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一朵,是浅而窄,那一朵却是窄而深,那边那个玫红裙儿的,兴许是个处子,颜色浅淡,你瞧见没,那是个白虎,听说白虎向来贪馋yIn浪……那一朵是脂rou丰厚,水滑柔嫩,就是宽绰有余,须得器大,才能得趣儿,否则就是泥牛入海,碰不着边际……”
镜郎光这样听着,耳廓颈项就烧的绯红起来,连银质面具都染了热度,陈之宁紧贴着他,随着低沉声音品评,又有什么东西慢慢硬起,顶在他的腿根:“……你够了,别再贴着我……”
陈之宁笑弯了眼,隔着面具吻了吻他的脸颊:“镜郎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好心教你呢。”旋即又牵着他的手腕,令他去摸眼前少女的汗shi的滑腻腿根,镜郎纤长的指头一寸寸滑过光滑高热的皮肤,触到那朵开合的rou花时,不自觉地往后缩,陈之宁却态度强硬,硬是阻了他往后的趋势,甚至故意顶了顶他的tun,镜郎往前走了一步,胯就抵在了桌沿,“怕什么,好乖乖,是不是又shi又软,好似在吮你……”
眼前少女明显是经过人事,又被喂了春药的,有些意识混沌,镜郎两根细细的指头探进去,还没进多深,便欢喜地喘了一声,腿上绷住了劲儿,下意识地挺腰送胯,去寻他的指头,往里头啜吸。
摸别人和摸自己的感觉又不尽相同。非要比较起来,大约是女人的那花儿要更为丰润宽绰,有些肥美之意,他的那处,又要紧窄许多,像是小气些,只是经过了林纾开苞,又叫贺铭灌溉了几日,也日渐丰腴滋润,显得软腻多情起来。
他摸索着柔软的xuerou,感觉手下的酮体扭动的意乱情迷,似乎意动,连呻yin也甜腻起来竟生出了几分莫名怯意,亦是谷道shi滑,泌出潺潺春水来,沾shi了亵裤。他咳了一声,偏过头,躲开陈之宁似有似无触碰的嘴唇:“你还真是,品鉴高手。……怎么,你还要来看我做事儿?”
“好,好,我躲开些,你可别害羞啊。”陈之宁喉咙里头滚出一声低笑,取了一枚花牌,替镜郎丢进女孩身侧的花觚里,叮的一声脆响,当真转身走开,走出几步,又转身过来,笑着朝镜郎抛了个媚眼,就去了窗边,让侍儿倒了杯温淳酒水,咬着杯盏,低头去拨弄杏花的嫩蕊。镜郎瞧着,不知怎么的,耳根又是一热,忙转过头,正好瞧见旁边的中年男人着急忙慌地解开衣裳,衬裤脱了一半,将一根丑陋紫黑的性器塞进白嫩的腿间,往红shi的花口处蹭了蹭,又轻轻做了鞭打,在女孩猫儿似的细细呻yin里,急切地挺动,发出“嗬嗬”的喘息。
这场景yIn糜古怪,有些作呕,一股靡靡香气,催得人欲动。镜郎几息犹豫,为眼前少女拓了拓shi软女xue,也就解了衣裳,将那根未经人事的粉嫩阳物掏出来,在那xue口上擦了几擦,就叫女孩抬着腰,迫不及待地吃了进去。
他挺着腰,将那秀秀气气的Yinjing在女孩肥厚的rou花里戳着,叫她啜的爽利,他腰上没什么力气,胡乱地动,怎么都到不了高chao,自己xue里却shi了个透,滴滴答答,一张一合,想吃些什么玩意儿进去,解一解馋。
却有一只手搭在他屁股上,掂量似的揉了一把,又捏一捏。
他吓得一激灵,却是陈之宁没个正经的声音:“脱了衣裳才觉出,你这屁股,还真够翘的啊,镜郎。”
“滚!”
“乖,哥哥今天教你个新花样。”陈之宁亲热地抱着镜郎,一手绕到身前,托着滑出花xue的性器,就着yIn水,轻轻为他撸了几下,掌心的薄茧硌在青筋上,“你别怕,快活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陈之宁笑yinyin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一根指头沾满了香甜的花膏,勾开了叫藏在肥软routun里tun缝,浅浅戳弄揉按,去开他的后xue。
或许是他天生就该享乐,陈之宁的指头往里进了不过两个指节,指腹小心试探,摩挲着紧致的内壁,轻而易举,就已戳到了某一处地方,酸、麻,痒而涨,全然陌生的快乐,连着他的性器突突地跳,陈之宁按了几按,他便一个激灵,险些射了出来。
“镜郎,你不爱干女人,倒喜欢,像个女人似的,被人干,对吧?”
镜郎啐了他一口,却是没搭腔,陈之宁闷闷地一笑,抽出了指头,在他腿间上略作揩抹,却又抹到了一丝黏腻yInye,破好奇凑到面前要闻。镜郎系好了衣带,胯下仍是硬着,见状便往他手上扇了一巴掌。陈之宁顺势攥住他手腕往怀里一拽,搂稳了腰,几乎是抱着,将他挟进了内室。
进了私室来,暖香迎面,关门落锁,就见小小一方天地,五脏俱全,尤其一张床榻,且宽且软,占去了一多半的位置。镜郎口干舌燥,寻了小几上的温酒喝了半盏,杯子刚落回案上,就叫陈之宁一按,扑在了榻上,跌进了锦绣堆里。
陈之宁强压着兴奋,解了大半衣衫,面具一掀,叮当落了第,又胡乱去扯镜郎的衣襟,先挺着腰,隔了几层轻软布料,径往腿根里塞了塞,再退开些许,胡乱退了下裤,露出一根紫涨鸡巴来,又腾出手来,把镜郎下半身剥了个干净,任他衣裳松松散散,勾在臂弯里。
陈之宁顿了一顿,强忍着,抬着镜郎的腿往腰上架住了,再低头往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