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重山喘着粗气向外拔射Jing后依然坚挺的男根,半途被狭窄的宫颈夹得又射了几滴Jing,他警告地拍拍栾景圆圆的小屁股,欲望暂时得到满足的男人心情很好:
“小馋猫,都吃到Jingye了还不松口。快松开,别舍不得父亲的大鸡巴,该换你哥进来享受享受,他那玩意儿都要憋废了。”
“唔。嗯~~”
栾景的神志已有些清明,知道害臊了。
他哼哼唧唧地扭腰撒娇,一手捂着满是红霞的小脸遮羞,一手欲盖弥彰地掩住性奋到流水的粉白Yinjing,反让被Jingye灌到轻微鼓起的小腹更加突出。
“呵呵^_^,景儿喜欢吃父亲的大鸡巴,不舍得我抽出去是吗?嗯,那我就再cao一轮。”
栾重山说着挺着屌向前顶了几下,一副不下火线继续奋战的架势。
栾晟可不干了,他看这么久活春宫鸡巴硬得要爆炸,再等下去真的要就此作废了。
“父亲!刚才你怎么说的,是不是说给景儿子宫开了苞就让给我cao?人无信而不立啊。快快快,让给我,鸡巴要炸了,再不caobi真的废了。父亲,你也不希望你儿子废掉吧,你还没抱孙子呢……”
“……”
栾晟平日里表现得也没这么二啊,难道是因为Jing虫上脑所以变蠢了?老(?)父亲栾重山困惑不解。
“咳,急什么,先看看景儿破膜的伤口严不严重。”
栾重山缓缓抽出性器,压着栾景的双腿扒开腿心花唇检查。
在粗屌拔出后刚被开苞的小xue眼在缓慢恢复原状,过程中一股股向外吐出Jingye和处子血,浓白混合了少许鲜红,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嫩口缩回破身前的细小后,能清晰地看见浅表处已经撕裂成多瓣的处子薄膜。残缺破损的rou芽边缘沾染了男人污浊的白Jing和处子纯洁的落红,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色情而艺术,一如栾景被毁掉的童贞。
“哎,没事儿,这小sao货爽着呢。刚才你干他的时候也没给他撸,那小鸡巴一个劲儿地流水,这就是一天生欠cao的主儿。”
栾晟这个粗人可没那个耐性陪着父亲欣赏什么残缺之美,他支棱着驴屌般粗壮的大鸡巴火急火燎地扑到栾景身上,直接一杆进洞cao入仍在流Jing的紧致小xue。
“啊——嘶……Cao!真特么紧!开了苞还这么紧,真是名器啊,太爽了!”
年轻气盛的栾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美德,根本不顾初经人事的雏儿受不受得住,硕屌全力捅破恢复成针般细幼的xue口贯穿柔嫩的Yin道,就着Jingye的润滑一下子就干到了底,铁锤似的大gui头强劲有力地撞开微肿的宫口,向重新闭合的宫颈顶进了半个巨大的rou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捂住小腹扬声长叫,那里让在他体内飞快挺动的大鸡巴顶得微微刺痛,撑得酸软发麻。
体格雄伟看上去快有栾景两倍大的栾晟,握着他细长的小腿抗上宽肩,将沉重的躯体几乎全部压在栾景柔弱单薄的身子上,借着体重的便利一下下势大力沉地重重捣干。
才被开苞的宫口毫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捅开了嫩rou闯进宫颈,稚嫩的宫颈还没从上一轮的狠cao中缓过来,又遭受到一阵狂轰滥炸的袭击,很快溃不成军一败涂地,彻底臣服于这个太过勇猛强硬的入侵者。
“呼……呼……爽死了……唔,景儿的小嫩bi又紧又软,真舒服啊……呼……哈嘶……爽!……呵,真是个小sao货,刚开的苞居然都学会裹鸡巴了。馋大鸡巴馋成这样吗,嗯?别急,哥这就喂饱你……”
隐忍多时的巨根被弟弟紧致水嫩的软xue柔柔地包裹、轻轻地按压,栾晟爽得粗气直喘荤话不断,粗黑大掌掐着栾景的水蛇腰更卖力地挺摆雄胯,充分享用雏儿幼美鲜嫩的rou体。
栾景作为初尝情事的新手,接连让两个强壮凶猛的成年男人轮流压在身下jian污蹂躏,如同一朵新鲜水灵的娇花被鲁莽的采花人糟蹋得花枝乱颤、香蜜潺潺,隐藏于雏稚身体里的敏感渐渐被开发出来。
被持续摩擦的Yin道内壁及宫颈腔道开始主动配合粗硕雄屌进出的节奏,小幅度地轻轻收缩,使得本就异常狭窄的空间愈发局促了。
男根粗糙的jing身和娇xue嫩软的xue壁充分接触紧密相贴,抽插中产生的巨大摩擦力凭润滑的汁水也缓解不了,而这种阻滞却让他们彼此都感到无比的舒爽。
栾景失贞后的不安和落寞被这升腾的快感一击而溃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rou体碰撞带来的真实感,和被强者征服所感到的满足。
“嗯啊~~~啊……哈嗯……啊啊啊……唔啊……嗯……啊啊啊……”
栾景半睁水眸口吐娇yin,大脑被连绵的快感阻断了思考,根本喊不出有意义的句子,只胡乱地“唔唔啊啊”,表达着情欲中的混乱迷离。
栾晟趴在弟弟胸口投入地啃吸幼ru,强健的腰腹似打桩机一样维持着同样的力度和速度一刻不停地来回挺动,直cao得嫩xue里的细rou越来越柔韧滑软、越来越会轻压收缩,也越来越渴望更为深入彻底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