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洲鸣能看见谈良昼鼻梁上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谈良昼的睫毛很细密,垂眼看他时几乎没有情绪。
谈良昼上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摁在墙上,力道不大,巫洲鸣笑着说:“你看过片儿吗?你们这种好学生会看那种东西吗?要不要我教你啊?”
“你的教学就是偷别人的衣服自慰?”
“对啊,”巫洲鸣说,“第一次啊?”
谈良昼头发明显长了还没剪,落在眼前,脖颈和耳垂都泛起薄红,衬着他白的过分的皮肤格外显眼。巫洲鸣知道像他这种人的肤色一掐就会留印,于是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凑上去在他耳边说:“不会不要在这儿装。”
然后曲膝一顶,再反手去拧谈良昼手腕,在他们缠斗时那件本在巫洲鸣腿间的衣服被蹭来蹭去,谈良昼没如他所愿,而是利落抽回手,捞起那衣服攥住了巫洲鸣的手。
巫洲鸣脸色一变,然而他的肩胛骨在浴缸上撞了一下,只一顿就被谈良昼捉了空子。另一只手也在那衣服打成的结里牢牢困住,巫洲鸣彻底没力气了,毕竟刚刚谈良昼闯进来时他还硬着。身体里就像一把火燎了原,他偏头歪在那里喘气,眼看着谈良昼捞起他的腿。
他说:“好小。”
巫洲鸣知道他在说哪里,还是故意回嘴:“挺自信哈,比你还是绰绰有余。”
谈良昼的校服已经变得皱皱巴巴,卷起来的一边袖子落下去。好学生曲腿跪坐在他身前,一如像上学听课时那样端正认真,他说:“我说这里。”
巫洲鸣下面的xue口已经微微合了起来,没有体毛覆盖像个小白馒头,一指拓开就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软rou。谈良昼晃了晃把额发甩开,问:“有别的人碰过吗。”
“怎么的,”巫洲鸣气笑了,“你有处女情结啊?”
“我是怕,等会儿,”谈良昼显然没有在这种场合说话的经验,一句话被他拆的颠三倒四磕磕巴巴,“你吃不消。”
“你妈逼的说大话不怕闪舌头,”巫洲鸣狠狠翻了个白眼,“没有,你今天Cao了老子你就是第一个,满意吗?你就该让你爹知道你是个同性恋还睡了你哥……啊!”
他差点把舌头咬下来,两条腿想抬起又被谈良昼死死摁住,刚刚在他Yin蒂上狠狠拧动的一下叫他眼前发花。显然那小小的嫩rou已经被又掐又拧的弄肿了起来,shi哒哒地贴着他的外Yin,巫洲鸣看见谈良昼宽松校服裤子遮盖下的东西也早就硬了起来,一腿踩上去,被谈良昼捏着脚踝拿开。
要说他脸皮薄,谈良昼又有胆子扒了他的裤子打定主意在这儿上他;说他脸皮厚,却又对巫洲鸣的触碰显得很在意。
谈良昼两指顶进去,巫洲鸣仰着头开始深吸气,他手指相当长,因为瘦所以凸起的骨头咯着他柔软的内壁不停剐蹭,激的他不断地一股一股流出水来,性器笔直地翘着,巫洲鸣忽然在这样的快感里有些胆怯起来:“妈的,你不是吧,真的要做?”
谈良昼眼皮都懒得抬,几乎是用气音说:“那你有本事下次别拿我衣服自慰。”
他三指顶进去后巫洲鸣终于忍不住用脚顶住浴缸两侧急喘,他两手绑着使不上力:“这事是我不对,你……我可以给你口出来。”
“嗯?”谈良昼说:“不了吧。”
谈良昼俯身撑在他耳边,他感觉得到手指抽出去后那一大滩yIn耶争先恐后地涌出去打shi他腿根的shi凉触感,他现在急切地需要什么再进入他的身体里填平十七岁的欲壑,这件事已经盖过了谈良昼要睡他这个荒唐的事实。
他被谈良昼压着看不见身下的情况,身上人那股独特的暖香铺天盖地涌来,巫洲鸣头晕目眩地想,他今天最好把老子伺候爽了。
性器顶上他的xue口时,巫洲鸣就像是如梦方醒:“我Cao……”很难形容到底有多大,但是感觉得到发育的确实挺好。想到之前在浴室里先撩者贱的调戏,巫洲鸣些许感到窒息。如果他真的看到这刑具的全貌说不定就更后悔了。
谈良昼摁着他的肩,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巫洲鸣耳边低喘,巫洲鸣不堪忍受:“Cao你妈的你喘什么!”谈良昼笑了一下,慢慢把自己的gui头塞进那个窄小的xue口。
很紧,包覆着他的软rou不断地挤压着、吮吸着,本质是想排出那巨大的过分的异物,却变得像讨好。
“好小,”谈良昼重复,“你还不信。”
巫洲鸣简直要哭了。有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下面裂开了,低头一看,xue口被撑得微微泛白,咬着那性器有些不堪重负的模样。他咬牙切齿:“别进了、疼……Cao,谈良昼我Cao你八辈祖宗!”
谈良昼也满头是汗,伸手捂住他的嘴,听着他在自己掌心的呜咽,缓慢且坚定地把自己整个儿顶进去。巫洲鸣脑子都空白了,感觉一下顶到了胃里。很深,说不出来到哪儿了,他只能拼了命的放松好让大家都不那么难受。
头一次被Cao,体验倒也没有很新奇,巫洲鸣甚至在想做完了会不会去医院,因为对于他来说谈良昼的尺寸实在是有点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