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童养夫。
他是境外疆土拥有辽阔草原的鞑靼送过来的联姻对象。
他不似你们国家的男人体软如柳丝,风吹如帕巾。他长得高大威猛,足足比你高了不止一半的身高,整个皇宫内估计都找不出比他高壮的人来了。
他的背很宽,腰很壮,看起来就一副不好惹的糙汉子的模样。但好在胸大屁股大,每次这种时候你才会说,也就好生孩子好喂养,不然你真不知道他长这么大高个干嘛使的。
这种时候他总是会笑笑不说话。
因为身材高大,所以吃饭也很多,有时候你也会调侃他要是哪个农家娶了他,干的活都不够吃饭使的。
可是这次当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却是噤声不语默默的放下了饭碗。你懊恼自己说错了话,你知道他不开心了,但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只是想逗逗他。
你没有不喜欢他,相反,你对于他身上健硕的肌rou,紧绷的腰腹,利落的肩线爱的不行,可是在这个柔弱不能自理才是美态的国家里,你不敢告诉他。
你喜欢听他喊你小公主,因为没有人这样喊过你,在这宫里,有人喊你皇女,有人喊你太女,因为身份使然,却唯独没有人喊过你小公主。
你喜欢听,却又不喜欢听。因为他说,他管自己的妹妹们都是喊小公主。你不开心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他将你当做妹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于是你又气又恼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叫他疼了两天。
他会骑马,或许是草原上出生的人天生就会的技能,他的骑射技术甚至比你还好,每次的猎物也总是满载而归。他是那般的耀眼,整个人后宫的人都比不上他。
他不像皇宫里的人将所有期待放在你身上,他比你壮比你强,甚至很多地方都比你厉害。但是他却将最大的猎物挑出来献给你,好比宣告天下叫人知道你身边有他这样的人甘愿俯首。
他也知你爱吃鱼却不擅长去刺,明明是一个外表如此不拘小节的男人,却会细心的将鱼肚里的刺小心剔除才肯放到你的碗中。
有时你会觉得,他比你的父亲在世时对你还要好。只是父亲去世的早,到底有多好,你也说不出几条来。
宫内有时候也会举办比武,男男女女都可以去参加,但大多数还是看热闹的居多。
其实比来比去能拿冠军的基本都是往年那几个,但是今年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你看到那个在人群中一眼出众身材高挑壮实的男人,一跃上了登天台,他取下那最高顶点的赤翎。比武就此结束,他断了往常那些没有悬念的人的连胜。
比武的赏赐不过就是些金银珠宝,你从来不觉得那些东西能配得上他,可他就是这么做了,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展现自己的实力,让不少人为之赞叹,却也妒忌。
他下了比武台,笑着说:“小公主,给你。”
原来将自己沉于世俗的喧闹中,只是为了博得你的欢心。
你默了默没有说话,而是拽过他的手腕往宫内走去。身后有些多嘴的宫女奴才在后起哄,不害臊的说着些让小孩听了都要回避的话。
那麦色的肌肤也浮上了赧红。
而你只是将他按坐下,随后将他袖口的布料挽起,露出那被擦破的猩红。原来是他在跃上那登高台的时候,剐蹭了手腕,那刺目的血红映在你的眼中,就连他也没注意到。
他说你温柔,夸你心善。
“...”
“小公主之前说我屁股大好生养,那小公主喜欢孩子吗。”他说出这话时带着隐隐期待的目光。
你躲避了他的目光,你没能说出口。
你不喜欢...
“那你呢。”
你这样问他只不过是想从他的嘴里得到拒绝的答案,这样你也不会过于愧心。
而他却说:“喜欢。”
“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是我照顾长大的,在他们牙牙学语的时候,跄跄走路的时候...”
他说出这话时满是对孩子的期待目光,你觉得那般耀眼,那般刺目...
其实你也想问,他对你,是不是也如同对待弟弟妹妹们那般,只是放心不下的照顾。
你也不是怕黑的人,只是今晚后宫还有些事导致他到现在也没回来,难免将遐想放在肚里过了个来回。
门被打开的时候他见到你有些呼吸不稳的在趴在桌边。
迷迷糊糊中你感到有人将你抱起,敢行如此大胆动作的人,除了他你想你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他不在你的国家生长长大,他来自鞑靼,那是一个随性肆意而活的地方...
其实有些时候,你也难免羡慕。
你被他轻手轻脚的抱上了床,他将你搂抱在怀中,你的头抵在他的胸口上,头顶传来听不懂的轻声歌谣,大概是他惯用的给弟弟妹妹们哄睡的伎俩。
不知为何你越听越郁结,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的唇边咬下一口。
不轻不重,却让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