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玺向前逼近一步:“醉酒的人,失控的吻,”
“故事里最让人心动的美好桥段。”
他似笑非笑地告诉我,我竟然能从中寻得一丝嘲讽的味道。
他明知故问道:“所以——你在干什么?”
“打招呼。”我撇过头,看向窗外阑珊的夜景。
我听到他的轻笑,心里越发烦躁。
上前两步,一只手摁住他的后脑勺,把他往下一压。
他的牙齿重重地磕在我的嘴唇上,应该流血了,尝起来有铁的味道。
好浪费。我拿刚吻过我哥的嘴去吻他,我这么想,狠狠咬了他一口。听到他的抽气声,贺玺才反应过来,把我推开。
我用手背轻轻贴在唇上,拿下来一看果然有血。
他恶狠狠地用眼神剜我,我笑眯眯地回应他,好像遭到观众唾弃却还是微笑谢幕的小丑。
“信了吗?”我开心地笑出来,“你好呀,我哥的暗恋者,之一。”
他举起拳头就想要揍我,我依然笑着:“乖宝宝打人啦?你猜,要是我哥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贺玺一时气结,无奈地松开拳头,靠墙滑落在地上。
“变态……”
我听他小声咒骂着,笑出了声。
我越难过,往往就越疯。
“你不会是初吻吧?老处男。”
他沉默,我笑了。
“我也是。”
看着贺玺瞪大的眼睛,我笑得弯下了腰。
当然是骗你的啊。
贺玺才反应过来我刚吻了我哥,他恼羞成怒地锤着地面。
“我说,”我往浴缸里洒下浴盐,面上笑意未减,“要不要和我做?”
他揉揉发红的鼻尖:“傻逼。”
我环住我哥的脖颈,肆无忌惮地和我哥接吻。看上去恣意,动作却小心。
我还是在害怕,害怕我哥醒,害怕他觉得恶心,害怕他把我厌弃。
贺玺也像怕把我哥弄醒似的压低嗓音;“你疯啦?”
我莞尔,尽管内里未曾埋藏笑意:“乖小孩没人爱就变坏。”
“如果这个人不是我哥,也不是你,那我只好自己去争取。”
贺玺起身,刚刚似乎撞到了什么地方,站直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走近,把手掌覆上我的后颈,引起我一阵战栗。
“可以,”他说,“可以是我。”
贺玺尝试拎着我的脖子,把我从我哥面前移开。
我没有挣扎,任他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正视他。
“好啊。”我咧开嘴,双手去缠他的脖颈。
我想象自己是一根绳索,要把他吊死在这里。
“太紧了,小鱼。”他把头埋进我的肩颈,好像在哭。
“喂,”我突然恶狠狠地抓住他头发,“你还做不做?”
“……”贺玺张了张嘴,像是在犹豫,可他最后还是和我说,“做。”
我把他领进我的房间,很小,但我很喜欢。
不仅是因为他是我哥家的一部分,还因为它很小,像一个柔软的窝,只够我一个人藏身。
我坐到床上,脱下上身的睡衣。
贺玺四处打量着我的房间,好像我是带他来看房的房产中介。
好在我的房间很小,几眼就能大致扫完。
我把裤子也脱掉,皮肤接触到空调的冷气让我打了个冷颤。
贺玺还站着,他垂眸看我:“等一下就热了。”
我不耐烦地看着他:“不脱衣服怎么做?”
贺玺反问我:“不用洗澡?”
这家伙真是傻得可爱。
我突然站起来搂住他的肩膀,用鼻尖在他鬓角磨蹭,在他僵住的同时我向后倒去,把他也带到了床上。
“你觉得呢?”我转战他的颈侧,吐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
贺玺愣住了,我抬眼看到他泛红的耳尖,连呼吸也跟着凌乱。
好蠢,好纯情。我无声地轻笑,用尖尖的虎牙去咬他。
似乎被痛觉唤醒,贺玺终于有了动作。他一手撑起自己的上身,一手松开领子下的几粒纽扣。
我不能调戏贺玺以后无聊得要死,索性解起他的皮带。
把金属扣拨开以后,那条皮带很快就掉到了地上,我瞥了一眼他内裤里已经勃起的性器,gui头吐出的ye体浸透一小块布料。
我伸手覆上,像在玩一只小动物似的抚摸揉弄。
也许是小野兽,毕竟这个尺寸确实不容小觑。
贺玺的扣子接到三分之一,就因为我的动作开始意乱情迷。他把脸埋进我的肩颈小声喘息,下身却诚实地往我手里拱着。
我摸了摸他的头说乖,然后他伸手摸我屁股。
Cao。
你不乖了。
我轻轻掐了一下他的gui头,他发出一声压抑着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