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撕开一个小孔,从那个小孔钻出去跳楼身亡,都好过困在这里被男人折磨。
在去扒窗户的时候,郑心竹一不小心就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
锁在阴道上的锁,就像戴在耳洞上的耳环,时间久了,挨过疼,发过炎,就没有痛感了。
从轮椅上猛的摔下来后,下身就像耳环狠狠撕扯到了耳洞,郑心竹的阴道被震得一疼。
开门声响起。
“芋芳!”
她从没听见男人在家里发出过这样担忧的声音。
男人扶起了摔在地上的郑心竹,关心道:“芋芳,你有没有哪里伤到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这话好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见过……
郑心竹下意识顺着进门的方向,扭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另一个自己就站在那里。
她颤抖着,问道:“你是?”
那与郑心竹长得有八分像的女人说道:“你好,我叫郑心竹,心尖的心,竹林的竹。”
这熟悉的对话让郑心竹想了起来,这就是她一次到男人家,见到芋芳的场面。
她是郑心竹,那自己是谁?
听男人一口一句叫自己芋芳,郑心竹抱住了脑袋。
自己到底是谁?
是郑心竹,还是芋芳?抑或这就是同一个人?
或是精神错乱了,或是时光错乱了,郑心竹得不出一个答案,她的生活就像是假的,像是三流作者笔下的虚假故事。
这该是一场梦就好了,醒来后,既不是郑心竹,也不是芋芳。
但,生活从来就不是梦。
「红烧肉」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