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像您这么美丽的人,还是享受本皇子的疼爱比较好……唔!”
赵和墨呼吸一乱,沈缘君修长的手居然搂住了他的腰往上一提,现在他整个人都贴在沈缘君的身上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看起来高挑纤瘦的皇后一点儿也不瘦弱,肌rou虽不夸张,但也匀称矫健,优美而有力度。
其实是他自己想岔了,沈缘君花旦出身,一天十多个小时都要吊嗓子练身段,上台演出更是个体力活儿,身体不好怎么能撑住?体力和身材自然都是很好的。
赵和墨实在有点接受不了自己被人搂在怀里,伸手想要推开,握在他腰间的手却更紧了紧。
“锜儿,你可是哀家的面首,这么害羞可不好。”沈缘君紧紧地盯着他,话语暧昧至极。
赵和墨:“……”
算了,他从不被人关注的落魄皇子发迹,什么样的羞辱和苦头没吃过,他都忍了过来,难道过了几十年的君王日子,就连这点小亏都吃不了了?
想要东山再起,被人抱一下又如何,再说这人又是他的皇后,就当帝后间的情趣了。
至于到了晚上会怎样……他经验丰富,难道还搞不定一个从没经过人事的单纯皇后吗?
赵和墨咬了咬牙,用最平静的声音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太后怜惜了。”
“自然。只要你乖乖当个好面首,哀家自然会疼你。”
赵和墨心里呵呵一声,朕的好皇后,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能伸能屈赵和墨换上了太监的衣服,混在宦官中回到了皇宫。
当面首的第一个考验就是……沐浴。
和他当皇帝的时候被人服侍着沐浴不同,面首其实就是被内侍当成一块献给太后的香喷喷的rou,要里里外外洗刷干净,以便于太后下嘴。
赵和墨当然不干。
“滚。”上次睡觉前还是帝王的赵和墨仅仅只是声音冷下去,气势就让服侍他洗刷的太监心里发怵。
“公子。”小太监硬着头皮道,“您要服侍太后,就要先清洗干净才行。”
“我自己会洗。”
“但是公子……”
“有什么好但是的?”赵和墨不耐烦了,“我是太后的人,你把我看光了就没想过太后会降罪吗?”
小太监有些瞠目:“奴才是太监……”
“那又如何?我可是男子。”赵和墨毫无节Cao地道。
赵和墨话中之意骇了小太监一大跳,他是不能那啥别人,但男人可以那啥他呀……这要是被太后怀疑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不就死定了吗?
小太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道:“公子,求您饶奴才一命吧,奴才只是听命行事啊!”
赵和墨当然还没有自降身份和个太监过不去:“你去回禀太后,若非要安排人帮我洗,就让他亲自来!”
……
“哦?他是这样说的?”
沈缘君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就听见小太监过来回禀了这件事。
“回太后娘娘,确是如此。”
“呵。”沈缘君搁下笔,意味不明地浮出一抹笑意,“既如此,那哀家就亲自走一趟。”
看来多日的牢狱之灾并没有让赵昌锜学乖,刚回宫就是一副傲慢的皇子做派,竟然还想让他帮忙沐浴,这可是只有先帝才享受过的待遇。
想效仿先帝,你配吗?
太后的仪驾很快便到了琢芳殿,这是慈安宫的偏殿,一般是给养在太后膝下的公主所用,现在就拨给了赵和墨。
赵和墨正在满池的热水中煎熬,他身上很多伤势未愈,一碰热水又疼又痒,但意志力极为强大的皇帝陛下忍住了疼痛,这些伤如果不清洗干净,以后会有大麻烦。
“锜儿,你还尚未承宠,就如此恃宠而骄,日后还不得成为这宫里最跋扈的妃子?”
突然,沈缘君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听得赵和墨嘴角一抽。
他的皇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刻薄的?如果在这里的人不是他这个活了六十年的老油条而是真正的五皇子赵昌锜,恐怕已经忍不住要动手弑后了。
沈缘君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面目?
这个谦恭柔顺的小白兔妻子在他死后就像变了个人,还专程去天牢里把他捞出来金屋藏娇,让他实在难以理解。
想要豢养面首,以沈缘君太后之尊,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偏偏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天牢带走被废黜的皇子,这实在是一件没什么利益的行为。
除非……赵和墨眼神暗了暗,除非沈缘君喜欢赵昌锜,这才不管不顾将他收入房中。
好呀,英俊潇洒又年轻的五皇子,怎么看都比他这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要好得多,皇后年轻貌美,喜欢年轻的皇子有什么不对?
赵和墨气得心肝疼,他这儿子不会早就给他戴过绿帽子吧?
正烦躁着,从后伸来的手臂就将他揽进了一个带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