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过一次再取就很熟练,孟炀把脖子上的取下来摆在表柜的玻璃台子上,换而拿起繁复许多的胸链。两个人对胸链这种东西一头雾水,梁沅看起来像处心积虑谋划已久,其实只是一时兴起看到就买下来预备用在自己身上,可怎么用真没研究过。
于是他和孟炀研究半天终于把它挂上自己的身体,孟炀在他身后扣最后一处搭扣,他们都看镜子,整条胸链有十数颗帕帕拉恰,其余是满身碎钻的白金链子。梁沅的腰线紧窄,链子便晃晃荡荡垂到侧腰。
普通成色的帕帕拉恰已经算稀有,橙粉比例恰当更是万里挑一,何况要凑成一根胸链。胸链上的石头不如项链的主石完美,粉色调更浓郁,反而像盛放的莲。
链条挂在脖子上成两路向胸ru蔓延,在锁骨下两厘米每边分出两根绕胸ru边缘形状把白皙的软rou圈起来。继而往下,胸肌下缘链条又合二为一,两边再并行,笔直往下,有一颗两克拉左右的刚好卡在肚脐里。由此开始往侧腰荡,画一个弧贴肩胛骨回到后脖子。原本在腺体的地方还会贴一颗宝石,但今夜他的隔离贴没人去撕,宝石委屈蜷在上面无缘与清冽的味道密接。
整根胸链的宝石都是阿斯切,不为闪耀,只为展示宝石的纯净无暇,就如被孟炀故意戴歪的那颗一样。
孟炀圈着他的腰,垂下的链条偶尔荡在他手背上,替通身的热度降温。他卡起梁沅的头,让少年自己欣赏,然而梁沅皱眉手想去摸右ru,男人眼疾手快把他制住。梁沅仰头自下看他,提醒道:“歪了。”
“哪有,就是这样的。”他还想说不信你看,但用动作补充这句。
右ru本该在肋边的一颗宝石被歪戴在了这一侧的ru头上,方方正正切割的宝石果然纯净无暇,即使粉的浓郁,仍带有明度很淡雅。宝石质优不透底,将右边的ru尖盖完全,与另一边未被遮住玩到艳红yIn靡的ru珠在镜子里成强烈的对照,如同圣洁的莲花堕入欲海。
孟炀身体力行,向他证明这颗石头就是这么用的,他抬手按在冰凉的粉中透橙的宝石上,慢慢揉,切面偶有棱角蹭过娇嫩的ru头痛意大过舒爽。仿佛与刚才撕个ru贴都怜惜他的Alpha不是一个人,孟炀换着角度玩弄,梁沅得到刚才可惜的痛。
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整个人靠进孟炀环抱。Alpha很温柔地揽他给他支撑,但手上完全不放过他。孟炀在颈侧绷起的青筋上啃咬啄吻,用宝石磨一会儿又换成平整的切面贴上去,房间冷气充足,于是宝石始终没被体温带暖,冰冰凉凉地镇痛。
好像破皮了,镜子里看不分明,梁沅抓住宝石错开的机会低头一看,果然,有些微血丝渗出,沾在璀璨的彩宝上莫名妖异。他靠上孟炀的肩,仰面朝他撒娇,“你把我弄痛了,亲一下嘛,像刚才那样。”
“真的要亲?”
孟炀几乎没见过他撒娇,床下不可能,床上也和他这个人一样傲或者只想让你怜爱,现在他忍痛却舒展眉眼做最适合这张脸的事,美得惊心动魄,他似乎找到了真正想看的样子。毫无疑问,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时的梁沅,他要什么都会答应。孟炀却反问,问得意味不明甚至有点恶狠狠,仿佛梁沅再说一次要便不能后悔。
他点头,但显然他现在无法自己做任何决定,已经昏头到忘记破皮的娇嫩处染上唾ye会更痛。孟炀依他,先落一个吻在仰起的额头上,隔着一些额发,吻轻得几近于无,反而是他的发丝把男人的唇弄得痒酥酥的。继而往下落,孟炀低头够不到时便转到他身前,和之前一样面对白皙的胸膛。
移开才知道确实把他玩得有点狠,ru孔一圈都破了小口,他亲到外围梁沅便开始吸气。他今晚有些失控,因此不敢去揭梁沅的隔离贴,竹刚直却不易折,和拥有这个味道的人一样,太韧了,以至于伤痛打上去如同弹到一片软海绵上总能被他吸解,很快又回复原状,一声不吭。
“以后痛了要说,知不知道?”男人比他清醒,显然知道右ru现在不能承受更多的刺激,转而去舔吸晾在一边硬得像颗小石子的左边ru粒。
梁沅的魂仿佛被吸走,手指无力地在孟炀身上爬,最后揪住他的裤缝,声音是从哼唧不断的喉咙里挤出来的,“我说了,所以快疼疼我。”
“好,疼你。”说完在胸膛上亲的嘴唇一路下移,舌头抵着肚脐的宝石舔一阵,最后继续向下直到钻进梁沅裙底。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卡在自己大腿嫩rou中间,他的头发有点硬,扎人。孟炀太高,只能坐在地上,鼻尖正好陷进少年的xue眼。他握住笔直的腿将它们打得更开,好方便他动作。脑袋随便蹭两下,挺直的鼻尖就磨过一圈褶皱,孟炀鼻腔里全钻入sao浪的味道。
很快深陷的鼻尖退出,舌头在会Yin浅浅地舔一下,梁沅以为他要给自己口,没想到暖乎乎的舌头竟贴上那个地方,第一下便往里顶,梁沅顿时四肢僵硬,抖动不已的小腿仿佛扎进了地板里。虽然穿上裙子前他早已将里里外外洗干净,为两件礼物准备好自己,但现在仍有些别扭。这和互相口又不一样,梁沅看不见裙子底下的人,却觉得他用色情的动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