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钰点了头,寒露尊者却又不依了,风风火火找到司徒屿抱怨不休:
“我这爱徒可是天Yin之体,处子之身的玉人儿,怎么能白白便宜了你那浑小子!”
虽法号“寒露”,但霜清秋一点都不是那种清冷仙子的样子,反倒是对立面一般长相明艳又脾气急躁,她长吁短叹,早该想到自家徒儿这般良善,大约是被那司徒家的小犊子卖了顿惨就委曲求全同意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况且他徒弟应了这差事,肯定是要泄身的。
修士的初Jing又称元阳,于Yin阳宗的修行来说十分重要,绝不可轻易泄出。可司徒骞艳名在外,传闻里与他有牵扯的仙子都能从如意桥这头排到那头了,何况她本来就碰见过一回,她的钰儿多么吃亏呀!
修仙界都说十岁看老,这司徒骞才貌尚可但人品成疑,断断不能与自己哪里都好的爱徒相配,简直是暴殄天物。
司徒屿忙不迭给她斟酒,拿出自己的五百年窖藏,好把这只母老虎稳一稳。
“呵呵,清秋你有所不知,本尊这徒儿虽性子顽劣,事关修行却是老实本分,确是完璧之身,不算这功行差错也是阳火Jing纯,又修为更高,双修时若作乘器,于你那爱徒才是大有进益。”
这乘器就是双修时功法运转在下的人,对应在上的称作御者。
司徒屿是说,你徒弟是冰清玉洁,但我徒弟也就是会嘴上花花,前后也都是处,修为比你家的高,更何况还要被你徒弟压的,好处多多,算下来谁吃亏啊。
“少来!口说无凭,可有证据?”霜清秋漫不经心地喝着酒,眼珠一转,她倒是不知道那混小子有这么老实。但要把自己的宝贝徒弟就这么许了那司徒老贼的弟子,可是心疼得厉害,不由得为难起人来。
司徒屿有些着恼这女人的难缠,“这话说得,还能让我那徒弟给你验身不成!”
“哼哼,本尊可不屑如此,但举行验礼做个鉴证却是合情合理!总归是要双修的,万一你替那小子遮掩说了假话,可是苦了我钰儿。”
司徒屿也是无奈,护短的女人最为难缠,不管修为多高都是一样。若霜清秋不点头,此事就难成了。
宗主虽允了他典籍,但也提出条件,因这《Yin阳天乘大典》为开山三大典之一,老祖亦有规矩,绝不可私下传赠,需要时机成熟才能赐下。
因为不想把司徒骞走火入魔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合适的机会便是司徒骞与杨钰成婚之时,宗内新一代天才强强联合,由宗门赐下顶尖功法也是顺理成章。
这事也很合这两位师父的心意,他们思虑更多,既然弟子必定要失身双修,他们可是都有头有脸,没有名分到底不成样子,能借此成就一桩美事全了一段良缘就再好不过,干脆把后续的婚事一并商议了,只是还没有知会这两人。
司徒屿在心中考虑,骞儿的身体不能一直拖下去,那婚典因时间急迫有伤在身也不能大Cao大办,只能一切从简。说来也是有求于杨钰,还要拉他成婚,是己方处在弱势。若此事顺利,那二人便要更为亲密,相比起来这一时的委屈也不算什么,也好借此消除清秋师徒对他那徒儿的误解。
既然霜清秋提出通过了验礼就同意二人双修以及后续之事,司徒屿思来想去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唉,也是骞儿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他倒没什么色胆,却惹出许多绯闻谣传来,如此还上一遭,也算咎由自取了。
当下一道传音给司徒骞,与他细说此事。
又召二人来霜清秋的寒沁宫行事,怕不在这女人眼皮底下她又要找借口发作。
半途,杨钰截住司徒骞,郑重问道:“师兄,你可与他人性交过?”
“什,什么?”司徒骞被这青天白日之下直白无比的问法惊了个倒仰,更不用说还是从杨钰那张秀美樱唇中吐出,他好像全然不知道这对他那幅仙气飘飘的样子是多大的冲击。
杨钰怕他不明白,更进一步解释道:“是说你的后xue,有没有……”
“休要再说!”司徒骞一把扑上去捂了杨钰的嘴,暗恨没有修为就是这么不方便,怕他嘴里冒出什么更加伤风败俗的话来。
“我有用隔音之术。”杨钰不解地回望过去,待司徒骞无奈地放手,才说道:“师兄可知晓,师尊和师叔相召,是为验礼之事。”
“……这我当然知道,师弟若是好奇,待会尽情查验就是了!师兄自是扫榻相迎。”
司徒骞黑着脸瞪他,虽然早与师父通好了气有个心理准备,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还是头皮发麻。
那验礼是古礼双修结合前验身步骤之一,它是为保双修的乘器一方没有背着人自甘堕落亵渎身体,以证灵rou双洁身心忠贞。
因为只有乘器被居高临下审视,双方地位很不平等,已被从自由结合的双修典礼中剔除简化,只有一些大家族还有沿用。司徒骞知道那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不忿此时杨钰取笑。
“是说……师兄若是有过,我可替师兄遮掩一二。”杨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