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火速在路上碰了头,江飞开了辆布加迪,说是他跑得最快的车。
孟远沉着脸让江飞把驾驶位让出来,调出导航一看,走大路要经过二十多个红绿灯,而且到处都是监控,纵使布加迪马力1000多匹,最高时速400千米,在周五夜晚的主干道上也施展不开。
他放大地图,瞥了眼狮峰到石湾山之间的蜿蜒小路,说了句“系好安全带”,一轰油门,飞快地驰入大路旁边黑黢黢的小路上。
从狮峰到石湾山的直线上分布着好几座山,孟远不要命地在山路间穿插,震耳欲聋的发动机轰鸣惊扰了静谧的山夜,极速颠簸和惊险吓得江飞脸色惨白,死死拉住手环不敢睁眼。
不过他还是以最大的毅力克服恐惧替自己堂兄说话,断断续续地告诉孟远:“我堂兄真不是那样的人!我爸和我二叔酒驾撞死过人,是个高三学生,我堂兄说要替两位长辈赎罪,放着哈佛的录取通知书不要,上了个首都师范,还去山区支教两年!这事我们这儿的人都知道,谁不夸一句我堂兄善良仁厚?每年大笔的慈善捐助就不说了,你看他平时说话和和气气,对谁都有礼貌,你怎么能把他跟绑架掺合在一起?”
孟远抿着嘴一声不吭,不想告诉他所以你这个傻瓜被他骗得团团转,自愿放弃江家的财富和权势去混迹娱乐圈,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同一时间,苏潇也在经受极度的煎熬。
他从剧组出来后,刚坐上江正远的车,后脖颈就冷不丁被扎了一针陷入昏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四肢被细韧的金链绑住,而江正远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一边品尝红酒一边微笑着看着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被小腹的燥热和下身的瘙痒激得呻yin一声,抬头一看,胯下那物将薄薄的运动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tun缝中濡shi滑腻,菊xue在一边饥渴地自动翕张,一边吐出yIn荡的肠ye。
“正远学长!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一开口就是沙哑软糯的嗓音,苏潇的心底愈来愈沉。
“放开你,让你像杀孟家老大一样杀了我?”江正远探身过去,英俊的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微笑,骨节分明而又修长贵气的手指刮了刮苏潇热气蒸腾的脸颊,啧啧叹道,“潇潇,我今天才发现你动情的样子更美,瞧瞧你这晚霞般漂亮的肤色,听听你那含了蜜似的甜美呻yin,你在孟远身下辗转承欢时就是这个模样吧?”
苏潇紧紧攥起拳头,目光如剑地盯着这个连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但说出的话却格外猥琐的男人。
“现在还给我装圣洁!”江正远被盯了几秒,缓缓收回笑意,冰霜覆上脸庞,啪一下将红酒杯拍在床头柜上,冷冷注视着苏潇,“孟远那种垃圾你都能下贱地去跪舔他,是不是谁Cao了你,你就对谁念念不忘?我真不该蹉跎这么多年,把你拱手让人,让别人来玷污你!我早该把你绑在床上干到你欲仙欲死,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正远学长,你是不是疯了?”苏潇失望地闭了闭眼,死死按捺夹紧双腿磨蹭床单的欲望,“你是我最敬爱最佩服的师兄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会变成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我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说!可是你呢?对我的付出有过任何一丝回应吗?我苦等你几年,你一声不吭跟了别的男人,好不容易你们分手了,你还是对我的付出无动于衷!现在那个负心汉一回头,你又巴巴地舔上去!潇潇,男人是有尊严的,你不能这样践踏我的尊严你知道吗?”
“正远学长!”苏潇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嘴唇都在发抖,“这些年你身边何曾缺过人?在大学时你就经常出入高级会所,学校里谁不知道江正远风流倜傥?就算是现在你也有女朋友,这就是你说的在等我?”
“我是男人!我的生理需求总要解决的吧!如果你肯给我,我怎么可能还需要别人?我对你的好别人十分之一都比不上,你没有心感觉不到吗?”
“我感谢你的帮助,但是恕我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恋人!”
“感谢?你拿什么感谢?你进了娱乐圈为什么还能干干净净没有遭遇过潜规则?都是我在段贤那里打点!”江正远越说越激动,喘息粗重,面色涨红,俯下身单手掐住苏潇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你不喜欢我,好,我认,我接受,我觉得你就该冰清玉洁高高在上,谁都不能亵渎!可你为什么自甘堕落雌伏在别的男人胯下?你是我的知道吗?你怎么敢这样背叛我?”
“原、来、是、你、帮、我、挡、潜、规、则……”苏潇双眸充血,身体战栗,艰难地挤出话语,“我、不、欠、你……那、些、钱、你、拿去……”
苏潇说的是让江正远代管的理财基金,是他入行以来积攒的身家,不多不少,加起来有几个亿。
“呵!”江正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松开手,轻蔑地瞥了苏潇一眼,“那几个钱就想收买我的真心?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苏潇大口大口喘息,被掐得脑子里一阵眩晕,再加上体内奔涌着放浪形骸的冲动,让他短暂地心神失守,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