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景被cao晕后,那两位禽兽不如的至亲却没放过他,轮番压上他饱受jian污的身子,在那两个刚刚开苞的稚嫩小xue里反复cao干,用浓浊的Jingye灌满最珍贵的嫩子宫。
他时昏时醒,在浓烈的欲海中起起伏伏。一整夜,那单薄的身躯上一直都能感受到男人沉重的重量,腿心的双xue也一直能感觉有雄屌抽插带来饱胀和快活。身前被束缚整晚的小Yinjing胀成了紫红色,直到天光大亮才得以释放,崩溃般地向外喷洒大量的Jing水。
在16岁生辰当天,自凌晨开始被父兄开苞轮jian,直到半上午才从这场漫长而yIn乱的性事中解脱。
而栾景,满身青紫爱痕,腿间糊遍浊ye,双xue汩汩吐浓Jing,子宫满胀似孕肚,浑身抽搐着、坠入了深深的昏迷。
……
翌日栾景再次清醒过来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入目一片明亮洁白,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能隐约听见门外有人在低声争吵。
“唔——!”
栾景刚想坐起来,又痛得倒下去,全身一阵阵强烈地酸痛,说不好哪里更为难受,备受摧残的腿间疼得快要失去知觉,小腹更像是被铁拳砸过一样猛烈剧痛。
“景儿,你醒了!”
这时,从门外袅袅娜娜走进一位极漂亮的双性人,看见栾景醒来,一张芙蓉面上泛起柔情的浅笑。
来人正是栾景的小叔,栾重山同父异母的弟弟,栾蕴山。
栾蕴山坐在病床前,温柔地看着栾景微微发白的小脸,轻叹一声欲言又止,半晌才斟酌着问:
“景儿,你现在感觉如何?嗯,身上哪里不舒服?等会儿叫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
栾景轻轻摇头,手指捏着被角,咬了咬红肿的唇瓣,鼓起勇气直直看向小叔的眼睛。
“小叔,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栾蕴山沉默不语,对双性人来说也显得过于艳丽的面容没有任何表情。
他掏出一支烟点燃,白色的香烟夹在修长的手指间,居然不及他的皮肤白。烟雾缓缓将那张绝美的脸半隐在朦胧之中,遮盖住一切情绪。
“景儿,小叔就实话实说吧,反正早晚你都会知道。”
栾蕴山开口,顿了顿,定定看住栾景那双似水明眸,继续道:
“昨天你和你父亲兄长发生的那些事儿,不仅是我知道,这间医院的人知道,而且是整个槿城该知道的全部都知道了。”
栾景闻言身子一僵,又忽然放松下来,甚至露出一个淡笑。
“哦,是吗,这样也好,父亲再不会筹划着让我去联姻了。”
“呵,你想多了。别说你只是让父兄轮jian了,就算你千人cao万人骑,照样会有成群的男人追着要娶你。”
栾蕴山Jing致的脸上带着一种无情的冷漠,看向栾景的眼神也蓦地冷下来。
“你还挺想得开,看来并不需要什么安慰开导。我有事先走了,等下会有医生来给你检查。”
栾蕴山起身,忽又回头,望向栾景冷笑道: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来住院吧。你那牲口爹和哥,差点把你的输卵管cao爆,你的Yin道和肠道多处撕裂伤,子宫挫伤。据说刚送过来时,从你身子里流出的Jingye多到能盛满一杯。呵,不愧是栾家人,你们父子三人可真会玩啊,过个生日差点弄出人命。”
……
一个月后,栾景身体修养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拘束在家实在无聊,便偷偷溜出来参加酒会。
酒会开在栾重山的某个下属家中,他达到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来得有些晚,偌大的别墅里,人群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饮酒,许久都没遇见什么熟人。
栾景对每个人看到他都略带惊异的眼神熟视无睹,毕竟作为相貌出众家世显赫的小少爷,他从来都很习惯别人关注的目光,只是他没发现这些目光并不与往日相同。
“哎呦,这不是栾小少爷嘛。”
在二楼某个无人的走廊,一个陌生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栾景还没回头便被搂进了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啧啧,好标致的美人儿,可惜栾部长不知怜香惜玉,开个苞都能把人搞进医院。乖宝儿,让好哥哥看看你这身子养的如何了。嘿嘿嘿……”
陌生男人将栾景困在怀中,满是酒臭的嘴巴在他的耳朵和后颈亲来亲去,双手扯开栾景的西装外套和衬衫,不老实地在胸口和腰腹摸来揉去。
“你!你放手!啊——!你干什么?!不行,别……嗯~放开我!快放开!”
栾景心中惊诧万分,手肘用力向后一击,想要摆脱男人的猥亵,却被轻易化解后控制住了双臂。
“嘿嘿嘿,好辣的美人儿,我喜欢。别急好哥哥这就来疼你,嘿嘿嘿……这nai子怎么这么软,哎呀,看看这处子痣真的变成朱砂痣了啊,啧啧,可惜没能做栾美人的第一个男人,真是抱憾终身啊。”
可恶的陌生男人扒开栾景的衬衫领口,目光yIn邪地看着那露出来的半边酥胸,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