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们还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
就在我和个娘炮一样掉眼泪的时候,贺玺这个色批在摸我屁股,指尖凉凉的,按揉着我的xue口。
我用手臂勒紧了他的脖子,脑子里在为刚刚一时冲动的决定权衡利弊。
他把我锁在怀里,性器蹭着我的tun缝。
可我听到了水声和开关的响声。
我攀住贺玺的肩膀撑起身子,推开他捡床上的衣服套上。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衣冠楚楚地下地了,虽然是睡衣。
我颇为得意地潇洒转身,感谢懒惰,感谢学校,感谢懒惰的我天天去学校。
贺玺眨了下眼,才反应过来我要走。
他情急之下抓住我的衣角:“你要去哪?”
“我哥,”我把衣角从他的手里揪出来,“我哥醒了。”
贺玺的脸色变了变,声线开始抖了:“你骗我。”
“骗你是小狗。”
我白了他一眼,走出门去。
我哥靠在墙上,头发shi漉漉的,软软地垂着。暖色灯光淋在上面,滴下来的水珠像碎钻。
我哥没有和外面那些妖艳明星一样乱染七彩毛,好清纯好不做作我好喜欢。
他似乎还是很晕,整个人都贴在墙上,头一点一点的,好像马上就要摔倒。
我走过去抱住睡美人,他整个人挂在我的身上,像成熟的玫瑰散发着酒味。
睡美人的睫毛也shi漉漉的,挂着细小的水珠,脆弱得好像在哭。
一米八几的睡美人挂在我身上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我试图把我哥搬回浴缸,可悲催地发现我只能撑着他不掉在地上。
手上的力道忽然一轻,贺玺把我哥的一条手臂搭在他肩上,转身向浴室的方向迈进。
我不爽地跟上:“你再来玩一点我都要把我哥放进浴缸了。”
贺玺没回头看我,重新把我哥浸到浴缸里。
刚刚的意外让我忽略了我哥,这还是第一次。
由于他刚帮我把我哥泡进了浴缸变回美人鱼,我不好对他发作:“你快出去。”
贺玺没和我杠,转身就走了出去,还顺手带上了门。
我没空思考为何这次如此顺利,从旁边的罐子里摁出洗发ye,在我哥毛茸茸的脑袋上揉搓,手感果然很好。
给我哥洗完头后,我拿花洒冲了一遍我哥的身体,然后放掉水,用毛巾擦干。
其实照顾人也并不那么难,只是找到一个你愿意去照顾的人很难而已。
我给我哥穿上浴袍,又招呼贺玺进来把他扛上床。
“等等,”我在洗手池接捧水抹了一把汗津津的脸,“别动,我哥有洁癖。”
看到贺玺疑惑的样子,我再次开口:“他刚才洗过澡,而你没有。”
贺玺白了我一眼又乖乖地退出去,等我终于把我哥搬到床上,内外都shi透了。
外面是浴室的水,里面是汗水,脸在发热,我反而更像那个喝醉了被拖去洗澡的。
“小鱼……”我哥在梦中呢喃着,又长又翘的睫毛颤了颤。
我拨开我哥的碎发,怜惜地在额头上留下一吻,夏夜的风流转,散尽余温。
我把窗关紧,空调换成夜间模式,轻轻带上门。
果不其然,贺玺就守在门外。
他轻声问我:“睡了?”
我:“嗯。”
我加快脚步想快点回到房间,换下这一身shi透的睡衣。
冲了个澡后我又重获新生,推开门,对着外面正准备敲门的贺玺。
“你睡我这儿吧,”我打开门让他进来,“客房来不及收拾了,反正平时也不会有人来。”
看他犹豫的样子,我笑道:“怎么,人都能睡,床不能睡?”
我先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贺玺的脸泛起红来,然后转身扑回床上拿手机。
“哎,”我一边点开手机乱划,一边命令他,“快去洗澡,一身酒味臭死了。”
“浴室里有浴袍,洗手池下边最左的大木框。”
“少看点手机,早点睡觉。”贺玺叮嘱着,“你明天要不要上学?”
“你说呢,”我趴在床上晃着腿,“明天周日。”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让我莫名安下心来。
我把手机搁在床头柜调好闹钟,拉上眼帘。
迷迷糊糊中听到细微的开门声和脚步声,贺玺把我抱进被子里,怀抱很温暖,可不是我想要的那个。
“还是孩子啊。”贺玺叹息,给我掖好被角。
什么孩子,等暑假我就满十八了。我想开口反驳,奈何困意难平,只能重新享受夜晚限定的赠礼。
闹钟响起来,我睁开眼。
好困,好想睡。
我自暴自弃地划掉闹钟,在床上瘫了一会后才不情不愿地撑起身子。
贺玺还在熟睡中,看来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