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们景儿是个小狐狸Jing,天生的sao货,最会勾引男人,连父亲和兄长都不放过,是不是,嗯?嘶……真紧。小sao货,bi里那么多水儿还夹这么紧,是不是馋大鸡巴了,嗯?宝贝不急,这就满足你。”
胯下巨屌被栾景软糯紧致的窄xue夹得舒爽不已,栾重山雄躯一颤,发出一声喟叹,愈发用力地挺胯cao干身下的小儿子。
“啊哈!啊~~~嗯……唔,太,太大了……别,啊!~~嗯啊……不,不要了……啊……好深……嗯~哈嗯……景儿……嗯唔……景儿,受不住了~啊……啊嗯……”
栾景稚弱的小身板承受不得成年男人太过激烈深入的caojian,不住地娇声求饶。
眼睛看着让人口干舌燥的活春宫,妖媚勾人的呻yin一声一声往耳朵里灌,栾晟在一旁不由得欲火沸腾,胯间rou根胀成了紫红色,粗壮的jing身上青筋直跳。
他烦躁地吐出口中的烟头,粗手粗脚地来回撸动着性奋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暗暗抱怨这要是正在caobi的不是他父亲,早就掀翻他自己上去cao个痛快了。
“咳,父亲,动作快点儿啊,你儿子我憋得鸡巴都要炸了。”
栾晟自撸了半天,一点不解馋,反而更加燥热难耐,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沉溺活塞运动的父亲。
栾重山轻蔑地撇了二货长子一眼,鄙视道:
“哼,别用你自己的时长来要求我。耐心等着吧,还早呢。”
“嘿,我说老爷子您今年可都四十二了,您儿子我才二十四岁,正当青春。比脑子我是肯定比不过您,可说这比体力比耐力比caobi持久度,呵,您啊,两个都不抵我一个。”
冲动暴躁的小年轻最听不得对自己性能力的质疑,管他什么父子尊卑当即就怼了回去。
“呵,你爹我也是从二十几岁过来的,我cao过的bi可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别忘了,你可是我在十几岁就造出来的。”
“……”
好吧,这话没法接了。
栾晟耷拉着脑袋支棱着大屌,老老实实地闭嘴。
栾重山身心都舒坦了,语气也随着软化:
“急什么,等我把景儿的子宫也开了苞,就让给你cao。”
垂头丧气的栾晟闻言兴奋得双眼冒光,灼灼地盯着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色情地摩挲栾景脸颊和肩颈滑嫩的肌肤,谆谆善诱道:
“好弟弟,乖景儿,别乱动。让父亲用大鸡巴把你的子宫也干开,把你这小嫩bi彻底cao通,再灌个Jing,没准还能留下种,让你生个栾家的长孙。哎,不对,是幼子?呃,这辈分怎么算啊……”
栾重山被这个二货长子气得鸡巴都快软了,不想再搭理这个弱智玩意儿,只是用强烈的眼神表达出“滚蛋”的意思后,便继续专心cao弄身下乖巧听话的小儿子。
栾景对父亲和兄长有来有往的斗嘴浑然不知,被硬屌将腹内整条稚嫩Yin道cao了个通透以后,他就再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整个人完完全全陷入情欲之中,成为了欲望的奴隶。
不久前羞怯清纯的处子演变成狐媚妖冶的yIn娃,因经验不足而稚拙的风情中夹杂着些许娇羞的纯情。
谁会不爱这样又纯又浪的美人呢?
栾重山看着闭眼轻yin把杨柳细腰扭得跟蛇一样的栾景,黑眸中漫上一片赤红,深埋在嫩xue里的大粗屌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啊!~~~嗯啊……怎,怎么……唔,哈嗯~~啊……又,变大了……啊啊啊……太,太粗了……不要~啊啊啊……破,破了……嗯啊~啊啊啊啊……要破了~啊啊啊啊……”
栾景娇气地捂住小肚子,那里被栾重山的大粗鸡巴撑得满胀,在平坦光滑的下腹顶出个鼓包,随着巨根进进出出的cao插而来回移动。
栾重山拉开栾景的小爪子,红着眼睛看向那个上上下下动个不停的小鼓包,挺着屌一下重过一下地猛力向嫩xue里捣插,顶得那小鼓包位置越来越向上,即将接近圆圆小小的肚脐。
栾景觉得腹内这根捅来捅去的大rou棍子快要将自己的身子捅碎了,雏稚娇嫩的xue道早已被捣通了rou壁、捣到了底。
处子体内最深处的柔韧xuerou嫩得似软豆腐,被成年男人硬硕粗长的阳具如此锲而不舍地连续撞击,就快要达到弹性的极限了。
初经人事的雏儿Yin道的延展性极为有限,很快栾重山发现自己再不能多cao进半寸了。
“呵,这小嫩雏儿,宫口藏这么严实吗?”
栾重山暂停抽插,让深埋在栾景腹中的粗长rou棒抵住Yin道最底部的软rou,大掌盖住小腹上的那个鼓包慢慢施加压力,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嗓音低沉而危险:
“没事宝贝,藏得再深也会给你cao开的。”
栾重山直起身,微微调整了一下性器捅插的角度,继续让刚硬的大屌头凶猛地顶撞栾景体内最深处也最柔嫩的那一小块软rou。
被捅cao得越来越乖顺的雏xue识相地分泌出大量润滑的蜜ye,将整杆cao进cao出的长枪浸染得水光淋漓,甚至洗掉了枪杆上淡红色的处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