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春嵐香肩酥胸裸露,肚兜也早被扯到了一旁扔著,可憐的裙擺被扯開掀起、褻褲早成了墊在嫩tun底下的一塊布,唯有鬆脫了的腰帶還纏繞著她的纖腰,可憐兮兮地遮著早已不必要遮擋的下腹部。
賀南淵壓根兒沒想過自己會被喬春嵐「洗臉」,只是緊緊錯愕了一下後便瞥見了喬春嵐下身的rou瓣微微地抽搐著。喬春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竭盡所能地扭曲著疲軟無力的身子想要甩去那陌生的感受,卻重新被賀南淵給壓得死死的,而後那被刮得乾淨的下頷便抵上了她的脣。
「臭丫頭,舔乾淨。」
他的羞澀與略微無措的模樣早已在方才那遭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喬春嵐往前最為熟悉的模樣。
「賀哥哥,我」
賀南淵咬牙切齒地重複著要求:「別裝乖,舔乾淨。」
喬春嵐微微哆嗦著的脣吻了他的下頷兩口,而後攬起他的後頸舔拭著他滾動的喉結,而賀南淵也不再給她機會,當即向兩側壓下了喬春嵐的雙腿,身下rou冠在她花xue口磨蹭了幾回後當即一寸一寸地推擠進去。
「啊痛、痛!」
喬春嵐中了藥而無能抵抗,唯有一張小嘴能夠開開合合地抗議著異物的入侵,她疼得掉出了淚,而賀南淵也不在這時憐香惜玉,直到那rou刃衝入隘口、幾乎沒進去後才停了下來,繃緊了神經佯怒道:「不要哭了,這不是在給妳解藥嗎?」
喬春嵐低聲啜泣著,也不看賀南淵那隱忍著情緒的臉。
賀南淵與喬春嵐自幼一道長大,哪裡不曉得她在想些什麼?無非不是鬧脾氣罷了!
例如喬春嵐兒時想要親自掏鳥窩而自己不許她爬樹時,例如喬春嵐有回與自己出行打獵扭傷了腳而不願提前折返時,總而言之這破孩子就是他命中的剋星,只要平時擠出幾滴淚來自己就會忍不住想要妥協!
臭丫頭!
賀南淵來到仙域後雖稱得上一帆風順、卻也是遇上了不少事,而他本來也就是喬家鎮的鎮上一霸、與喬春嵐兩人並稱為混世魔王,自然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仙域的危險不下於凡人界,更是進一步地磨練了他原本堅毅不屈的心性,卻是這位混世魔王遇上另一位混世魔王時總會一再地打破自己的原則,使得底線一步又一步地向後退去,只是
混帳。
賀南淵總覺得,看見喬春嵐哭著搖頭的模樣,使他陽物更加腫脹,心裡頭一直克制著的隱隱的興奮似乎也要破牢而出了!
怎麼辦?
管他的!
喬春嵐的淚水彷彿催動了賀南淵身為雄性的本能,那碩大的陽具在她的濕潤的甬道中來回摩擦著,喬春嵐原本的啜泣聲似乎也逐漸轉為一種足以魅惑人心的低泣,賀南淵聽了只覺得渾身血ye愈發灼熱,旋即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就是那掩藏在衣袍裡的Jing壯身軀也忍不住往她袒露的雪胸前壓了上去。
兩人之間除了那身衣袍以外幾乎密不可分。
賀南淵幾乎無暇細細感受那陽物被緊緻包裹著的感受,只是一個勁兒地橫衝直撞,享受渾身上下最敏感的物事所帶來的快感!
喬春嵐口中哼出的嬌yin遠比他聽過的任何樂曲更加動聽,他那略有皺褶的囊袋與盆腔敲擊在青梅的雪tun上,打出了yIn靡的節奏,使他更加欲罷不能。
那就是強力的磁石,縱是想要抽身亦會相吸。
曖昧的透明ye體潤滑了甬道,足以刺激感官的水聲泠泠,溫熱濕滑的水ye巷旁飛濺,更多的是落在賀南淵的衣袍上。
說來,喬春嵐所中的藥十分奇怪,至少在凡人界聞所未聞凡人界可沒那種吃下去便會使人發情的春藥,但她被仙域的人販子所投的那藥就是這般種類,並且還讓她有別樣的感受。
初經人事的疼痛早被緊接而來的浪chao給吞沒,喬春嵐雙眼迷離,眼角滲出了淚珠,一開一合的小嘴發出了曖昧的喘息,倒是埋頭努力耕耘的賀南淵緊憋著一口氣不肯洩出自己的元陽,又在啃上喬春嵐雪嫩的肩頭時發現了丁點兒異狀。
那點奇怪的感覺也很快地被吞沒,賀南淵本以為自己還能再這般律動一陣子,卻不想喬春嵐早已先一步達到了高chao,彷彿衝入雲端的她包覆著陽物的媚rou無可控制地一絞,另猝不及防的賀南淵當即上繳自己的元陽。
那塊軟rou並沒有從喬春嵐的身體退出去。
賀南淵閉上眼睛默念法訣,將兩人交流的Jing水化作最為滋補的靈氣,悉數灌入了喬春嵐的體內。
喬春嵐覺得自己像是一灘爛泥一般連睜眼的力氣也沒有,原本滿布渾身那密密麻麻彷彿蟲噬一般的酥麻與疼痛緩了不少,卻依然有股奇怪的感覺在體內盤繞。
賀哥哥
她倒是想開口說話,卻連開口說話的力量也沒有。
直到賀南淵將自己的元陽與喬春嵐的元陰給揉合灌入她的氣脈以後,她才逐漸有了力氣。
喬春嵐想撐起身子來,尷尬的是,自己的雙腿依然被打開、緊貼著兩側草皮,而她一對玉ru