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要求我像对亲妈一样对她,而且这是我家,”谈良昼眼皮薄,眼珠圆润,睫毛也长,盯着他的时候一向没什么人味儿,“给你们面子让你们住进来很不错了,毕竟我不恨我妈。”
巫洲鸣一脚踹过去,被谈良昼侧身躲开:“像你说的,尊、重、长、辈。”
巫洲鸣虽然是个混混但也正是青春期的敏感时候,后爹即使是亲妈当年的初恋,毕竟隔了这么多年才又走到一起,白月光熬没熬成饭粒他不知道,岁月都煮成一锅杂粥了,大家都已经不是单纯小孩。他看见谈良昼把全家福放进了书桌柜子里上锁,又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对他太苛刻——Cao,怎么还心疼起来了。
星期六他们不用去学校,巫洲鸣坐在楼下看电视,看见他妈端着水果上楼忙说:“给他不如给我!别端了。”
“你这孩子,面前那盘不还没吃完吗。”
巫洲鸣拿起遥控器换台,听见他妈又哒哒哒下来,转头准备说些什么,又看见母亲有些许笑容,水果盘也不见了。
……以前谈良昼不管如何都是会拒绝这些示好的。
巫洲鸣心想,既然他妈妈觉得和谈良昼打好关系很开心的话,那就随她去吧。
自从他被发现秘密之后就有意无意开始避着谈良昼走了,确实蛮不方便。青春期来了火气旺,又是五月近六月的天,巫洲鸣喜欢接一浴缸温温的水泡在里头。
他前面已经硬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下面那个粉嫩的xue口。不知道为什么,他体毛也轻,那里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片,小窄小到似乎什么都容纳不进。他伸手却不是握住自己性器,两指剥开花xue,咬紧了后牙。
……他妈的,不都怪谈良昼吗,瞎几把碰什么?
以前那里倒也不是没感觉,就是他一直不敢碰,那天被谈良昼胡乱掐拧了以后,每天和失禁似的流出点水来,shishi嗒嗒的。医生说这个器官畸形且多余,有子宫却没法怀孕,除了长在那里以伤痕般的形状提醒他这是一种残疾。
他仰着头,两条腿绷紧了,xue口很紧,他插进一根手指都觉得够呛,里面的rou很软,像一条鱼刮尽鳞片的腹部,他拔出来,带起一小股痉挛。他顺着Yin蒂缓慢打转,热气在他眼睫上凝出水珠,在他因为痉挛的细微颤抖里滚落。
他不甚熟练地头一次把自己玩儿到chao吹了,比以前只抚慰前面得到的快感更猛烈,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喷了那么多水却没射Jing,少年笔直的一根性器立在水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撸出来也没什么困难的,他的不应期好像跟着出走了,在女xue高chao完以后紧接着射出来的感觉让他靠在浴缸里发抖。
他往后撩了把头发露出额头,遗传他妈眼睛长得偏圆有点乖,高鼻梁和笔直的唇线又有一点不近人情,凶相就是这么来的。他把眼睛闭上就是一只很乖,看似可以驯服的狗狗了。
巫洲鸣好半天才把自己从浴缸里拔出来,给自己扣上衬衣扣子,没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红的像滴血,整个人蔫哒哒的。
出来正好撞上谈良昼,本来人在外头等半天对他有点意见了,看见他神色顿了顿,擦过他进了浴室。
巫洲鸣脑子混混沌沌的,心想谈良昼这个逼人不怎么样,身上倒挺香,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衣粉。他略略回神,回床上躺了会儿。
十六七的欲望流淌在他体内,没有因为刚才的两次高chao而减缓丝毫,急着找一个出口。他爬起来下楼找冰的喝,又碰见谈良昼,看也不看人,结果转身还是碰上,他下巴略略跟人擦过,低声说:“走路别挡路。”
后半夜浴室空的,他窜进去就看见谈良昼放在洗衣机上的衣服。巫洲鸣早就把这一切账全都不客气的算在谈良昼的头上,自言自语道:“借件儿衣服不过分吧?”
反锁了门,他拿起那件校服,坐在马桶盖上一腿曲起踩在边缘。松紧的腰带挂在他胯骨下面一点露出他半片白软的tunrou,一手拿着校服低头埋进去。
没什么汗味儿,薰衣草洗衣粉的味道和谈良昼身上自带的一股淡淡的暖香,混在一起相当特别。巫洲鸣心想妈的确实香,这男的怎么长的?
他们校服是棉的,摸起来很软,但也并不光滑,他以一指隔着布料摁上那个一张一合的xue口,轻轻顶进些许,蚌rou立刻咬进了一点,shi润的内壁在布料上晕染出水色。
他大着胆子屈指狠狠一刮,蹭过小巧的Yin蒂,咬紧了衣服领子才没叫出声来。喘了片刻以后,他松开被揉的一塌糊涂的校服深吸一口气。
笨拙且生涩的解决完以后,他才把校服扔进洗衣机,欲盖弥彰加了几大勺洗衣粉和柔顺剂,又扔了几件自己的进去一起洗了。
折腾完已经是一点,他定了闹钟,不知道是前一晚上太兴奋还是怎么,早上起的还挺早。家里不给做早饭,一般两个人都是外面吃。谈良昼已经整理好鞋子,回头若有所思对他说:“我衣服你洗了?”
“洗衣机洗的,”巫洲鸣若无其事,“还我洗?给你脸了。”
他捞上书包,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一溜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