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Yinjing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见他并没有做出抵抗,最终试探着塞入他微张的口中。总统先生梦幻般地呜咽一声,往前凑了凑脑袋,吞下了一整根鸡巴,让Yinjing连根部都埋入了他的口中。
“天啊……“年轻的财阀叹息道,“居然真的……”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的长裤后缝也被撕开了,一名贵客掐着他的腰,硬邦邦的大鸡巴直接挤开了他裸露出来的tun缝。
“已经shi得不行了。”那位鸡巴抵在xue口上蓄势待发的客人说,吹了一声口哨。“议会老头们给他准备了?总统先生可真是个好ji女。”
旁边没抢到位置的几位贵客失望地叹气,嘟囔着“动作真快”,几个人得体地系上裤子,衣着整洁地坐到一旁等待,另外几个干脆直接从裤裆拉链中掏出了雄挺的鸡巴上下撸动。
胜利般扫视了一圈,贵客硬烫怒张的rou冠猛地向前一顶,急猛无情地破入了xue口,肿硬大屌噗嗤插进shi濡rouxue,而早已被药物催得熟艳的嫩美rou环立刻包缠上来,咕啾地挤出黏ye。总统先生被Cao得整个身体往前送去,惯性使然把嘴里的大鸡巴一路吃到了底,红硬的gui头猛然戳在喉咙眼上,但嘴里仍然被硕大的rou柱塞得满满的,他无法吞咽,哀哀地叫了一声,嘴角流出一股晶莹的涎ye。
旁边撸着鸡巴的财阀看直了眼,手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一根粗紫的鸡巴怒挺在空中,恨不得马上挤开那两个人,自己插进那流水的小xue里。
两位客人开始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挺腰cao弄,回回都Cao到rou洞最深处,胯部啪啪啪地疯狂拍击,两管青筋暴起完全充血的大屌进进出出,一根在索列尔被Cao得像是抹了艳丽口红的肿软唇瓣间恣虐冲撞,把他的脸Cao得shi漉漉的,被汗、口水与腥臭的腺ye抹得乱七八糟,另一根则残忍地将后xue撑出一个大圆,tun缝间嫩肿抽搐的xue口吞吐着赫然一大根狰狞圆胀的紫黑鸡巴,极有视觉冲击,被红艳的xuerou裹得密密的,进出间挥洒分泌的yIn水,雄威尽显。随着二人的Cao动,yIn靡的shiye声也越来越响,让边上等待或是围观的贵客们看得眼都红了。
“总统先生水竟然这么多。”一位中年半秃的财阀评价道,摸着自己裤裆处撑起的大包,“看他在电视上那小白脸花瓶样子,我早该想到他西装底下有多yIn荡。”
“我猜索列尔在电视上也会玩自己。”另一位财阀恶意猜测道,“嘴上在道貌岸然巧舌如簧,谁知道屁股里在吃什么。”
两位富可敌国的大财阀一前一后地cao着威格利国可怜的总统先生,让总统瘦削纤长的身体夹在中间,如同驭在海浪上般摇动,窄而翘挺的屁股被后面的人掐着Cao入,神色迷茫的俊秀脸颊则被捏住,狠狠往男人的屌上送。
几位贵客看得实在忍耐不下,趁其他人还未从对总统先生yIn乱反差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将自己的鸡巴凑到了总统先生身上磨蹭,更有人挑起他的西装下摆,把鸡巴往他被白衬衫覆盖的胸ru上捣,让那ru珠也在衬衫上硬硬地胀出一个轮廓来。
而埃德加·索列尔,噢,埃德加·索列尔,他的脑袋已经被极强烈的刺激搅成了软烂一滩的无用rou块,什么也听不见了。毒品无限放大了感官,同时被下了催情药的他就连被碰一下肌肤都要流水,更别说让两根雄伟硬挺的大rou棒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内在抽插肆虐四处溅ye了。他后xue插弄的那根鸡巴每稍稍擦过他那块格外敏感的微凸xuerou,都在他极端活跃的脑中引起烟火爆炸一般剧烈的快感反应,下体不由自主地喷出一大股Jingye来,绝顶的高chao撕扯绷张他的意识,药物和性器一同把他的脑子捣得乱七八糟,身体全然不受控制地自己扭动屁股去套身后的大屌,Jingye就跟xue里水ye一样yIn乱地喷个不停,平时就足够让他短暂失去理智的极度快感此时被无限延长,无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全然被穿透全身的刺白快感占去,就好像世界里只剩那两根紧密插在他身体里的粗狞鸡巴了。
正蓄猛了劲Cao他的嘴的那位十分遭嫉妒的年轻财阀在仰着头享受,按着索列尔的脑袋狠狠往他喉咙眼里捣弄Cao虐着,一次比一次深,完全没有注意到总统先生的漂亮眼珠已经被快感轰炸得翻了上去,下体喷水喷得没完,生理泪水和汗ye口水将头发糊成了一团,黏在光洁的额头上,端正英俊的面容哪里还有平日的深沉哀重,如今只余一片鲜艳而狂乱的媚色。
但这一幕并没有逃过旁人的眼光。即使是早就看过索列尔高chao的模样,甚至是亲自Cao过他的德罗谢和理查德森,也从未见过总统先生完全失控的样子。
埃德加·索列尔总是隐忍不发的,即使被插射了,也只是低低地叫几声,xue里痉挛着绞紧,脸颊泛起淡淡的红。但现在,要是他的嘴里没有被那根大rou棍堵着,他一定会迷迷蒙蒙地像宠物犬一样伸出艳艳的舌头,翻起白眼浪叫出声,再摇着屁股挺着鸡巴到处淋水去求别人Cao他,就好像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廉耻的、满脑子只想着性的低级动物。两位远远观看的国议会高层各自将这景象收进眼底,口干舌燥。理查德森少见地冒出了后悔的心思,他硬得只想上前强行拉开那些围在总统身边的财阀,把索列尔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