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徳哪里受过人这样刺激,一阵发疯似的猛冲,身下的老sao货就疼得哇哇乱叫起来。吴徳暴虐似的,啃咬着nai头,另一只手死命揪着平坦的nai子,心里突然想到,西域人说,这药膏不禁会让人被Cao上瘾,而且nai子还会越胀越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吴徳身下每每都要用力撞过他的那处敏感点,老sao货果然舒服的大叫,“好舒服,老爷,再多来几次,用力Cao!老sao逼,快舒服死了。”
吴徳就在李老翁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挺动输送着……
上梁不正(3)
李老翁在吴徳几十次的蛮力蹂躏下,面前的鸡巴已经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现在已经只能咕哝着滋出一星半点清水,但是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着。
吴徳却依然在像打桩机般似的不断抽动,狠狠的他的冲击敏感点,刺激的老sao货的尖叫连连,“啊啊啊…啊啊…sao逼…要被Cao…烂了…烂了,”
老sao货嘴上这么叫着,身下的sao逼却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喷出sao水,激动得连口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吴徳从他逼xue里抽出鸡巴的时候,逼xue还故意收紧,吴徳用手指强行撑开sao逼,将已经被吸得发红发紫的大鸡巴抽出来。
吴徳掰过老男人的意乱情迷的脸,故意将Jingye灌了他满满一嘴,甚至白花花的浊ye喷射到他的脸上、头发和胸口上,尤其是用自己的大鸡巴的gui头,在老男人已经微微隆起的nai子处剐蹭,在ru晕和ru尖出,涂抹上厚厚一层的老sao逼自己的yIn水。
李老翁的nai子被刺激得抖动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揉捏,“nai子…好涨…要…要冒水了,”吴徳存了作恶的心思,翻到床头前的两个铁夹子,一下子就夹住了老sao货的nai尖,“既然要冒水了,那我给你夹上。”
李老翁疼得龇牙咧嘴,但尖锐的刺激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舒适,而nai头被夹子这么一夹,高高隆起,像一个小山丘一样,使得胸膛成为一处谷底。
他毕竟四十七了,尽管身材很好,肌rou紧实没有松弛,但体力远远不如年轻人,他的整个神经都被自己的sao痒劲儿给牵动着,他只想着能有人狠狠的将他填满,狠狠的Cao他,践踏他。这也就是在有药物过度的刺激下,否则他应该已经昏死过去好几回了。
此刻的他正一脸享受地吞下那些吴徳喷射到他嘴里的Jingye,那充满腥臭的浊ye含在嘴里是一股子sao味和咸味,但是李老翁却像吃着宝贝似的大口吞咽着。
太阳都快落山了,两人从头天下午一直干到现在,床上都被李老翁的yIn水浸shi了,吴徳这么多年,第一次完完全全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爱,仿佛之前的那些都是隔靴搔痒,而李老翁就像一把利爪,狠狠的刺挠他,甚至都能给他挠出血花来。
吴徳心满意足的靠在榻上喘着气,歇息,已经被折磨了两天一夜的李老翁,依然在药物的刺激下,一双手还在不断地撸动着自己挺立着的鸡巴。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揉搓胀满的nai子,发疯似的挤压,那白花花的胸口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红痕。
吴徳露出狂笑,“这药膏果然有用,要不是你敢踹小爷,小爷也不会给你涂这么多,看来你这sao瘾这辈子是没法去掉了。”
李老翁现在正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的胯下舔舐着吴徳已经疲软的鸡巴。这个老sao货仿佛就是天生的yIn种,无师自通般的就知道怎么用牙齿,细细密密地磨蹭着鸡巴上的经络,灵巧的用舌尖触碰去试探刺激鸡巴上的gui头。不一会儿,吴徳的鸡巴在李老翁嘴里又“恢复”了战斗力。
吴徳揪着李老翁的头发,整张脸是烂熟的小麦色,刚从吴徳的鸡巴里出来的嘴巴喘着粗气,舌头微微往外伸,口水混着吴徳的Jingye都流了出来,一副sao浪的样子。
吴徳拎着他的脑袋晃了晃,“老sao货,睁开眼。”李老翁像是没听见似的。
吴徳又加大了摇晃的力度,“老sao货,不睁眼,就让你再也吃不到小爷的大鸡巴。”
李老翁一下子便着急了,“别…sao逼…想要老爷的…大鸡巴…sao逼要…大鸡巴狠狠的戳烂…sao逼,”缓慢的睁开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前的李老翁,目光大抵都是充满善意,圆圆的杏眼笑起来弯弯的,招人亲近,随着年岁越发大了,眼角倒是多了些细纹,笑起来也多了几分慈祥。而现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眼神迷离yIn荡,一心想要勾的眼前人赏他根鸡巴。
吴徳被李老翁这双眼勾的心神荡漾,“果然是个天生的下贱sao货,这么会勾人?来,坐上来,自己动。”
李老翁本来整个身体就sao得浑身发红,sao逼痒得一直在收缩,根本合不上,一得到命令,便迫不及待的撅起自己的屁股,sao逼对准发紫的鸡巴,猛地扎下去,有了身体重量的俯冲,这一下便贯穿到顶,“啊~”两个人都发出舒爽的叫声。
吴徳抓着李老翁已经布满青紫抓痕的屁股,略微斜了斜身子,使得鸡巴一直位于李老翁sao逼的顶端,“老sao货,想要爽就自己动。”
李老翁双手按在吴徳的肩上,缓缓抬动下身,待鸡巴全部暴露在空气后,又大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