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个秘密是在云雁满月后的第一次床事时,那时正值盛夏,二人在梅庄的泉池里只为尽兴,做得格外激烈酣畅。翻云覆雨之时,周彦学突然发现水里有白丝漾开,以为蔺昂射了,把人翻过来才发现他细小乳孔泌出了一滴白乳,挂在红艳的乳尖。周彦学被这种异样的情色夺了目,动作都停了。
蔺昂彼时尚无察觉,眯着眼只顾含着久违的阳物,餍足地细颤。胸前蓄足的一滴乳眼见要滴下来,周彦学并起二指接住,看了片刻又伸出舌尖舔掉。蔺昂睁眼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正看到这一幕,直愣住了。
后来发现这泌乳在情事过后不一会儿便止了,求医知道无碍便没有再管,反正此景只有周彦学才能看到。可是对于周彦学来说,仿佛看到了什么标准,之后每次不做到他泌乳就觉得他肯定没有到顶没有满足,因此对他那对乳格外痴迷,搞得蔺昂暗暗叫苦。不知是不是这大半年的孕育让周彦学忍到极致,对他的欲望一日比一日高涨,以至于偶尔在城中遇到他巡防路过,一想到他坚硬轻铠下挺着一对被自己咬到艳丽肿胀的乳头,立马就硬得需要遮掩,当天晚上也必定是混账一番。
今次自然也不例外,周彦学把人抬抱着抵在墙上舔着这乳尖,轻拢慢捻,大有不吸出奶来不罢休的架势。蔺昂被他舌头挑得难耐,身下湿穴一下下收缩,终于忍不住催促道:“下边也要。”
周彦学素爱他向自己索欲,粗硬阳物径直叩入宫口,熟稔的研磨下,不一会儿便感到茎头被温润水液冲刷。怀中人亦被潮吹激得酡红着一张脸,连夹在小腹的阳物也吐了水,周彦学看了心痒难耐,挺着一柄肉刃继续大开大合。蔺昂本来正处在潮尖碰不得的时候,被他不管不顾地插弄只觉喘不过气要死了一般,隐约喊了几声具是呜咽。偏偏周彦学变本加厉,一边将他大腿分得更开插得更深,一边重又含住了乳晕吸吮,这回终于尝到了星点乳味。其实即便情事中,乳水的量也不到一口,全喂了他还不满足,继续用舌卷着两颗乳头挑弄。蔺昂胸前被他吸得又痛又爽,下身被插得又酸又痒,重重刺激下被逼着又吹了水,连眼泪都出来了,只好抱住他脖颈让他撒口,求饶道:“别舔了,没有了,你快些射进来。”
周彦学听话地快速挺动,即将喷发前想抽出来,被蔺昂双腿绞了腰,遂尽数洒在了宫口内。随即他将衣衫随意披在二人身上,借着山石遮掩,半抱着蔺昂回到假山后的卧房。
“如此无状,哪里像为人父的样子?”蔺昂缓过神来自言自语,想到方才差点在孩子面前暴露,突然涌上一股事后羞愧。
“在我面前,有为人夫的样子就够了,”周彦学笑着取了块儿巾子,“我先给你引出来,别留太久。”
蔺昂被方才奇奇怪怪的姿势折腾得腰臀酸软,躺在床上看着他突然道:“云雁快六岁了。”
“嗯,贺礼不是早就备好了么?”周彦学拿了染水巾帕替他擦拭着。
“母亲是在姐姐三岁时生的我。”
“嗯?”周彦学不解地看着他。
“……云雁也不知怎么被兰森传的,有个写话本的心,总猜自己是捡来的,还有兄弟姐妹流浪在外。”
“确实,以后得让兰森离云雁远一点,改天我再给我师姐发个拜帖,让云雁跟她去学。”周彦学说着将他腿分开,伸手要将不小心射进去的精水引出来。蔺昂看他还没懂,暗暗叹了口气,握了他的手直接道:“我是说,云雁大了,再要一个给她作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