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强媳妇的亲兄长指使着来的几个人把李老翁打的是鼻青眼肿,朝着下面狠狠踹了几脚,眼见人快不行了,才肯作罢,临行前,撂下狠话,“老sao货,再让我看见你勾引我妹夫,看我不弄死你!”
这一闹,便从此传开了,南村边上有一屋子里住着个专门吸食男人Jing气的男狐狸Jing,是个老sao货,专门勾引年轻男孩。
王强经过这番闹腾,便怕了他的舅哥,再怎么想李老翁,也不敢来了。又经过这么一吓唬,在床事上,竟渐渐的不举起来。
这种事情,王强媳妇也不好往外宣传,便一味算到李老翁头上,时不时指使几个人往他屋子门口泼粪,扔破鞋,心里方才好受些。
上梁不正(1)
李老翁和南村人和和睦睦相处了近二十年,平时别人见他一个人拉扯着孩子,还要去集市上卖菜,都会搭把手,让他搭个便车。
现在倒是只能自己挑着菜担,李老翁到集市的时候,日头已经出来了,只有角落里还有空位子了,于是便将自己种的菜铺开。
因为那事儿一闹,全村人见他都跟看见了老鼠屎一样,尤其是有男孩子的人家,拎着孩子的耳朵,指着李老翁就骂道,“见着没,就这副狐狸Jing样子,专门吸食你们这种男孩的Jing血,以后瞧见他,可要走得远远的!”
李老翁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明明已经躲着不见人一个多月了,要不是家里的米缸见底,实在饿得慌,不然他是真不想出来受这闲言闲语。
未曾想几个挽着菜篮子的中年妇女,捡起他的菜就朝着他砸去,“你人这么脏,菜也肯定不干净吧?指不定用什么污糟东西灌大的。”
李老翁见她们比自己年纪要小得多,也不吭声,默默承受着,不知是谁朝着他的脸就丢了一个鸡蛋,劈头盖脸蛋ye流了一脸。
远处,一个人俯身跟身后的管家说了些什么。
没过多久,一群官兵就将闹事的百姓拉开,人渐渐的散开了。李老翁抹了吧脸,拾掇着面前所剩不多的菜,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突然,一个看起来像是管家的人,停在他面前,“这些菜我都要了,请明日再送一份到吴府,到时候我会派人去接你。”
李老翁稳了稳身子,有些慌乱,“为什么?”
那人说,“这是主子的吩咐,你只管准备好菜就行。”
“那…好吧。”李老翁现下连饭都吃不上,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第二天,李老翁稍微拾掇了下,带着菜,就坐上了去吴府的车。他之前对吴府略有耳闻,知道这家子是做生意的,还是和西域人做的生意,很是富庶。
到了吴府,将菜搬到厨房后,就等着对方结账,可迟迟不见对方动静,隐隐有些担心。
见到那个带他来的管家询问情况。
管家没有回应,反而带他来到了一处屋子内,“你先在这儿洗个澡,其他的事情稍后在谈。”
李老翁这哪肯,说他只是送个菜,交了钱就两清了。
管家和颜悦色的,“因为我们老爷想和你做长久生意,想见你一面,与你谈谈,我们老爷爱干净,你可不得洗干净些再见他?”
李老翁知道自己好多天也没正经洗个澡,身上也难受得很,便答应了。
一会儿又进来两个小厮,把他泡在铺满花瓣的水桶里,要把他腌入味儿似的。拿着浴巾给他全身搓洗着,李老翁哪里受过人这样伺候,忙说不用,可由不得他,那小厮掰开他的身子,连大腿内侧都要给他搓白才肯罢休。
洗完之后,李老翁感觉全是清爽,之前经历过的糟心事也随着身上那些泥垢一去不复返。
李老翁想穿着自己的衣服,可找了半天都没找着。但在桌上发现一件薄纱似的长衫,连个亵裤都没有。见着有人要进来,便急忙套上了这件“衣服”,李老翁的头发乌黑柔顺,只随意披散着。那件淡紫色薄衫若有若无的贴在他的身上。小麦色的脸和手臂与白皙的身子不相称,胸肌发达,ru晕有些大的出奇,肚子上的肌rou紧实有弹性。
秋风吹动薄纱,一片春光乍现。下身不着一缕,空落落的。鸡巴蔫巴着,后面的小xue还在一张一翕。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再尝情事,李老翁下身小xue馋的很,每每发水,李老翁就贴着裤裆的麻布,用手指重重按压揉搓,稍有缓解,但却愈发空虚,现下被风一吹,倒有发水的迹象,他赶忙夹紧腿。
他夹着薄纱,小心地跟在管家的后面,生怕被人看见,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门口,管家停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我们老爷就在里面,进去吧。”
李老翁拘谨地推开门,另一只手拢着衣服,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整个屋子里不似外面般凉爽,一股子甜腻的气味扑鼻而来,勾的人心里暖烘烘的,他忐忑地问道,“吴老爷?”
见没有人回应他,他缓慢地屋内走,又喊了一声,“吴老爷?”停了下来,再走就进里屋了。
“进来!”从里屋传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
说话的正是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