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才知道这些都是哥哥的私物,忙问小郎中原因。
小郎中指着一盒脂膏说,“这个是在房事中用来提高兴致的,换句话说,也就是有些天焉的男子会用它来壮阳。”
指着另一盒 “你这两次给他用的都是这个吧?这个对人伤害极大,而且对性事上瘾极强,里面还有刺激ru房再度发育的烈性药物,上次我就同你说,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再折腾不起了,也不知道醒来会发生什么状况。”
小郎中无意间有瞥见一个蓝色的小瓶子,拧开盖子一闻,再仔细观察了颜色,有些惊讶,“怎么你这里还会有这个?这个是给女子催nai用的,即使是从未生过孩子的女子用了这药也会分泌nai汁,这种烈性药水早已失传啊,你…你都是从哪搞来的!”
吴才和他哥从小互相依靠,感情很好,但是他哥从未跟他说过这些,吴才茫然的摇了摇头。
小郎中把匣子原物奉还,开了张药方,嘱咐道,“刚刚已经将他体内一部分药物逼出来,这几日切记不可再…行房事,”
说着从箱子里递过两盒盒药膏,“这个是涂在他的下体处。而另一个是我前些日子研究的,只要涂在他nai…胸口,就可以缓解药性,这个胸口慢慢就会恢复正常,否则时间再长了,就真的没办法了。”
吴才感激的送走了小郎中,看着面无血色昏睡着的李老翁,又低头看了看药,目光晦暗不明。
李老翁昏睡了两日,醒来的时候南村迎来了第一场春雪,这也就意味着春天就要来了。
李老翁的身子还未痊愈,稍微一动,两股之间的sao痒便涌上心头,他的胸口被白布裹着,他想开口喊人,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吴才端着药进来了,发现他醒了很是惊喜。“先生,你醒啦!你都昏睡好久了。”
李老翁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张着嘴,很是慌乱。
“别急别急,我派人去把那小郎中请来,我先给你上药,”说着就掀开被子,略带冷气的手抓过李老翁的双腿,李老翁被冰的浑身一激灵。
吴才揩了一些药膏,伸进逼xue处,反复涂抹,每每这时,那逼xue都跟喷泉似的,流了吴才一手的yIn水。
李老翁害怕的浑身颤抖,他害怕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只要一碰逼xue就像撒尿一样往外喷水,被包着的胸口也微微涨着,但他觉得自己空虚寂寞得很。
吴才一直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先生,别担心,肯定没事的。”捧起他的脸亲了一口。
这时候,小郎中被小厮领着,急匆匆的赶来了,他的肩膀上还落着雪花。
小郎中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老男人清醒着的样子,睡着了的老男人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和蔼。醒来后,却反添了些可怜。
小郎中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势后,又看了看喉咙,“并没有大碍,按时服药,过段日子就会好。”
李老翁指了指自己的被白布包着的胸,脸上很是焦急。
小郎中见他这副着急的样子,急忙安慰道,“已经拿了药,等胸口的外伤结痂了,就可以涂抹了,慢慢就会恢复正常的。”见老男人逐渐安静下来,舒了一口气。
过了两天,在吴才的照顾下,李老翁的伤口逐渐痊愈了,也能开口说话了,只是人蔫蔫的,不怎么爱说话,他想九郎了,也不知道儿子在京城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正胡思乱想着,吴才进来了,手里拿着药瓶,“先生,我来给你上药。”
这几日,李老翁被吴才无微不至的照顾感动,他对自己的“蓄意引诱”心怀愧疚,吴才却反过来给他道歉。
“先生,对不起,你这胸口都赖我,”看着左胸nai头处一道十分明显的口子,吴才低下了头。
李老翁故作轻松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啥,那小大夫不是开了药吗?拿给我涂了就好了。”
吴才拿起小郎中给的药膏,“还是我来吧,先生你躺好,”说着,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正准备涂到那胸上。看着白花花的胸口,吴才心里的yIn意涌了上来。
“怎么了?”本来闭着眼却迟迟没等来动静,淡淡的问道。
“没…没什么,刚刚拿错了,我重新弄一下。”吴才将蓝色药瓶里的ye体倒在李老翁已经有些可观的胸上,用手在nai子的四周轻轻揉压,尤其是在ru晕处,用手指按了按,让药能够完全渗入。
李老翁被他这么揉捏,下面的逼xue一个劲儿的发着sao痒,不断的向外冒着水儿。
他知道吴才是帮他治病,可他看着吴才的脸,就想到了他的大鸡巴,sao逼反而更痒了。
他将一只手压在身下,悄悄伸进裤裆,狠狠掐着自己的Yin壁,撕扯着它。另一只手扣抓着床单,忍受着为抵挡sao痒而带来的疼痛。如此这样经历了四五日。
泥足深陷(1)
吴才每天按时按点地给李老翁“上药”,李老翁每次上完药,欲望都更胜之前,只是一次次强行被理智镇压。
但李老翁发现自己的胸口非但没有消下去,反而发的更大了,从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