。。”吴才说这话,心虚的不敢抬头。
李老翁想要发笑,“我们才认识了几天,我又是这样子的情况,你就说我人好?”
“我悄悄打听了你的情况,终究是我哥哥对不起你,我替我哥向你道歉。”吴才的目光里满是诚恳。
李老翁心里一惊,他都知道!索性放下筷子,专心的盯着他,“那外面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那你叫我什么呢,我想想,是老sao货呢?还是男狐狸Jing呢?”
吴才知道惹他不快,但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又因为无亲无故的,叫什么都不合适,突然灵光一现,“你同教我书的先生一般大,我……就叫你先生吧。”
李老翁被他这副纯纯的样子给逗乐了,一下子笑出了声,“吴才少爷可真逗,我大字不识一个,怎么当得了你先生,除非…教你点旁的。”
李老翁伸出脚,由吴才的小腿一直探到大腿根,缓缓的搔着他。
吴才登的一下子起身,“先生,这是做什么!我看你年长,体恤你,你怎的尽做些这种事。”他猛地起身,李老翁一下子失去平衡,仰头倒了下去,吴才见状,扶了一把,人跌进怀里。
李老翁就想着,既然存了这个心思,老脸也不顾了,“吴才少爷,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别人叫我男狐狸Jing吗?我胸口涨的很,你帮我揉揉好吗?”说着,抓起他的手伸进松松夸夸的袍子内,放下自己两个胀起来的nai子上。贴上吴才的脸便开始亲吻,“你既叫了我声先生,那让我教教你好不好。”说着,一只手摸上了吴才的裆内,稍微几下,那鸡巴便立了起来。
吴才被shi热的吻亲的有些晕乎乎的,眼前的人虽然跟自己的先生有些大,但是长的可比凶巴巴的先生要英俊得多,一头长发随意拢着,塔拉在眉眼上,显得多了些可怜,圆圆的杏眼里又透露出善意,让人喜欢和他亲近。再说那鸽ru的触感,摸上去软软的,轻轻一捏,怀里的人就全身战栗起来,修长的手脚,一身紧梆梆的肌rou,那是一种阳刚的美。
李老翁的舌头已经伸到吴才的嘴里,搅动着吴才的舌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吴徳的脸上,吴徳感受到自己胯下有股欲望在蒸腾,一把将人按到自己怀里“先生,既然你存了要教的心思,在这里恐怕不太合适吧?”
下梁焉正(3)
此刻,吴徳的亲弟弟和自己带回来的这个老男人正在他的床上光着身子纠缠亲吻着。
吴才很有天赋,不一会儿便反客为主,在李老翁嘴里占了上风,李老翁被吻的喘不上来气,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
吴才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细腻的双手就搭在李老翁肩上,不敢乱动。光顾着亲吻,含糊地说:“先生,你真有魅力。”
李老翁被他吻的快没有力气了,掰过他的手搭在自己高涨着的nai子上,“用力揉一揉,nai子这里好涨,好像比昨天更大了一点。”
吴才先生揉了揉白花花的nai子,期待的发问道,“先生的nai子会不会流nai啊?”双手掐着略鼓起来的nai子,一会儿挤一会儿按的,疼得李老翁呲牙咧嘴的叫唤,胸口涨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