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不要……”
有谁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
司徒骞半梦半醒中觉得烦躁,这声线分明是个男子的,而呜呜咽咽的声音却沙哑婉转,虚弱中又有股柔媚,类似小时候在族中旁观到的那些低等侍妾被惩罚时的央求声,声音随着他的意识回拢逐渐清晰,比起吃痛和讨好更有情欲染身,听起来更像是在做那种不知检点的事。
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他休息的地方这么放肆?……不对,他为什么趴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去找了杨钰……然后,好像是经历了验礼,是了,他被折腾得够呛,屁股里面疼得厉害……
司徒骞一激灵回了神,身下是柔软的锦缎床铺,他慢慢找回知觉,才发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腰腹垫高,屁股上的两瓣rou被扒开着,体内有一下一下的异物感,是有什么正在他身后那个又麻又肿的小xue里面进进出出……
“呃!”司徒骞咬了下舌尖,那阵低低的呻yin也随之一下子断了。
司徒骞惨白了脸色,原来,那声音是他自己发出来的……他简直无地自容,他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是因为后xue里不断的捅弄吗?又忍不住分神想,这是杨钰的那物吗,好像不如预想中的大啊……
“师兄,你醒了?”
杨钰听到他无意识发出来的哼叫被掐灭,知道是师兄恢复了意识,平常的师兄可不会这么坦然地哼哼,虽然他也不懂师兄为什么总是要勉强自己忍耐,明明发出声音也没关系的。但是这话告诉师兄的话,大概他又要生气了。
杨钰没有把在他后xue里抽插的一根手指抽出来,那xue里受了伤,在承受交合之前必须先治疗一下。他也是看人昏厥过去才意识到里面的伤口用灵髓玉泉刺激性太大,改用舒缓镇痛的药膏涂抹在里面那一片片细小的创口上,他继续用一根手指在xue口附近打转,把每个地方都照顾到。
“方才师兄肠道内的血污已经浣洗干净,再涂一层药,就不会疼了。”
啊。司徒骞因为自己的误会闹了个红脸,他还以为验完身之后就要被干屁股了……而以为是杨钰阳物的东西不过是他的手指……他强迫自己集中在杨钰说的话上面,发觉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又发生了别的什么。
“杨师弟,是你、你帮我洗的吗……”
“是,怕Yin属性水再刺激经脉,注入时只用了院里的普通泉水,师兄肛门喷泄了三次,把虫骸和污血都排干净了。”杨钰一边继续给他抹药,一边慢慢回答他。
“啊,那,谢了、”司徒骞眼神发呆大脑放空,趴着一动不动,劝自己别在意屁股里抽插的动静也别去回想昏厥时的细节。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杨钰面前怂动屁眼一股股喷水的,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当师兄,足够被人笑一百年了吧。
他忍不住抱怨,“……你不用说这么详细的。”
“哦。”杨钰点了下头答应。
涂完xue口一圈又按揉几下后,后面的手指就抽走了。司徒骞心想这总算是完了,可没想到突然有个大了好多的光滑硬物顶上xue口,带着冰冰凉凉的感觉一下就捣进了身体里面,正慢慢往里捅,和火热的身体深入接触激得司徒骞打了个激灵。
“我靠……这又是什么!”他没忍住骂了粗话。幸亏没被师父听见。
“药杵。”
杨钰一只手把面前的屁股缝更用力往外掰,另一只手握紧了玉制的圆柱型药杵往师兄的后xue深处进。本来紧紧合拢的小屁眼被直径三指的药杵撑开,因为灌了多次肠,抹上的药也有放松作用,这次打开十分顺利,xue口的褶皱顺从地按照杨钰捅进去的力气绽放拉平,两瓣股rou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洞正把药杵往里面吞,很贪吃的样子。
司徒骞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只感觉屁股里被塞得满满的,却不是很痛,冰冰凉凉的材质给热得过分的后xue带来一丝清凉,缓解了之前火辣的痛意,其实克服了那股异物感后还有点舒服。
司徒骞一边觉得羞耻一边觉得自己的想法更可怕,还有他的屁股已经能没有障碍地吞下那么大的异物了,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可笑的作为乘器的命运,以及后面将要被怎么使用。
他不甘心地攥紧了手,比起顺理成章地吃下男人的性器,他宁愿后面更痛一些,起码心里好受点。
而且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杨钰要干什么他就听认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生出一点反抗的想法……真的太丢人了。这样不行,他可连乘器都还没做,就已经这么没有底线了吗?自己为什么要被这个东西捅屁股,就算上药,也不需要这么粗的东西吧……杨钰那小子,该给他解释的时候又变哑巴了。
司徒骞的手紧紧攥着床褥,药杵擦过体内一点,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种奇异的酥痒感又来了,屁股里面好奇怪。他仰起头来,脸上挂着红晕,嘴里忍不住说:“拔出来……嗯……别弄……”
“不行。”杨钰拒绝道。
洁白的药杵在tun瓣里抽送,顶端把那朵艳红的rou花顶开,再深深进入里面,随着微微打圈的动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