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女xue里不断的yIn水,以及陈之宁不知什么地方取出来的shi软花膏,后xue拓得十分顺利,不片刻功夫,就顺利吞了三根手指进去,陈之宁指上的茧子直往那处内壁上揉按,镜郎想躲躲不开,亦舍不得躲,花xue里yIn水淌得欢畅,阳物亦一挺一挺,泌出清ye来。
陈之宁爱他爱得不得了,竟有些手忙脚乱,握着镜郎秀气的阳物,从上到下揉了个透,直搓出许多催促的娇哼,又去揉他白嫩的腿根,印出几道指痕来,三根指头齐进齐出,在后xue里抽插了片刻,竟有些迟疑:“行了么?”
镜郎有些好笑:“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陈之宁的动作竟然显出生涩迟疑,镜郎无奈之余,也不免脸颊热烫,倒好似是两人背着人来,竹马之交,做初次尝试,多出几分羞赧来。
“你游历花丛多少年,连这事儿也做不……”镜郎的嘲笑到了嘴边,陈之宁撤了手指出去,换了阳物,硕大冠头往里一挺,硬是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陈之宁重重叹了一声,进了半截,左右晃着腰,将甬道拓的松软些,低声问:“疼吗?”
“疼……疼!”镜郎疼得额上冒出汗来,极力放松了后xue,甬道里已够润泽,只是从未进过这样物事,吞得生涩,他就娇气地哼起来。陈之宁拍了他大腿一记,将腿弯掰的开些,用gui头去蹭指头摁过的sao点。
“这里呢,这里也疼?”
“……嗯,嗯……疼……”
陈之宁忍得手心全是汗,听镜郎声音,明显是含了春意,sao软得像是叫春的猫,甬道shi滑,进出的顺畅,不禁笑出声:“好乖乖,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也说这样的瞎话来忽悠我?你是疼是舒服,我看不出来?”
“那你问什么?问……嗯,嗯…啊啊啊…”
“那自然是要你说出来才作数。”陈之宁吮着他的唇瓣,神色迷乱,十多年来看熟惯了的一张脸,沉浸在欲色之中,在他朦胧泪眼里看来,竟有些说不出的……勾人。镜郎分神了一瞬,陈之宁贴着他shi热的脸颊蹭了蹭,含住他嘴唇亲吻,缓慢地挺动,又深又重地往阳心上重压,镜郎重重地嗯了一声,自己掰着腿,扶上了硬挺的阳物,去搓饱胀的jing头。
陈之宁被他含的不上不下,难捱得很,露在外面的jing身叫yIn水浇得shi热,咽了口唾沫,探了一个指头进女xue里,小心谨慎,仿佛揉着一朵初开的花蕊:“这儿好shi,要不要寻什么来堵上?一根够吗,镜郎?”
镜郎张着口喘息,再难说出囫囵字眼来,因着快感加剧,腰上没了力气,后xue一张一缩,陈之宁觑空整根挺了进去,将镜郎整个摁回了Yinjing上。
他好似忍了很久,慎之又慎,再也忍不得,也不想再忍下去,掐着镜郎的腰,往软韧的肠道里塞了一塞,顶到最里端,缓了一缓,啪啪啪猛干起来。
镜郎不知不觉射了一次,软的如同春水一般,面色chao红,眉眼含春,随着cao干的动作呜呜咽咽,陈之宁顿了一顿,俯下身去,含着他的ru尖,舔着什么糖果似的,吮得啧啧作响,一面胯下攒着劲,往最深处顶。
面对面干了一阵,陈之宁只嫌这姿势不够亲昵,便把镜郎抱在怀里,一只手仍插在花xue里,不成章法,摩挲已shi润肥腻的rou道,刮蹭出无尽的酸软,陈之宁手心里盛满了yIn水,掌心一翻,尽数淋在了充血Yin蒂上,前后两处一齐施力cao干,直闹得镜郎骑在他胯上颠动浪叫,张口就咬在他肩头。陈之宁嘶地抽口气,报复地停了动作,只仍停在两处xue里未曾退出。
镜郎被前后两处磨得实在难耐,捺着汹涌情chao里的酸软酥痒,自己扭腰动了动,撑着腿上上下下,使劲儿骑了他几下,让gui头磨着酸软的那处内壁,两xue一道在快感里痉挛收紧。陈之宁被夹得没办法,只得使了些蛮力,撞开紧馋贪婪的rouxue,顶到腔道尽头,将tunrou撞出一道rou浪。
“……真是要被你磨死了……”
镜郎欲要笑他,陈之宁已用虎口夹着rou豆,抽插女xue时,不忘轻而缓地摩挲起来,胯下亦是未停,次次抵上阳心,镜郎的笑声到了唇边,转了调子,变成不加掩饰的浪叫,陈之宁Cao的蛮横,又低头去咬红肿ru尖,镜郎咬着唇,被干得眼神涣散,竟是眼睛上翻,满脸痴态,女xue里泄出一大股yInye,竟是被一根指头亵玩,到了高chao。夹在小腹间的阳物一甩一甩,竟是又淌出Jing水。
陈之宁缓了一缓,待到xuerou猛咬的痉挛缓下,才重又狠狠cao干起来,一面含着他的唇,勾着舌吮吸,唇齿交缠,像要把镜郎吃进肚里去,一面重重干到最深,灌了满腔浓Jing。
温软xuerou含的销魂,待到镜郎喘息渐平,与他面对面,半坐了起来,陈之宁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花xue里的yIn水,后xue里融化的脂膏混着Jingye混作一处,光裸大腿上淋淋漓漓,留着情欲痕迹,看着看着,不免又意动起来,将个半硬的鸡巴往腿根嫩rou上杵了杵,从吐着Jing水的后xue上蹭过,又陷进前头shi润rou瓣里,来来回回插了几次,舒爽的低声喟叹。
“好乖乖,我借你这腿消消火。”
“……王八蛋,你还不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