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非常过分的强jian以及对过去创伤经历的间接描写
正准备捅进索列尔的嘴的那位财阀只以为自己是施力方向错了,又抬起他的脸往嘴里捅,但他刚刚把自己的硬紫rou冠捅进去,就感到自己被总统先生的手虚弱地推了两下。这位之前在边上看了许久,确认过总统先生并无意识的贵客楞在了原地,不知出于什么思考,竟然真的后退一步,拔了rou棒出去。
得到了呼吸的许可,索列尔低下头,颤抖着剧烈喘息,又呆滞地注视地面几秒,才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混沌的双眼中忽然流转出一种属于神智的光来,嘴唇发抖,似乎想要动唇说出什么;但是这时,后面Cao他的那人见他前面的嘴没被占住,便直接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粗暴地拽起了他的头发往后扯,强行让他仰起头,下体猛烈耸动拍击被Cao得熟软的小xue。
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总统先生忽然睁大了眼睛,他被向后扯着头发,如同某种受人禁锢的优雅的鸟类般高高仰着修长的脖颈;他本来重新亮起来的双眼又被不明的暗淡恐慌侵染,身体开始战栗不已,先是痉挛着摇头,又蒙蒙地哼着,嘴唇嚅动,随后齿间漏出一句极其微弱的“不要……”
”药效过了?“在总统的嘴边等着的财阀疑惑地问了一句,但埃德加·索列尔望向他的双眼仍然没有聚焦,涣散而浑蒙,半被散落下来一甩一甩的额发挡着,似乎在透过他望着什么别的东西,但又充满了恳求,恳求的意味……
”他妈的,你到底Cao不Cao他的嘴?“旁边的一位财阀不耐烦了,”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不,要…了…不要。”索列尔微弱地喃喃,仍然被抓着头发承受身后不停的凶猛Cao弄,被迫仰着脖子,暴露出身体最脆弱危险的地方。他的神色变幻,一时变得痛苦,一时又回到方才的茫然痴迷,随后定格在畏惧。“不,不要,呜,咳咳,……“总统先生的话语低弱喑哑,被Cao得断断续续的,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媚意。他像是还没彻底找回语言能力,语调仍有些迟钝,一点一点地拼凑出词语,”我……嗯啊…放我…放我下来……”
“真漂亮。”欣赏的语气。
“他应该多这样。要是他演讲的时候也这么可爱,相信大家都会更加喜爱他!”笑声。
怎么会有人听他的呢?在他们看来,总统先生无论会说话还是不会说话都一样,哦,甚至会说话还更好一些。毕竟,只有会说话的才是真正的总统先生吧?这可跟刚刚被灌了一脑袋药物和毒品的满脸痴相的漂亮玩具不一样。
“真正的总统回来了,”一人幸灾乐祸地说,“现在可好玩了。”
”我倒不觉得,天哪,看看他那样子……“有人窃笑,“我们不会把总统的脑子Cao坏了吧?”
当然了,平常的索列尔总统是多么镇静沉稳,现在的索列尔就有多么狼狈——多可怜啊,听听,他平时温和动听的声音都被一根接一根的鸡巴给捣得嘶哑了;看看,他在公众面前坚定果决而引人信任的气质如今只留空洞与茫然了。但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总统先生看上去可不像是有神智的样子。他仿佛仍身在另一个世界,毒品将他的Jing神送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他似乎并没有在看着眼前的这些人……
后面那位财阀仍然不管不顾地扯着总统先生汗shi的黑发,迫使他身体向上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被掐着屁股啪啪啪啪大干特干,xue口拍出yIn靡的水沫来,在总统先生身侧用rou棒顶弄他身体亵玩他ru头的客人们也照样继续,甚至还玩得更狠了些。
“……不,嗯啊,不要……咕…哈啊,”埃德加含糊地说,他的嘴被Cao了太久,已经控制不住涎ye流落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听话的……不要了……”
“我们应该留出他的嘴巴的。”旁边座位上的财阀端着香槟悠闲地说,“听索列尔讲话也是不错的娱乐活动。先生们,以后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听我们受欢迎的总统先生流着口水求人了。”
“他在哭吗?总统先生,你在哭吗?”一位贵客听出了什么,捧起总统先生被体ye染得黏黏糊糊的俊朗脸颊。埃德加被Cao得几乎无法喘气了,他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被牢牢禁锢在几个财阀兴奋的汗淋的臂膀中,他空洞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像孩子一样哀求道:“对不起,嗯……对不起,我……哈啊啊……我不会再,告诉,呜,老师…了……不要,不要,啊…不要了……”
在他面前被恳求的财阀露出了奇妙的表情。”我看他可不是在跟我说话。”
“被药喂出幻觉了吧。”另一位客人说,“他妈的,我又硬了。你们快点Cao,赶紧换人,看我把他给Cao醒。”
“啊啊……啊,”埃德加微弱的挣扎根本无法抵抗拽着他头发的人的力道,他本就染了痴媚颜色的栗色双眼凝出一层水雾来,竟然真像要落下泪来,“嗯嗯……”他看上去受不了Cao弄了,试图往前爬,却被捏着屁股狠狠拍在Cao他的人胯上。
粗狞的鸡巴猛地插入肿软shi媚的xue内,让埃德加又哽了一下,Yinjing甩出一股清ye,泪水终于淌下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