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的夜,安静的山,一辆线条流畅帅气的跑车停泊在林木苍郁间,车身不停地微微晃动,间或传出婉转绵长的娇yin或低沉沙哑的喘息。
这车没有后座,孟远只能将苏潇抱在自己腿上骑乘,让他两条光裸的腿屈在自己身侧,顺势将他shi透的上衣也脱了。
长时间药物刺激下后xue松软shi滑,不用开拓便贪婪地吞吃下他那根异于常人的大屌,甫一进入,高热的甬道便如沙漠中干渴了数日的旅人,如饥似渴地扑在粗壮jing身上拼命吸吮,嘬得几年没开过荤的孟远天灵盖差点掀出去。
苏潇浑身冒着热气,低垂着头抱紧孟远的脖颈,一边在他耳畔呜呜地哽咽,一边努力摆动腰肢起伏吞吐。每次笔直壮硕的性器劈入身体,都像点火器般点燃一路嗞啦作响的火花,将肠道深处的瘙痒熊熊烧去,但一旦抽出,那抓心挠肺的空虚就会再度扑来,让自己活像犯了毒瘾一样疯狂想要。
“老公……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跟江正远来往……难受死了,我没力气了,老公帮我颠颠……”苏潇哭唧唧地认错,情绪在长时间的隐忍后变得异常外放,平时从不流露这样的虚弱,现在却怎么也止不住委屈和依赖。
“好了好了,是老公不对,不该让你一个人跟那种危险分子接触,以后老公一定寸步不离,不让你有任何闪失!”孟远一手托着他汗shi的tun瓣上下颠动,另一手心疼地抚摸他被打红的脸颊和掐出红印的脖颈,“这里还痛不痛了?”
“不痛了,就是痒,老公……嗯啊……你快点,再快点!”苏潇咬住男人的耳廓催促,声音又软又绵,像是一只想要勾引人却只会撒娇的小狐狸。
孟远的心都被叫化了,将人搂进怀里,掌心扣住他的后脖颈,挺起胯部砰砰砰砰直捣上去,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电动打桩机,速度快到两人连接的地方似乎从未分开过,却让苏潇瘫在他怀里叫得声音都变了调子。
“唔嗯……啊哈……”苏潇声音颤抖地嘤咛,身子快被颠得散架了,依稀想到老公说什么烈马,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什么样的马能比他更烈?
孟远被老婆热情的rou壁忘情纠缠着,爽得连声闷哼,吐出的热气让车窗变得朦胧模糊。等老婆被他顶得没力气咬自己耳朵时,便俯下头含住他硬生生的娇俏ru粒扫刮舐咬,而苏潇则迷乱地挺起上身,愈发难耐地将胸脯往他嘴里送。
“老公!不行了不行了!啊——”如此高频的Cao干苏潇在正常状态都受不了,更何况现在的体质被药物逼得敏感至极,没一会儿他便突然拉了个带着哭腔的长音,浑身僵硬地抱紧孟远,脚尖用力蜷缩,rou壁猛地绞紧硬棒,而后身体急剧颤抖,快感大浪般一波一波侵袭大脑,脑海里塞满了当空飞舞的雪白浪花,开始了长达若干分钟的高chao。
孟远被老婆绞得后腰窝都是软的,更何况怀里的人还极为用力地缠在他身上,仿佛要将整个人嵌进他骨头里,说一句蚀骨缠绵也不为过,勾得他神魂飞越,Jing关失守,大股大股射了进去。
“哈啊!”苏潇被这凉丝丝的冲击感又刺激了一次,浑身打着哆嗦,呜咽着捧起孟远的脸蛋,眼神迷离但动作急躁地吻他。
“唔……宝宝……”孟远被他咬得嘴唇生疼,越发觉得现在的宝贝神思恍惚,像个只知道求欢的小动物,不知道等他清醒以后回忆起来,会不会想杀自己灭口以求湮灭这段黑历史?
苏潇吸着男人的舌尖吮了片刻才觉得满足,呼吸也平稳了不少。孟远急忙拿纸巾擦两人身上的狼藉,想趁苏潇暂时平静的这段时间赶回狮峰山别墅,再在这么矮的跑车里搞下去,他家宝贝都要得颈椎病了!
苏潇却推孟远的手,不让他清理自己后xue的,歪起头媚眼如丝地瞧着他,迷迷糊糊地嘟嚷:“我要含着,不要拿走!”
“这有什么好含的,回去喂你吃新的,乖乖听话啊,宝儿。”孟远被他闹得没脾气,温声细语地哄。
“就要!含着舒服!”苏潇眯着眼从孟远的腿上下来,迷迷怔怔地给自己打气,“我要夹紧,不能流出去。”
孟远看他撅着被撞得一片chao红的屁股往副驾驶座爬,小菊xue果然缩得很紧,只能无奈地帮他擦净tun尖残留的各种体ye,在狭小的空间给他穿好衣服,开窗通风,启动车子迅速往回赶。
快到别墅的时候,苏潇又发作了,性器将裤子顶得老高,一边哼哼诶诶地蹭座椅一边碎碎念:“夹紧,夹紧,夹紧……”
孟远心想,自己绝逼要被灭口的!
终于回到别墅,时间已经是深夜,房子里静悄悄的,孟远让苏潇一手遮住被还能看出红印的半张脸,一手压下挺拔的裆部,免得突然被人撞见,自己揽着他的腰,半拖半抱的弄回房间。
一进门,苏潇就软塌塌地跪到地上,嘴里直嚷好难受,孟远赶紧扶他起来抱到浴室,直接放到浴缸里,调出温水让他舒缓一些。
“老公……亲亲!”苏潇不肯老实躺着,八爪鱼一样缠着孟远索吻,要不就嘟起嘴到处亲孟远的肌肤,甚至叼起他一颗ru珠砸吧作响,搞得他光是脱两个人的衣服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